但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龙脉一事，事关重大。
所以我听到的很多事情，也是道听途说。
毕竟陈家，从前并没有真正地接触过龙脉。
但是在传说中，真正要打开龙脉，是需要献祭的。
毕竟龙脉，是天地精华汇聚的地方，它原本不应该属于人世。
若是要强取，便注定要付出代价。”
陈嘉诺看着姬暖鱼，眼神之中尽是认真之色。
“这……”
姬暖鱼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自己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难道不是只要集齐灵石就好了吗？
“真相，或许只有姬家才清楚。
你不知道，也是很有可能的。
因为传说，是需要背后有凤凰或者龙图腾的人，才有资格去献祭。
因为他们的生命足够贵重，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平息打开龙脉的怒火。”
陈嘉诺原本是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若是从前的姬暖鱼前去献祭，他反倒是乐享其成。
但是若是现在的小鱼，他却是真的不忍心。
不管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他都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来保护这个小女孩。
若是让她牺牲自己一个人，去成全别人。
这个选择，他做不到！
“什么？”
听了这个消息，姬暖鱼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
确实没有人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
难怪，自己只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孩子，他们却偏偏要把家主之位传给自己。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美差，而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啊！
姬暖鱼的嘴角挂起了苦笑，或许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根本得不到那些人的认可吧。
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她相信，祖父一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自己跟整个姬家，孰轻孰重？
“小鱼，这只是我听到的一种说法，现在还当不得真。
需要进行进一步的佐证。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探听到事情的真假。”
陈嘉诺看到了姬暖鱼脸上的失望之色，心中有些忍不住地疼。
连忙握住她的手，想要安慰几句。
而姬暖鱼却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
“我知道了，谢谢。”
姬暖鱼的心，有些抑制不住地慢慢沉到了谷底。
他原本以为，在姬家，最疼爱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祖父。
现在看来呢？
结合之前姬染的一些表现，姬暖鱼甚至觉得，这件事情的真相，一定就是陈嘉诺所说的那样。
“哥，我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现在，姬家我也不是很想要回去了。
传说，几大古族正在争夺灵石，而你似乎对我背后的图腾也很感兴趣。
难道说你们陈家，也有灵石吗？”
姬暖鱼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疼痛，还是强装淡定地问道。
不知为何，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将这些灵石全部都收集好。
“有，曜石黑就在陈家。
只是……”
若是让陈嘉诺将曜石黑给姬暖鱼，陈嘉诺本身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但是若是让陈家的人知道他这样做，怕是他的家主之位便势必保不住了。
毕竟此次联姻，算得上失败。
若是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有从姬家讨到，反而将曜石黑交了出去，怕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定会加以利用。
姬暖鱼对他确实很重要，但是这家主之位，也是他的母亲，用命换来的。
“哥，我会回去跟姬家商量一下，我们两个家族共享龙脉的事情。
在此之前，我会在陈家多待一段时间，帮你肃清他人在陈家安插的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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