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表现给读者看,大概是看不懂的了。
那么我就解释一下吧。
我在一次雨天接沈莉的时候正式认识了一个陆源的小鬼头。
如果说沈莉在人心的掌控上是日渐成熟的好手,那么陆源就是一个学习能力极强以至于达到直觉程度的纯白孩子。
陆源因为长时间处在欺压下,面对小孩子、大人最直接的恶意,对人性恶已经有了直觉一般的认识,而更早时期她的父母为她搭建的道德框架和从书本上的学习令她对善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他人对陆源的善行让她萌生了善,并在所有对她好意的浇灌下快速成长。因为善先扎根,恶便无法成长,最多挤占善的空间。
在这些条件共同作用下,即使稚嫩也让陆源达到了直视人心、看透他人行为本质的程度。她也对人本质有产生迷茫。
这时候陆源遇到了沈莉,沈莉对她的行为做出了一定干预。
这之后,她通过时时自省和与人辩论来完善自身的善恶观。我和沈莉在其中起到了引导者的作用,由于我本身在引导着沈莉,也可以认为我同时教导了沈莉和陆源两个人。
在某一时期,我询问了沈莉和陆源之间的关系,不同的答案可以看出他们的态度和特质本质上的不同。
沈莉的话语让我发现了她性格中过于依赖我的缺陷,这会让她无意识复制我。我相信“复制者除非天赋本就更胜一筹,不然,模仿者永不如创造者。”
我与沈莉的最出彩的天赋并不重叠,在人心一道我一直觉得她远胜于我。这样下去,结果不会是我想要的。
于是我决定废除这个缺陷,最好的方法是我丢下沈莉,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她护航等她成长出一套自己的方法。
很难说选择这个方法的我是否有被陆源这个出彩的例子给影响到。
陆源发现了这一点,还记得她和我说过的话吗?
“正常来说,让人得到成长本是一件好事,应该感谢。但是痛苦又不是本人想要的,施加别人痛苦也是错误行为。那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看呢?”
没错,那时候陆源就在疑惑这个问题。
现在她作为曾经的参与者和现在的旁观者,她认可我的想法,但是我不认可我的操作方式。以这种方式直接出现在我面前,其实就是告知我她会告诉沈莉,她的态度让我意识到这种教育法可能会伤害到沈莉,因为陆源是“沈莉对她好,她要对沈莉好“。
我最后思考了一下于是同意尝试柔和的手段,只是如果不成功她就要配合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信息量。
有没有读者和我一样的想法呢?物要尽其用,有天赋就要好好开发。这就是我所认为的。但是是否以痛苦铺助实在难以抉择,因为很多时候痛苦确实是极好的养料。
从功利主义的结果论,那选择这种方法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从人道主义来看大概是不好的吧,会更注重一些过程的感受。
我对自己人还是很在意的。
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痛感,为了我自身的成长,对疼痛的耐受度,我常常吃辣的食物。也以此警戒自己,连食物都有疼痛一说,更何况现实呢。
有一句话其实是对的。“艺术来源于生活,而往往生活比艺术更具有戏剧性。”
虽然我是对大多数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的人,但是我对能力这一块特别看重,只有手里拥有好牌才能保障那少数被我所在意之人的生活。而能力是一张好牌,一般来说不会受环境影响。
直到今日我都这么想过,如果有一天我因为意外去世了,那这些被留下来的人要怎么办?我能保证对他们的保护在我生前死后都能做到位吗?
总是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催促我。“快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然……”也总有一个声音总是这么说“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偶尔也可以休息一下嘛。”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在我幼时并没有征兆,在我临近18岁却频频来袭。直到16岁,我仍然觉得有人在等我,但是过了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既怅然若失又不知所措,内心是空虚不减,像一个大洞渐渐将我吞噬。
我的命运在何方?我也不知道。
因此,有一个人和我说想把我这些想法传给异世界的人们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她说:“一切会有始末。”
我只能说但愿如此吧。(苦笑)毕竟我就一是个无趣的人罢了。
就像日本动漫总是高中生拯救世界(笑)。听说现在小说上流行社畜拯救世界。(眼睛都笑眯了)总不可能我也拯救过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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