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次换杨江雨无语了，不过想想，姜帆这么优秀的妖精，有多个妻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妖精可不是一夫一妻制。
“那她们是螳螂妖，还是老鼠妖？”
姜帆回过头怒视杨江雨：“就算你认为她们是妖精，也拜托想个漂亮一点的行不？”姜帆简直无语。
“那是狐狸精还是，云雀妖？”
“臭丫头，不理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后面一群人影快速追了上来，为首的正是秦忘川和秋山雪。
终于见到了姜帆和杨江雨的身影，秦忘川反而不急了，在远处看到姜帆和杨江雨有说有笑的走着，好像一对流浪的情侣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那无赖和那土著村的丫头结伴，也不怕自降身份。”秦忘川怒气冲冲地道。
“是啊，小姐无论身材还是美貌都胜过那丫头，姜大哥和小姐走在一起，才算金童玉女嘛。”秋山雪一旁笑道。
“死小雪，你胡说八道什么。”秦忘川凝眉看了一会前方的姜帆，皱了皱眉道：“小雪，你说这个无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小姐……”
“别乱想，我有自己的打算。”秦忘川打住了秋山雪接下来要说的话。
秋山雪疑惑地看了秦忘川一眼，望着姜帆的背影思考了好一会：“我想他应该更喜欢内敛，善良的女人吧。当然，漂亮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我都符合啊，为什么他不喜欢我，还为了那丫头拒绝我的邀请？”秦忘川一头雾水。
姜帆和杨江雨正走着，后面传来秦忘川的喊声，“姜大哥，等等。”姜帆回过头去，诧异地看着追上来的秦忘川。
“姜大哥”这三个字吐字轻柔，仿佛一个人走在夜晚的街道，暗恋的女神打开二楼窗户。向下那风情万种的一喊。
姜帆一身鸡皮疙瘩。后面跟上来的真的是秦忘川？不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吧？
“秦大小姐，什么事？”姜帆冷冷地对走到距离自己只有三米距离的秦忘川道。
“别叫人家大小姐，叫人家忘川嘛。”秦忘川拈着衣角，低着头轻声说道。从斜下方的角度看过去。两颊带起了两朵红云。
“噗”姜帆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就算那妖冶男子夜山君也没这么强大的攻击力。
“秦大小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惺惺作态了。”姜帆不耐烦地道。
“那个。我爹请姜大哥回去，加入我们飞云堡的远征军。”
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爹听说你在药丹山炼丹会上得了第一，并且成为姆大陆第一位灵丹师，所以想借的名头，提高飞云堡的威望，好在这次会盟里占据有利地位，甚至可以让我爹当上盟主。”
姜帆皱了皱眉，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秦忘川说的话奇怪，她来邀请自己加入飞云堡，姜帆就大概猜出原因，飞云堡这种地方，你没有本事他们才懒得找你呢，而既然来请你，肯定是想利用你什么，这没有说的。
姜帆奇怪的是秦忘川的反应，无论她的话多合理，这也轮不到她来说，并且姜帆不信秦忘川这种自大的女人，会为飞云堡引进人才就这么低三下四。
“那个，姜大哥如果觉得不想被利用的话，可以拒绝忘川，忘川自会回去向父亲交代。”
秦忘川又加了一句，声音同样轻柔，如果这是姜帆第一次遇到秦忘川，再看她的姿色，一定心下悸动：“好姑娘，爷就喜欢你这类的。”
“那你会不会被惩罚？”
“不会，我爹最疼我，顶多骂我两句吧。”姜帆本以为秦忘川会打同情牌，说请不到自己回去就要被怎么怎么样的，毕竟现在她是玉女范，适合走这条博同情路线。
秦忘川说着走上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姜帆，咬了一下嘴唇，一字一句地道：“姜大哥，我知道我以前很自以为是，但是因为我出言莽撞，你带着这位杨姑娘离开军营，我心里很不好受。
刚才小雪又给我说了一些话，我才发现我以前真的很不堪，但是以后不会了。”
“如果我同意去你的军营，那她呢？”姜帆看向一旁的杨江雨。
“杨姑娘，刚才忘川口不择言，还请见谅。”秦忘川对姜帆旁边的杨江雨鞠了一躬。
杨江雨完全不适应，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胡乱还了一个礼，也不知道动作对没对，反正姜帆就看着杨江雨身体扭了一下。
“看来你真改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去飞云堡的远征军了。”姜帆说道。
秦忘川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过了一会道：“那很遗憾，可是忘川也不能勉强姜大哥，姜大哥请便吧。”
姜帆恩了一声，点点头，拉着杨江雨的手离开，走了十几步转过头来，看到秦忘川还站在原地。
“为什么还站在这？”
“我目送姜大哥离开，然后我再回去。”
姜帆想了一下，抬起头道：“我同意跟你去飞云堡的军营，但是我事先申明一点，你们对我抱有目的，我也同样对你们抱有目的。
我答应你，无论你们什么目的，我不会怪你们的目的，如果你也答应，我就同意去飞云堡。”
姜帆有自己的目的，去飞云堡更好达成，但秦忘川举止太诡异，姜帆肯定，除了她自己说的目的，绝对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有点绕，但我能听懂，无论姜大哥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怪姜大哥。”秦忘川露出喜色，显然为姜帆“回心转意”。感到高兴。
“那好吧，我们跟你去。”
“姜大哥请。”
“姜大哥，你真的不会被发现妖身吗？”杨江雨传音给姜帆，有些担忧。
“应该不会。”任何事都不可能有万全的，如果要等到万全才做事，那也只能在家带孩子。
等姜帆和杨江雨进了军营，秋山雪立即对秦忘川道：“小姐，你没发烧吧？刚才我以为你被妖怪附身了，你不会真的喜欢姜大哥了吧？”
“怎么可能？”一直低着头的秦忘川昂起下巴，冷然地看了姜帆背影一眼。不屑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我就是要一箭双雕而已。”
“一箭双雕？”
“既让父亲坐上盟主的位置，也让我转移病毒。”
“小姐的意思是？”秋山雪似乎有些明白了，蹙着修眉。
秦忘川哼了一声：“这姜臣目中无人，宁愿和一个土著村丫头浪迹天涯。也不愿接受我的邀请。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秦忘川的魅力。
等他爱上我。发现自己中了毒，我倒要看看他什么表情，会不会为今天的事后悔。”
“可是……”秋山雪挣扎道：“小姐不可以换个人吗？”
“非他莫属。”
秦忘川说完径直走进军帐。秋山雪在后面停留良久，脸蛋上全是担忧，一边是小姐，一边是姜帆，小姐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找下一个宿主，就会死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姜帆？秋山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云道以飞云堡远征军统帅的身份为姜帆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并且要加封姜帆为飞云堡第一长老。
台下的人纷纷震惊不已，第一长老比其他长老和所有军团长权力都要大，一个刚加入飞云堡的人，还是这么年轻的人，就封这个职位，不止是飞云堡，在所有堡垒里面也是第一次。
“爹，为什么封第一长老啊？”秦忘川在旁边说道，许多长老和军团长也同样不满，不过他们不好说话，现在看到秦忘川出头，心里欣喜。
“那忘川觉得该封姜公子个什么职位呢？”秦云道问道。
“当然是第一供奉，这样才不屈了姜大哥的才嘛。”秦忘川道。
众长老和军团长惊愕不已，一名看上去比较年轻的人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道：“第一供奉？小姐有些过了吧？这可是与堡主同级的保留职位，甚至比堡主地位更加超然，就算姜公子有才，刚来飞云堡，一点功勋没有，用不着封这样的官职吧？”
其他军团长和长老议论纷纷，都明显同意年轻人的话。
“章帅现在是第二军团长吧？”秦忘川笑着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不知道秦忘川要说什么。
“请问章帅，你会炼丹吗？”
“不会。”
“请问章帅，你会医药吗？”
“会一些简单的。”
“请问章帅，你是一个工程师吗？”
“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姜公子不能当第一供奉呢？你知道一个灵丹师对我们飞云堡什么意义吗？你知道姜公子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了吗？你知道姜公子还是一个高级工程师吗？
章帅还能在姆大陆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奇人吗？别说三种技能，其中任何一种也是姆大陆仅见的。
灵丹师章帅以前没听说过吧？章帅以前见过有医生能让重伤之人在一分钟内不药而愈的吗？章帅见过工程师，但见过一个人就能将改造的禁制大门打开的工程师吗？
这样前无古人，后恐怕也没来者的奇才，让他当第一供奉怎么了？”
年轻人被揶的说不出话来，秦忘川这才转向主位的秦云道：“爹，您觉得女儿的提议如何？”
秦云道沉吟了一会，看向其他长老和军团长，“你们觉得呢？”
有了年轻人的教训，都没人再发表反对意见，其实仅仅作为一个灵丹师，姜帆被封很高的职位他们是没意见的。
只是感情上很受不了，他们都是飞云堡的老人，突然来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毛头小子，一下子压在他们头上，换谁也不好受。
秦云道知道众长老和军团长心里的想法，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意见了，点点头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按忘川的意思办吧，姜公子，从此以后，你就是飞云堡的第一供奉了。”
第一供奉在堡垒里地位超然，而且不常设，有一种监军的意思在里面，理论上来讲，就算是堡主也要看供奉脸色。
但是秦云道一点不担心这个，姜帆就算是灵丹师，工程师和高级医生，修为却有限，秦云道不相信姜帆才地级后期，但根据他的推断，姜帆的修为应该在天级初期到天级中期之间。
如果姜帆修为低了，不可能从药丹山出来，如果姜帆修为高了，那为杨江雨报仇不可能空手而回。
秦云道知道飞天虎是天级中期巅峰的修为，那姜帆的修为也可以大致推断出来。
这样的修为不如自己，无论他会多少其他技能，在真正的强力面前都没有用。
第一供奉，也就是说的好听，以自己在飞云堡的威望，给姜帆封太上供奉都白搭。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姜帆至始至终没说什么话，他知道秦云道的目的，想靠自己拿到盟主的宝座，自己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姜帆从来没想过一直在飞云堡呆着，什么职位并不重要。
“姜大哥，还满意吗？”众人散去后，秦忘川跑到姜帆面前，邀功似的道。
“恩，很不错，谢谢。”姜帆笑道，既然这段时间还要相处，姜帆说话很客气。
……
大军向会盟的地点开拔，这时姜帆才见识到姆大陆人类远征军的真正面貌，而且解开了以前的一个疑惑。
飞云堡远征军组成，不止是武者，还有机器人和宠兽，宠兽有骑乘兽和战兽，另外还有许多交通工具，看上去比地球的装甲车更有震慑力，全是一个个不只什么复合材料做的铁疙瘩，热武器和冷兵器兼备。
热武器可能是加入了反物质技术的原因，无论威力速度还是其他性能，都远胜地球的武器，和远征军的武器比起来，地球那些武器都只能算玩具。
大军推进速度非常快，这得益于战车和骑乘兽，不过西牛洲的范围也比地球大多了，要到达目的地，需要几天时间。
“姜大哥，你有没有觉得秦云道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黑夜再次驻军停留，姜帆这个第一供奉明显不合群，只好和杨江雨坐在不起眼的军营角落，生了一堆火，一边说话一边烤东西吃。
“那她们是螳螂妖，还是老鼠妖？”
姜帆回过头怒视杨江雨：“就算你认为她们是妖精，也拜托想个漂亮一点的行不？”姜帆简直无语。
“那是狐狸精还是，云雀妖？”
“臭丫头，不理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后面一群人影快速追了上来，为首的正是秦忘川和秋山雪。
终于见到了姜帆和杨江雨的身影，秦忘川反而不急了，在远处看到姜帆和杨江雨有说有笑的走着，好像一对流浪的情侣一般，气不打一处来。
“那无赖和那土著村的丫头结伴，也不怕自降身份。”秦忘川怒气冲冲地道。
“是啊，小姐无论身材还是美貌都胜过那丫头，姜大哥和小姐走在一起，才算金童玉女嘛。”秋山雪一旁笑道。
“死小雪，你胡说八道什么。”秦忘川凝眉看了一会前方的姜帆，皱了皱眉道：“小雪，你说这个无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小姐……”
“别乱想，我有自己的打算。”秦忘川打住了秋山雪接下来要说的话。
秋山雪疑惑地看了秦忘川一眼，望着姜帆的背影思考了好一会：“我想他应该更喜欢内敛，善良的女人吧。当然，漂亮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我都符合啊，为什么他不喜欢我，还为了那丫头拒绝我的邀请？”秦忘川一头雾水。
姜帆和杨江雨正走着，后面传来秦忘川的喊声，“姜大哥，等等。”姜帆回过头去，诧异地看着追上来的秦忘川。
“姜大哥”这三个字吐字轻柔，仿佛一个人走在夜晚的街道，暗恋的女神打开二楼窗户。向下那风情万种的一喊。
姜帆一身鸡皮疙瘩。后面跟上来的真的是秦忘川？不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吧？
“秦大小姐，什么事？”姜帆冷冷地对走到距离自己只有三米距离的秦忘川道。
“别叫人家大小姐，叫人家忘川嘛。”秦忘川拈着衣角，低着头轻声说道。从斜下方的角度看过去。两颊带起了两朵红云。
“噗”姜帆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就算那妖冶男子夜山君也没这么强大的攻击力。
“秦大小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惺惺作态了。”姜帆不耐烦地道。
“那个。我爹请姜大哥回去，加入我们飞云堡的远征军。”
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爹听说你在药丹山炼丹会上得了第一，并且成为姆大陆第一位灵丹师，所以想借的名头，提高飞云堡的威望，好在这次会盟里占据有利地位，甚至可以让我爹当上盟主。”
姜帆皱了皱眉，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秦忘川说的话奇怪，她来邀请自己加入飞云堡，姜帆就大概猜出原因，飞云堡这种地方，你没有本事他们才懒得找你呢，而既然来请你，肯定是想利用你什么，这没有说的。
姜帆奇怪的是秦忘川的反应，无论她的话多合理，这也轮不到她来说，并且姜帆不信秦忘川这种自大的女人，会为飞云堡引进人才就这么低三下四。
“那个，姜大哥如果觉得不想被利用的话，可以拒绝忘川，忘川自会回去向父亲交代。”
秦忘川又加了一句，声音同样轻柔，如果这是姜帆第一次遇到秦忘川，再看她的姿色，一定心下悸动：“好姑娘，爷就喜欢你这类的。”
“那你会不会被惩罚？”
“不会，我爹最疼我，顶多骂我两句吧。”姜帆本以为秦忘川会打同情牌，说请不到自己回去就要被怎么怎么样的，毕竟现在她是玉女范，适合走这条博同情路线。
秦忘川说着走上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姜帆，咬了一下嘴唇，一字一句地道：“姜大哥，我知道我以前很自以为是，但是因为我出言莽撞，你带着这位杨姑娘离开军营，我心里很不好受。
刚才小雪又给我说了一些话，我才发现我以前真的很不堪，但是以后不会了。”
“如果我同意去你的军营，那她呢？”姜帆看向一旁的杨江雨。
“杨姑娘，刚才忘川口不择言，还请见谅。”秦忘川对姜帆旁边的杨江雨鞠了一躬。
杨江雨完全不适应，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胡乱还了一个礼，也不知道动作对没对，反正姜帆就看着杨江雨身体扭了一下。
“看来你真改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去飞云堡的远征军了。”姜帆说道。
秦忘川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过了一会道：“那很遗憾，可是忘川也不能勉强姜大哥，姜大哥请便吧。”
姜帆恩了一声，点点头，拉着杨江雨的手离开，走了十几步转过头来，看到秦忘川还站在原地。
“为什么还站在这？”
“我目送姜大哥离开，然后我再回去。”
姜帆想了一下，抬起头道：“我同意跟你去飞云堡的军营，但是我事先申明一点，你们对我抱有目的，我也同样对你们抱有目的。
我答应你，无论你们什么目的，我不会怪你们的目的，如果你也答应，我就同意去飞云堡。”
姜帆有自己的目的，去飞云堡更好达成，但秦忘川举止太诡异，姜帆肯定，除了她自己说的目的，绝对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然有点绕，但我能听懂，无论姜大哥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怪姜大哥。”秦忘川露出喜色，显然为姜帆“回心转意”。感到高兴。
“那好吧，我们跟你去。”
“姜大哥请。”
“姜大哥，你真的不会被发现妖身吗？”杨江雨传音给姜帆，有些担忧。
“应该不会。”任何事都不可能有万全的，如果要等到万全才做事，那也只能在家带孩子。
等姜帆和杨江雨进了军营，秋山雪立即对秦忘川道：“小姐，你没发烧吧？刚才我以为你被妖怪附身了，你不会真的喜欢姜大哥了吧？”
“怎么可能？”一直低着头的秦忘川昂起下巴，冷然地看了姜帆背影一眼。不屑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我就是要一箭双雕而已。”
“一箭双雕？”
“既让父亲坐上盟主的位置，也让我转移病毒。”
“小姐的意思是？”秋山雪似乎有些明白了，蹙着修眉。
秦忘川哼了一声：“这姜臣目中无人，宁愿和一个土著村丫头浪迹天涯。也不愿接受我的邀请。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秦忘川的魅力。
等他爱上我。发现自己中了毒，我倒要看看他什么表情，会不会为今天的事后悔。”
“可是……”秋山雪挣扎道：“小姐不可以换个人吗？”
“非他莫属。”
秦忘川说完径直走进军帐。秋山雪在后面停留良久，脸蛋上全是担忧，一边是小姐，一边是姜帆，小姐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找下一个宿主，就会死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姜帆？秋山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云道以飞云堡远征军统帅的身份为姜帆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并且要加封姜帆为飞云堡第一长老。
台下的人纷纷震惊不已，第一长老比其他长老和所有军团长权力都要大，一个刚加入飞云堡的人，还是这么年轻的人，就封这个职位，不止是飞云堡，在所有堡垒里面也是第一次。
“爹，为什么封第一长老啊？”秦忘川在旁边说道，许多长老和军团长也同样不满，不过他们不好说话，现在看到秦忘川出头，心里欣喜。
“那忘川觉得该封姜公子个什么职位呢？”秦云道问道。
“当然是第一供奉，这样才不屈了姜大哥的才嘛。”秦忘川道。
众长老和军团长惊愕不已，一名看上去比较年轻的人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道：“第一供奉？小姐有些过了吧？这可是与堡主同级的保留职位，甚至比堡主地位更加超然，就算姜公子有才，刚来飞云堡，一点功勋没有，用不着封这样的官职吧？”
其他军团长和长老议论纷纷，都明显同意年轻人的话。
“章帅现在是第二军团长吧？”秦忘川笑着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不知道秦忘川要说什么。
“请问章帅，你会炼丹吗？”
“不会。”
“请问章帅，你会医药吗？”
“会一些简单的。”
“请问章帅，你是一个工程师吗？”
“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姜公子不能当第一供奉呢？你知道一个灵丹师对我们飞云堡什么意义吗？你知道姜公子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了吗？你知道姜公子还是一个高级工程师吗？
章帅还能在姆大陆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奇人吗？别说三种技能，其中任何一种也是姆大陆仅见的。
灵丹师章帅以前没听说过吧？章帅以前见过有医生能让重伤之人在一分钟内不药而愈的吗？章帅见过工程师，但见过一个人就能将改造的禁制大门打开的工程师吗？
这样前无古人，后恐怕也没来者的奇才，让他当第一供奉怎么了？”
年轻人被揶的说不出话来，秦忘川这才转向主位的秦云道：“爹，您觉得女儿的提议如何？”
秦云道沉吟了一会，看向其他长老和军团长，“你们觉得呢？”
有了年轻人的教训，都没人再发表反对意见，其实仅仅作为一个灵丹师，姜帆被封很高的职位他们是没意见的。
只是感情上很受不了，他们都是飞云堡的老人，突然来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毛头小子，一下子压在他们头上，换谁也不好受。
秦云道知道众长老和军团长心里的想法，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意见了，点点头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按忘川的意思办吧，姜公子，从此以后，你就是飞云堡的第一供奉了。”
第一供奉在堡垒里地位超然，而且不常设，有一种监军的意思在里面，理论上来讲，就算是堡主也要看供奉脸色。
但是秦云道一点不担心这个，姜帆就算是灵丹师，工程师和高级医生，修为却有限，秦云道不相信姜帆才地级后期，但根据他的推断，姜帆的修为应该在天级初期到天级中期之间。
如果姜帆修为低了，不可能从药丹山出来，如果姜帆修为高了，那为杨江雨报仇不可能空手而回。
秦云道知道飞天虎是天级中期巅峰的修为，那姜帆的修为也可以大致推断出来。
这样的修为不如自己，无论他会多少其他技能，在真正的强力面前都没有用。
第一供奉，也就是说的好听，以自己在飞云堡的威望，给姜帆封太上供奉都白搭。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姜帆至始至终没说什么话，他知道秦云道的目的，想靠自己拿到盟主的宝座，自己也有自己的事要办。
姜帆从来没想过一直在飞云堡呆着，什么职位并不重要。
“姜大哥，还满意吗？”众人散去后，秦忘川跑到姜帆面前，邀功似的道。
“恩，很不错，谢谢。”姜帆笑道，既然这段时间还要相处，姜帆说话很客气。
……
大军向会盟的地点开拔，这时姜帆才见识到姆大陆人类远征军的真正面貌，而且解开了以前的一个疑惑。
飞云堡远征军组成，不止是武者，还有机器人和宠兽，宠兽有骑乘兽和战兽，另外还有许多交通工具，看上去比地球的装甲车更有震慑力，全是一个个不只什么复合材料做的铁疙瘩，热武器和冷兵器兼备。
热武器可能是加入了反物质技术的原因，无论威力速度还是其他性能，都远胜地球的武器，和远征军的武器比起来，地球那些武器都只能算玩具。
大军推进速度非常快，这得益于战车和骑乘兽，不过西牛洲的范围也比地球大多了，要到达目的地，需要几天时间。
“姜大哥，你有没有觉得秦云道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黑夜再次驻军停留，姜帆这个第一供奉明显不合群，只好和杨江雨坐在不起眼的军营角落，生了一堆火，一边说话一边烤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