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脸颊那只手软软的, 温温热。
明沉只当她是睡迷糊,实话实实说:“她有交换道具。”
这是众所周知的答案,刑幽并不满意, 落在他脸庞的手指还在胡作非为:“你知道我积满一百分了吗?”
“知道。”
刑幽的积分,他心里有数。
“那你是觉得, 在完成任务之后, 我也不会发给你吗?”她在明沉心里居然这点可信度都没有,在非强制条件下, 她怎么可能把短信发给其他人。
明沉垂眸。
在周栩生到来之前,他可以胸有成竹的等着收刑幽的短信。
现在情况有变。
前几天的问答题,刑幽明显对学生时期喜欢的人念念不忘, 他冒不起那个险。
更不想把自己的未婚妻拱手相让。
走进房间, 明沉弯腰把人放下, 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拐了个弯为自己争取福利:“以后都发给我?”
小孔雀轻努嘴角, 还是熟悉的口吻:“看你表现吧。”
刑幽的手从他脸侧移到领口,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上次看你锁骨好像有什么痕迹?”
男人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深意, 脸上却未表露半分, 反而顺着她的话问:“有什么痕迹?”
“我怎么知道。”这不就是在问吗。
他笑了笑说:“你看错了。”
看错?
刑幽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目光紧盯着领口那处,顺手勾住衣领:“不可能,我检查一下。”
明沉眼疾手快捉住手腕,幽邃的目光定在她脸上:“男人的衣服也敢随便脱?”
随便脱衣服这罪名谁担得起。
刑幽跟摸到烫手山芋似的,连忙松开手指狡辩:“谁, 谁脱你衣服了!我就看一下。”
明沉站起身, 随手整理衣领:“你没听说过, 明沉从不露锁骨?”
他已经洗澡换衣,但并非宽松的居家款,至少脖子
舒适的衣料从指间滑出,刑幽跟着坐起来:“又不是没看过,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明沉护好领口,挑眉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刑幽轻哼了声,有理有据:“高中,还有小时候,没见过吗?”
光着身子都见过,别说一对锁骨。
“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明沉随意地掸掸肩膀,手指不经意拂过左边锁骨,语调变得轻快,得意且自傲:“不过那是以前,以后呢,除了我老婆,谁都不能看。”
刑幽:???
平时骚里骚气的,这会儿突然男德代表上线?
瞧他一副防贼的模样,刑幽跪坐在床上身体往后倾,做出远离姿态:“我还不稀得看。”
明沉嗤声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未婚妻四舍五入约等于老婆。”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为零花钱折腰那事儿一直是刑幽的黑历史,每次明沉都在看她笑话,刑幽呸呸两声:“小时候不懂事,童言无忌。”
不懂事,童言无忌。
这就是刑幽对他们关系的概括,可是……
他当真了。
这个话题他不想再继续下去,转身刑幽说:“早点休息。”
刑幽直起后背,身姿拉长:“你要去外面睡觉吗?”
明沉回头反问:“那不然?”
刑幽咬唇,提醒道:“沙发很硬。”
夏天没有准备多余的被子,卧室也只有一张床垫和一条薄毯,床垫铺着凉席。不过相较于外面那硬邦邦,躺上去硌骨头的凉沙发,床垫会舒服许多。
明沉好以整暇的抄起手。
在那道辨不清的眼神中,刑幽磨着牙尖,迟疑开口:“其实在房间躺一躺也没关系。”
反正镜头关了,别人也不知道。
明沉读懂她的意思,也拒绝了她的好意:“刑幽,现在跟小时候不一样。”
因为从小熟识,分寸难以拿捏。
刑幽把他当成儿时玩伴去信任,可他要的不止如此。
来到农村的第一个晚上,男德代表明沉在外面凉沙发上躺了一夜,木质的硬沙发硌得他腰酸背痛。
这边气温比城市低,晚上不需要空调,早上起来凉飕飕的。
刑幽起得早,蹑手蹑脚来到沙发边,准备把薄毯给他盖上。
手腕被一股力量握住,抬眸看过去,明沉已经睁开眼:“不用。”
他刚苏醒,嗓音沙哑透着磁性。
刑幽不经意间被那道声线撩了一下,轻咳一声,收起薄毯抱回屋。
早餐需要自己动手,所以一大清早,粉丝们就看到往日不可接近的男神跟他那骄矜的小青梅在厨房研究——
如何生火。
1、2号房屋有电磁锅,他们只有锅和柴火。
刑幽当时就在想,中等3号屋都穷成这样,4、5号怎么活?
后来她问了,4号只有锅,5号连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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