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你别欺人太甚!”施佳被云筝嚣张的态度给气的跺脚。
云筝毫不示弱:“如果不是我怀孕了,我都不需要斯黛拉动手,我自己就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云筝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如果不是因为怀孕,她都不屑做那种挑拨离间让斯黛拉动手的事,她自己绝对能撕了施佳。
施佳被云筝给气的放声大哭了起来,江敬寒上前将云筝护在了身后,厌恶地冲施佳说了一句:“滚。”
说完他带着云筝头也不回地进楼了,也没有跟向澜打一句招呼,那个滚字,等同于也是对向澜说的,只不过碍于那是他亲妈,他不好直接说出口而已。
向澜被江敬寒跟云筝的里应外合给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抚着自己隐隐作疼的额头,耳畔是施佳气急败坏的哭声,愈发让她的头疼要加剧了。
“小佳,你先别哭了,扶我到车上去吧,我头疼。”向澜虚弱地这样说着,她也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要知道带施佳来之前,她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她肯定会让江敬寒收手对付她爸妈。
如今江敬寒跟云筝的态度一个比一个决绝,向澜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只好装病示弱,借此挽回几分自己的面子。
江敬寒牵着云筝的手一路回了云筝的住处,进门之后云筝慢悠悠地换鞋,然后瞥了一眼率先进屋的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冷静一下呗。”
云筝能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很用力,这代表着他在愤怒的边缘,被向澜给气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到这个时候,就觉得他挺可怜,就有几分心疼他。
没有妈妈疼爱的人啊,真的挺可怜的。
江敬寒确实快要被向澜给气死了,他冲进厨房倒了一大杯水喝下,这才觉得浑身的火气降了降。
云筝继续说道:“淡定淡定,您不是最会气死人不偿命的吗?怎么这回反倒被别人给气到了?”
江敬寒:“……”
原本很愤怒的他,都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谁他妈气死人不偿命了?
难道不是她气死人不偿命吗?
他幽幽瞥了说着风凉话的女孩子一眼,重重将水杯放到餐桌上,然后上前就将刚换好鞋的女孩子给抵在了墙上。
他的呼吸喷在她脖颈间,就那样咬着牙问她:“说谁呢?说谁气死人不偿命呢?”
云筝轻咳了一声道:“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觉得你自己一点都不气人吧?”
天地良心,跟他在一起的那四年,她可天天都能被他给气死。
比如他发疯在主卧门口打地铺,这还不够气人?
江敬寒抵着她,抬手把玩着她的一缕柔软发丝,似笑非笑道:“我觉得我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气人那种把戏,都是小姑娘任性才玩的。”
言外之意,她才是起死人不偿命的那个。
“呵呵。”云筝回了他这样一声冷笑,然后抬手拍掉了他作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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