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自然发觉到我的神情。
“脑子里在打什么主意?”他开口问。
“突然觉得你好帅呀,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又伟岸了好多。”
柳如风挑了一下眉,用手按住我的脑门,将我的脸往一旁推了推,嘴上虽然嫌弃着说,“收一收你色眯眯的眼神。”
但是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翘着。
我发觉后,故意抬头在他手上亲了一下,他掌心一僵,随即喉结上下滚动着,将扣在我脸上的手掌,改为挪在我的后脖颈处。
他指尖暧昧的在我脖子上划动,眸色愈加发深的在我耳边低声道:“真不该让旁人和我们一起回碧水湾。”
“怎么了?”
“让我没办法直接把你……”
他在我耳边说了句极为露骨的话,我顿时脸上一红,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让他闭嘴。
柳如风闷笑了两声,重新坐直身子恢复刚刚那副正经模样。
到了碧水湾之后,刘成玉关上车门纠结了一下向柳如风开口道:“神尊,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
柳如风停下身形看了她一眼。
刘成玉说:“是关于堂口的。”
紧接着她又向我说道:“明月,我和神尊有些事情要说,你先自己进去吧不用等我们了。”
刘成玉明显一副不想让我听见的模样,但是她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柳如风,却不能告诉我的?
想来想去估计也就是常锦容的那件事。
正好我也没有兴趣听她说,而且她要是当着柳如风的面,进行质问我的话,我还挺尴尬的,于是我抬腿就要往院子那里走。
结果柳如风拉住我的手没有松开,他淡声的向刘成玉说道,“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要说你就说吧。”
刘成玉垂下眼帘,“那好吧,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水神常锦容我莫名其妙感应不到她了,之前有事情想要找她处理,但是无论怎么念请仙咒她都没有回堂口。”
柳如风眉头微蹙,脸上涌出丝丝不满。
“因为一直不能联系上水神,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一些紧急状况,有什么危险。”
“没什么危险,她好的很。”
“神尊,你是知道她在哪里吗?”
刘成玉这套明知故问的说词,让我感觉极度无语,我懒得听她做戏开口说,“常锦容在我的堂口,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我可以把地址给你,你直接去找她问一问为什么不让你感应到。”
“明月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关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如果她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
刘成玉这番话虽然明面上指的是常锦容,但我总感觉她好像在把这些话说给柳如风听。
“对了,等七爷帮我哥处理完事情,他就重新回到你身边了,不过那件事有些棘手,你可能要多等一段时间。”刘成玉补充道。
刘成玉主动提起胡玄宴的时候,我感觉到柳如风握着我手的手掌,蓦然紧了一下,紧接着又如同往常一般的向刘成玉询问:“他在你哥那边处理什么棘手的事情?”
“前段时间我哥的店里来了一个香客,他老婆得了一种怪病,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就疯狂的掉饭量,最后骨瘦如柴,但肚子却胀得很大,比女人怀胎十月的肚子还要大,我哥去看了一下,堂口的其他线下解决不了这件事情,并去把七爷请过来了,但是企业到后却发现那个村子里面不止香客家老婆这一个人有这种怪病,正巧那个香客是他们村子的村长,于是就让村长集中调查了一下发现竟然有四个同样这种症状的人。”
“而且这四个人都为女性,得病以后就昏睡不醒,七爷说是精血缺失,阴气入体的症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在去了那个村子后,便变得十分的繁忙,我哥已经好几天没有再和我联系了。”
胡玄宴本来便擅长医理,所以刘明在接到这种症状的单子后去寻求图胡玄宴的帮助,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以胡玄宴的本事处理这种怪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为什么会拖这么多天始终没有回堂口?
我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起来。
柳如风在听到精血缺失,阴气入体的时候,若有所思的向只有成玉问了一句,“他们现在在哪里?”
“离这里挺远的一个村子,好像叫大舍村。”
“我们过去看一看。”柳如风主动提议。
本来我对胡玄宴心中便有些担忧,但是怕柳如风多想,我便将疑惑与担心都统统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现在柳如风主动提及去看一看,我自然一口答应。
刘成玉也有些兴奋地说,“好,那我现在联系我哥,问问现在进展怎么样了。其实前段时间我想找您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着。”
刘成玉给他哥打了几个电话,但是都没有人接随着一次又一次拨打过去,无人接通的声音占据整个车中之后,刘成玉的脸上也挂满了忧心。
她十分着急地向柳如风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我哥,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多天了,他们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我接过话,向刘成玉说:“应该没什么事情,我昨天给胡玄宴起卦卦象上他一切平安,他一直跟在你哥身边,既然他没有出什么事情,你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刘成玉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坐回主驾。
柳如风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原来昨晚你在给胡玄宴起卦,看起来还那么高兴,你这么担心他啊。”
“胡玄宴自从上次离开到现在都这么多天了也没回来,我只是奇怪他究竟去哪里了,高兴也是因为我学会了寻人定位的方法啊。”
柳如风冷哼了一声,便在一旁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任我一会儿扯一扯他衣袖,捏捏他的手指,他都不理会我。
因为刘成玉没能联系到刘明,所以村子的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只能根据定位寻找同名的村子,然而两个名字一样的村子都为大舍村,只不过一个往南边走,另一个往北边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刘成玉一时间有些犯难。
我想到给胡玄宴定位时卦象显示的是东南方向,便和刘成玉说,“我们往南面那个村子行驶吧?”
刘成玉不怎么相信的看了我一眼:“这两个村子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都很远,一旦走错了再返回两天都开不回去。”
刘成玉说的也有理,而我也没有那么笃定自己说的方向是对的。
正陷入一片沉默时,柳如风在一旁开口了。
“按照她说的方向走。”
我的话刘成玉不怎么相信,但是柳如风的话她一向很听,是她将导航导到了向南面行驶的那个村子。
“我们可能要天黑才能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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