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阮父说什么,一旁的江敬寒勾唇低低笑了起来,只不过他那笑声嘲弄味道十足。
跟在阮父一旁的律师轻咳了一声:“阮总,我、我这边怕是没法负责您这个案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那律师说完就转身率先出了警局,弄得阮父又是尴尬又是恼火。
他不是不知道,那律师是碍于江敬寒的权威,不敢招惹所以临阵脱逃了。
江敬寒见状转头对阮东铭说:“你如果真的需要律师,我的律所可以给你提供律师,我也保证他们会尽全力帮你告我,毕竟我们律师是服务于法律的。”
江敬寒这话愈发让阮东铭火冒三丈了,他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没等说什么就被阮父上前给按住了,阮父咬牙低声对阮东铭说:“不管今天这件事为什么,你都给我息事宁人!”
阮东铭也算是看透了,他爸根本不敢跟江敬寒对着干,难道等他要被江敬寒给折磨死了,他爸都不会敢去招惹江敬寒吗?
父子俩在那儿僵持着,慵懒坐在座位上的江敬寒幽幽吐出一句:“阮总,想必您不知道吧,贵公子觊觎我前妻好久了。”
江敬寒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将阮父给吓的够呛,也让在场的两位办案民警好一番心惊肉跳,更让阮东铭无地自容。
阮东铭也没想到江敬寒这个疯子竟然在这样的场合直言他对云筝的倾慕,气得他咬牙瞪向了江敬寒。
阮父想都没想地就道歉:“江总,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希望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一次。”
“我们不起诉您了,也不追究这件事了。”
阮父一直都不明白阮东铭怎么会跟江敬寒扯上关系,敢情是因为女人!还是因为江敬寒的前妻!
江敬寒挑眉看向阮东铭,淡淡地说:“可是好像阮公子并不甘心啊。”
“没有的事。”阮父毫不犹豫地否认,然后又狠狠拽了阮东铭一把,警告他别再擅自妄为。
“既然这样,那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各自回去吧。”江敬寒也不想继续在这儿耗下去,他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反正他也没吃什么亏。
虽然受了点皮外伤,但他心里的火气可算是狠狠朝阮东铭发泄出来了。
更甚至他也觉得,自己受点伤更好,这些皮外伤似乎能让他忘掉心里的伤。
如果被易慎之知道他这样的念头的话,又该骂他自虐了。
而既然双方都不想追求了,两个民警也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虽然那个阮东铭看起来并不想善罢甘休的样子。
几人随后从警局离开,阮父拽着阮东铭将他按进了车里,江敬寒则是慢悠悠上了他自己的车,不过他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眯着眼看向阮父跟阮东铭的车子离开的方向。
阮东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不打算针对阮东铭什么,先让阮东铭蹦跶一段时间,他要等云筝回来再对付阮东铭,要让云筝看看她曾经欣赏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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