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妃一心想要让自己的外甥女嫁给太子,自是要帮着太子说话的,“愉贵妃也别急着如此表态,三皇子虽是查明了问题所在,却并没有察到任何的证据,既没有证据,所有人就都是有嫌疑的。”
愉贵妃不经意剜了一眼潘德妃,“皇上既是将所有人都叫来,自然就是已经有证据了,潘德妃又急个什么劲儿,莫不是做贼心虚?”
潘德妃暗道一声不好,三皇子跟太子之间的较劲已并非一日两日,难道……
就在潘德妃想要为太子再是说上几句话的时候,就是听闻甄昔皇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都是愈发放肆惯了,皇上面前这般争吵成何体统。”
潘德妃见甄昔皇后缓步而来,忙闭上了嘴巴。
愉贵妃却是不愿矮人一头的道,“不过只是讨论罢了,难道皇后娘娘现在连让我们这些后宫姊妹连说话的资格都是没有了吗?”
甄昔皇后站定在皇上的面前,气定神闲地撇向愉贵妃一眼,“谁也没有堵住愉贵妃的嘴巴不是吗?只是本宫希望愉贵妃说话之前能仔细斟酌,不然惹得月愉宫的奴才也跟着一并学得莽撞就不好了。”
愉贵妃,“……”
才刚忘了被打的英嬷嬷,结果瞬间就是又想起来了。
甄昔皇后则是走到了永昌帝的身边坐下,不经意地目光扫在了后面芸莺的脸上,哪怕只是短短一瞥,仍吓得芸莺的脸色白了几分。
这便是就是后宫之主的威严吗?
远处的官家小姐们看得是瞠目结舌又心惊肉跳。
永昌帝微微蹙眉,看向身边的皇后似不悦道,“皇后的脾气倒是愈发大了。”
甄昔皇后心里的预感更加浓烈,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皇上教训的是,臣妾只是太过自责,若臣妾能够早些亲自监督着行宫的准备,也不会让皇上落水。”
永昌帝又是静默地看了看身边的皇后,才是收回目光看向三皇子,“把你调查出来的结果说一遍。”
百里荣泽赶紧起身,恭敬地跪在了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启禀父皇,母后,儿臣亲自与所有皇子一并查看过行宫的船只,发现船只下面的清洁栓均是被人拔掉,因为两条船底的清洁栓以一根铁链相连,所以只要有一条船的清洁栓掉落,另一条船的也会被随之拔掉。”
在场的人都是不陌生清洁栓的。
所以随着百里荣泽的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是变了几变。
清洁栓都是在船只底下偏前的位置,而刚刚两只船的前面,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便是哥哥寝宫的妃嫔靠的最近。
妃嫔们怎么都是没想到,陪玩一次不但命差点要搭进去,现在竟还成了怀疑对象。
有的一些胆小的妃嫔,都是已经跪在地上发毒誓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皇上,臣妾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啊!”
“皇上明鉴,臣妾对天发誓绝不会做伤害龙体之事!”
愉贵妃看着跪在地上面露慌张的妃嫔们,似是狐疑地皱了皱眉。
永昌帝看向愉贵妃道,“爱妃有什么话想说?”
愉贵妃忙起了身,也是随着一众的妃嫔跪在了地上,“臣妾只是忽然想起来,似乎坐在船头的并非只有各宫的妃嫔们。”
不单单是后宫的妃嫔还会有谁?
很快,两抹身影就是浮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她们怎么都是忘记了,还有两个人可是有殊荣一起坐在船头呢。
一个是潘雨露。
还有一个就是清平郡主!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