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噗”的一声,之前最先说话的人,整个上半身被应声被斩成两截,长剑去势未决,顺势从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一划而过,那人的整颗头颅立刻飞了起来,喷溅出来的鲜血,直冲到天花顶上。
那名被砍掉一臂的粗鲁男人,前一刻还嚣张无比,现在却已倒在地上,满脸惊恐,他那里能想到萧军会突然出手,更没有想到萧军下手竟然如此狠辣,一上来就杀了自己这边的两个同伴。
“怎么回事?”
这时,二楼上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喝声,楼上的动静似乎惊动了楼上的人,紧接着就看到一个脑袋从二楼的阳台处探了出来,朝下方张望。
萧军早又所觉,袖子一挥,一道寒光跟着飞出,二楼上的那棵脑袋刚刚探出来,还未来得及看清下方发生的事情,立即就被萧军的甩出的匕首插中喉咙,翻身倒地。
萧军有个习惯,他不动手而已,一动手必然就是杀招,能一招将对方置于死地,他就不会用第二招。
击杀了这二楼上的人后,萧军转头对刚从外面进来的谭沅道:“楼上还有两个,你去把他们也杀了。”
谭沅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跳上二楼,不一会儿就听二楼传来几声轻响,接着谭沅又重新跃回到一楼,从萧军道:“解决了。”
她上楼杀人,前后用时还不到一分钟,楼上的最后两人便被她轻易解决掉。
萧军提着长剑,走到倒在地上,断去一臂的男人面前,上去二话不说,一脚踩在男人的裤裆上,顿时将男人的子孙袋踩爆。
男人放声惨叫着,痛得浑身之发抖,一边哭一边求饶道:“别,别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人往往如此,畏威而不怀德,他们只敬畏武力,在你没表现出自己的威慑之时,他们不会对你客气。
只有发现你的强大后,他们才会愿意坐下来跟你好好谈。
简单说就是欠收拾。
“我们是张老大的手下,这套别墅是张老大霸占下来的,我想,我想你们肯定是这套别墅的原主人吧,你叫萧军,对不对?”
这男人明显有些小聪明,猜到了萧军的身份。
不过越是这样,萧军越是愤怒。
早在一年前,萧军的凶名就已经全变龙国,被公认为最不能惹的人。
这些人既然知道这要别墅是自己的,竟然还能出手霸占,可见其有恃无恐。
“张老大是谁?还有,原先住在别墅里的人呢,现在在何处?”萧军冷冷的看着对方。
那人眼角里一边流着泪一边道:“张老大……张老大名叫张柯,我们都是他的小弟。”
“张柯?!”
萧军眼皮陡然一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来。
但他不确定这个张柯,是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张柯,问道:“你说的张柯是什么背景,仔细说清楚。”
“张老大跟我们一样,以前都是囚犯,我们都是从牢里被放出来的。两年前张老大刚入狱不久,因为他的家人提前给了监狱不少好处,所以典狱长很看重他,受他为弟子,让他在监利里得到特殊优待,他很典狱长的关系很铁。”
男人急忙道:“知道一年前,张老大和典狱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醒了强大的武力,两人双双成为了武道高手,当初浩劫刚降临之时,典狱长带着张老大离开监狱,自告奋勇参加当时的庆城保卫战。”
“战斗中,因为典狱长和张老大表现优异,被上面的人重视,上面特意派人招安两人,给了典狱长巨大的权力,典狱长很喜欢张老大,于是凭借这自己手中的权力,赦免了张老大的罪,并把张老大留在身边,作为他的头号打手。”
“我们几个以前在监狱时,就是跟着张老大混的,张老大很够意思,离开监狱时也不忘了带上我们。后来张老大出狱后,说要去找一个叫萧军的人复仇,打听到萧军你……”
男人说着,瞟了一眼萧军的脸色,见萧军脸上没有变化后,才继续道:“我们打听到之前你和你的朋友就住在这里,于是张老大就带着我们来到这里,本来长老大的意思是要把别墅里的人都杀了,不过却被一个小女孩给赶住了。听说这小女孩是炎黄武馆的特招生,身份非同寻常,张老大不敢得罪炎黄武馆,不得已只能把他们赶了出去。”
萧军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也知道这张柯的身份。
这张柯,正是张婉秋的哪个弟弟,之前他为了弄死萧军,就曾找人对付过萧军和陈仓,后来被萧军弄进了监狱,当时为了这事情,萧军还跟邱慧、张夏等人闹得很不愉快。
没想到这家伙运气这么好,竟然借助灵气复苏这股东风,摇身一变成了武者,得到了大人物的赏识,出狱后更是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报仇。
看来当初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张柯现在在哪里?之前住在别墅里的那些人,去了哪儿?”萧军眼神冷得吓人。
这男人此时对萧军的畏惧,已经达到了,目光一触碰到萧军的目光,立即浑身一震,急忙道:“最近典狱长好像是受到了京都城某位大人物的邀请,昨天就带着张老大去了京都城,过几天才能回来。至于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这么说来,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萧军说着,站起身来。
男人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急忙叫喊道:“不不,不要杀我,我还有价值,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信息。你不能杀我,我是张老大的手下,你杀了我后,张老大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让他一个人呆在别墅里等死,随后带着陈缘、谭沅转身离去。
这男人失去了双手双脚之后无法行动,只能在别墅里等死。
萧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事实已经多次警告他,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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