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遥笑看着五皇子,皇权争斗,速来都是你死我活,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如今百里荣泽于淮上惨败,百里凤鸣又在这个时候醒来,大皇子为了在三皇子面前站稳脚跟,借机陷害百里凤鸣去百里荣泽的面前卖好,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百里翎羽看了看自己的皇兄,见百里凤鸣面色坦然没有反驳的意思,只觉得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成吨的打击。
明明都是脖子上面长脑袋,怎么差距就是这么大呢。
看着灰头土脸离开行宫的五皇子,少煊表示完全能够理解。
在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前,谁还不是个智障了?
行宫里,随着五皇子的离去也恢复了安静。
大皇子那里也是有太医前去诊脉,好在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并不曾伤及内脏,只需要多加休息和调养就没事了。
太医回来禀报的时候,顺带连张艺蓝那边的情况也说了,“张家二小姐有些受惊过度,微臣开了一副安神的方子,张家二小姐一直在说让太子妃费心了。”
周家老夫人马上就要抵达行宫的消息,一直跟周家老夫人有书信往来的张艺蓝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这个时候卖给她个好,只怕整个行宫的人都是要知道的。
届时,周家老夫人必定会觉得张艺蓝的进退有度,谦逊娴熟。
范清遥倒是不在意,反正张艺蓝也是装不下去多久了,转身将正是将刚开好的药方给太医递了过去。
如今百里凤鸣的身体对外宣称已有痊愈的征兆,以前的药方自是改的。
当然了,范清遥已是将给百里凤鸣服用的药方给了暮烟,而如今给太医的这个方子不过就是对外做个样子而已。
傍晚十分,范清遥又是给百里凤鸣把了个平安脉,不过是刚收回手,便是听闻门外响起了宫人的禀报。
“启禀太子妃,周家老夫人抵达行宫外,说是来看望周家小公子。”
百里凤鸣听着这话,就是催促着,“去吧。”
范清遥点了点头,叮嘱了少煊将桌子上的药趁热喂百里凤鸣喝下,这才是出了门。
少煊端着汤药碗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的将药碗递了过去,且小声道,“谨遵殿下吩咐,林奕已经去了庄子。”
百里凤鸣接过汤药碗,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思绪,“切记不可让阿遥听见半分风声。”
少煊点了点头又道,“刚刚属下收到消息,说是皇上派来看望殿下的人已是在路上,此番更是还有纪院判一并跟随而来。”
百里凤鸣的声音依旧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暂且无需告诉她。”
少煊不明白,那纪院判不是太子妃的师父么,一晃他们都是在这行宫住了半年了,纪院判难得过来,太子妃应当是开心的才对吧。
只是看着百里凤鸣那笃定的模样,少煊最终还是领命地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百里凤鸣一口喝尽了碗中苦涩的汤药,抬起双眸凝着窗棂外的景色久久出神。
阿遥想的没错,大皇兄确实是站在了三皇兄的身边,但是有一点阿遥却不知道,大皇兄从小便失去双腿,早已习惯了韬光养晦的日子,如今既是如此的毫无顾忌,断不会单单只是为了拿捏他一个把柄那么简单。
而相比之下的,纪鸿辽的到来,就真的那么简单了?
只怕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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