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拿出匕首来,唰唰两声,就为南宫止松绑了。
“痛死了……”南宫止揉着手臂,“我为你遭了这么多罪,你要为我上药。”
慕连幽似笑非笑地上前:“是寒星二人伤了你。让他俩为你上药,算是给你赔罪,怎样?”
“不用!”南宫止冷哼一声。
“你自己就是个大夫,自己上药啊!手断了么?”姚青梨瞪他了。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慕连幽是她的男人,自己名花有主,那对异性自然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没得慕连幽吃味,又让异性误会了她。
慕连幽拉着她的手,“别骂了。被绑了一整晚,手都快残了。你给他上吧!”我下去给你准备早膳。
姚青梨一怔,回头看他:“那我去了?”
“嗯嗯,去吧!”
姚青梨见他不吃醋,便笑了:“好吧!”说着瞪南宫止:“走!”
说着,便随意走进七楼的一个房间。
慕连幽下了楼,坐到桌前,抓起一根筷子,啪唧,一声,便折成两节。
寒星和厉风二人看得嘴角一抽,这醋意酸得……活像打翻了一百个醋缸一样!
“世子啊……你醋就醋了,装什么贤夫啊?”寒星凑上来道。
“想死么?”慕连幽笑道。
“不想。”
“那就闭嘴!”
慕连幽是真的醋,但他知道,南宫止不管是作为她的朋友,还是下属,在这么多不清不楚的情况下,都得给她和南宫止一个说明白的空间。
……
七楼的房间里,姚青梨拿着药,一点点地为南宫止抹上。
“昨晚你被寒星他们捉住,怎么不说清楚?就说我在上面,你没有敌意。他们就不会为难你。”姚青梨瞪他。
“我……哼!”南宫止别过头,“我就不说。”
“嘿,你这货哪出毛病了?”姚青梨一边为他擦药,一边道:“就你这欠扁的模样,换成是我,我不但捆你,还要用鞭子抽你!”
南宫止撇着嘴,不作声。
姚青梨盯了他半响,恼了:“好了,擦完了!这回出了东州,你就回天医谷吧!”
“啊?为什么!”南宫止抬起头。
“一点点小事儿,就在那里矫情。问你为什么,你就扭着头,‘我委屈,但我就是不说!’的模样,我可没空天天侍侯你这大爷!后面的事儿还多着呢!”
南宫止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他是吃醋了,不是说她跟慕连幽黄了的么?现在一碰上他原以为,他们只要一直在一起,就会日久生情。
哪想,她跟慕连幽一碰上,居然又好上了。
他是真喜欢她,所以醋翻了!
要是以前,他一定直接说,可这回,他有些不敢了。就怕说了,她为了顾及慕连幽的心情,他更不能留了。
只道:“我不喜欢慕连幽。”
“所以,你回天医谷去。那就不用看着不喜欢的人了!”姚青梨挑眉。
“嗷!”南宫止抓头,快气哭了,“我不回去。”
“那你听话!”姚青梨瞪他,“再矫情,那就回去!听到了吗?”
南宫止:“……”
“说话!”
“听到了。”
“好吧!”姚青梨这回满意了,“走,快下去吃早餐吧!”
说着,姚青梨便转身往外走。
南宫止见她是真的生气了,便扯开话题:“对了,地图可拿到了。”
“嗯。”说到这,姚青梨心情回转起来,“最后一幅图在东州城府外,二十里的东华寺里!”
“这第三幅图,不知又要耽误多久。”南宫止皱眉。这第二幅图,他们可是弄了几个月。
“很快。因为我已经看到准备地址了。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一到东华寺就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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