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萧军瞪着三眼真人。
三眼真人见萧军的样子不像作假,眉头皱得更深,但他却没打算给萧军解释,又将册子扔给萧军,提醒道:“我三眼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说法。你把这册子拿回去,用心慢慢研究,要是真的研究不出东西来,嗯……那你就把这册子烧了吧。”
萧军不疑有他,对方都这么说,他也只好把册子收了起来。随后,又将胸前的那一页金纸接下,递给三眼真人,道:“只许你看十分钟,十分钟后我就要收回了。”
事实上,萧军之所以答应给三眼真人观看金纸,也是想通过三眼真人,了解到金纸上那个字符的具体含义。
这金纸太过神秘,自从上次金纸上散发出的剑气,助萧军足足提升了一个境界之后,萧军就意识到了这金纸能给让自己快速提升修为。
可惜的是,自上一次过后,金纸上的剑气就消失了,萧军前后又试过几次,再也感觉不到金纸上的剑气,感觉不到剑气,也就无法再帮助萧军提升修为。
或许只有明白了金纸上这个字符的含义后,才能再次唤醒剑气。
“嗯?还真是仙文!”
三眼真人捧着金纸看了一眼,突然眉头一跳,惊道。
……
庆城,张家。
这几天张婉秋精神状态很差,经常感觉魂不守舍,工作的时候常常会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每一次都秘书进来提醒她,她才能想起来。
开着车回到家,张婉秋坐在车库里点了一支烟,从副驾驶座上取出一页纸张。
以前和别人洽谈生意的时候,看到人家抽烟,张婉秋总是忍不住皱眉,可自从上一次她也尝试着抽烟之后,很快也轮到她染上烟瘾,这段时间来,她基本上烟不离手。
“还是忍不住会想他么?”
张婉秋一边抿着精致的女士香烟,一边伸手抚摸着纸张哪个熟悉的名字,暗暗摇头叹息。
这页纸张正是她与萧军的离婚协议书。
可是,一想到前几日陈仓在医馆内跟姜小朵说的那些话,以及上次朱家宴会上,萧军对自己的冷漠,张婉秋又忍不住感到一阵心酸。
“是他对我不好么?不……他对我很好,将我视如珍宝一般捧在手心?”
“是他不够优秀么?”
“不!他一句话,能让朱家自愿退出庆城,他只需摆出自己的名字,就能震慑庆城所有大人物。”
“可是,现在他走了,是我亲自一脚踹开他。我们现在形同陌路,只能怪我自作自受。”
“张婉秋啊张婉秋,你怎么这么笨!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应该在袁家,和袁嫣儿卿卿我我了吧?他已经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顾念我这个旧人了。”
失望、后悔、不甘的情绪,占据了张婉秋,她好想放声大哭一样。
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理智的明白,生活总是要向前走的,即便再后悔,她也还要继续活下去,母亲邱慧、父亲张永山,以及爷爷张夏还得靠她一个人养活呢。
将烟头扔出烟灰缸中熄灭,张婉秋整理了一下情绪,推开车门时,突觉车库里一阵冷风袭来,只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现在已经是春季,怎么会这么冷?”
张婉秋皱了皱眉头,也不去细想,向着楼上走去。
掏出钥匙正要开门时,又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脚板底袭上脑门,使得她身子发颤的同时,神志也有些恍惚,差点就此晕倒过去。
“好冷!是因为的开始吸烟,身体变差了么?”张婉秋嘟囔了一句话,伸手就要去扶门板。
可是,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钢制的门板时,又感觉到门板上一股寒意传来,直透入她的心中。
紧接着她,她就感觉眼睛一花,人失去了支持,脑袋重重的磕在门板上,就此晕了过去。
“是谁在敲门?”
门内传来张永山的声音,随后大门轻轻被打开,张永山从里面探出头来。
“婉秋!你怎么了?”
见到倒在地上的张婉秋,张永山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可是当张永山的手触碰到张婉秋的身体是,只觉一股极寒,从张婉秋身上袭来,吓得他连忙缩手。
“寒,寒病又发作了!”
张永山脸色一白,突然想了什么,急忙回头朝别墅里面大喊:“邱慧,快去拿被子来,婉秋的寒病又发作了!”
邱慧在里面听到张永山的话,也急忙跑出来查看情况,当见到女儿的样子后,她的脸也一下子白了。
她不禁想起了南宫陨在病房里的话,连忙慌张的说道:“怎,怎么会?萧军上次不是说,他已经把婉秋的寒病治好了么?怎么会这样?”
张婉秋的体质异于常人,属于阴寒之体。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无故的受寒,而张家为了给她治病,也花费了不少心思,但都得不到好转。
直到五年前,萧军入赘张家,帮张婉秋温养调节,这寒病才被压制,没有复发。
但可惜,上次韩晓慧绑架张婉秋时,将她丢在了废弃的水库之中,当时周围潮湿,寒气入体便留下了隐患。
加上最近这段时日,张婉秋作息不规律,神经一直保持着高度紧绷,所以导致了重新发作。
而且,看目前的情况,竟比以前更加严重。
“还愣在干什么,赶紧去拿被子来,别让婉秋受冻了,先送到医院再说。”
见邱慧愣在不动,张永山连忙骂道。
邱慧打了个激灵,这才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去,与此同时,张永山也将张婉秋抱了起来,忍着张婉秋身上传来的寒意,朝着车库狂奔。
虽然张永山也知道,就算把张婉秋送到医院,也顶多只是稍微减少张婉秋此时的痛苦而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医院的医生连张婉秋的病因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治了。
这病,只有萧军能治。
路上,由张永山开车,邱慧则用被子将张婉秋全身裹住,一边慌慌张张的问道:“怎么办,要不要给萧军那小子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两个人已经离婚了,而且之前我们张家可没少得罪他,他愿意来么?”张永山没好气的骂道。
“可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曾经做过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总不能看到婉秋就这么死了吧?他怎么能忍心?”
邱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泣声说道。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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