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想什么呢!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叶九,赶紧摇晃脑袋甩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
深夜,这场践行盛宴才结束,和众人互道晚安后,叶九就回到了雪月轩,收拾去北冥要的东西。
除了衣物,以及一些碎银,还有这些杂七杂八的资料书,他似乎也没什么要带的了。
叶九将收拾好的东西放进了储物戒指里后,就洗漱,然后上床睡觉了,后半夜,叶九醒了。
他是被一阵东西破碎的声音给惊醒的,原是外间起风了,吹倒了桌子上的花瓶。
叶九披了一件衣服,然后起身去收拾花瓶碎片,余光被门上一个巴掌大的兔子的影子给吸引。
“……”这影子?这方向,是窗户那边?叶九望过去,那是窗户上挂着的风铃。
风铃挂件很简单,一圈长短不一的长细银管,中间是一根比最长银管稍长银线。
而银线的末端,坠着一颗水滴状的珠子,风一吹,叮叮当当的,很是悦耳动听。
真是奇怪,这串风铃中的水滴珠子投射出的影子,居然是兔子状的,也不知什么原理。
不过,一颗珠子,竟然暗藏玄机,该不会和那小金库有关吧?叶九觉得不是没有这可能。
等等,兔子,这房间的确有东西和兔子有关,叶九将房间里的几个烛台点亮,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叶九来到了一旁的墙壁前,这一整面的墙,是一副惟妙惟肖,呼之欲出的浮雕壁画。
浮雕壁画里,是一片烟云缭绕的翠竹林,阳光明媚,草地上,一个背影清冷孤傲的白衣人儿侧坐着。
他的怀里,有一只探出半个脑袋,灰色的垂耳兔,白衣人儿身边围绕着鹿,松鼠等其他动物。
有一只翠鸟还衔起了白衣人儿垂踝的一缕墨发,看着这浮雕壁画,叶九仿若身临其境。
很快,叶九回神,将目光锁定那灰色垂耳兔身上,这一看,还真看出了不同之处。
不同于其他动物目光全注视着白衣人儿,这兔子微微抬头,眼睛是微朝上看的。
那个方向,叶九看过去,看到了墙角房顶某根房梁,他搬来桌子就仔细检查着墙角房顶那根房梁。
结果是并无异常,叶九又试着敲了敲房梁周围的墙壁,发现墙角房梁下面,一公分位置是空砖。
空的?难道东西就在这里面?叶九在周围又摸索了一通查找机关,并无所获。
叶九又来到了浮雕壁画前,发现这兔子脖子间带着一条项链,而项链正是水滴状的珠子。
叶九似有所悟,立即蹲身,向下按压这水滴珠子,只听一声石头转动声,叶九看向墙角那里。
一块白砖缓缓凸了出来,叶九上前查看,那砖是被挖空的,里面有一本书,和几张纸张。
翻开一看,纸张是类似存储证明的纸张,一看存款,叶九惊了,因为足足有五十万两黄金。
黄金诶,不是白银,也不是铜钱,这,这也太富有了吧!而本子似乎是一本日记本。
叶九想了想,决定将这两样东西带走,所以,他将东西拿着跳下了桌子。
将所有东西归位后重新躺回了床上,借着床头烛光,叶九翻阅着这本日记本。
第一页——
灵都盛帝二十七年,宛城,晴。
今天感冒了,余长老开了药,药好苦,我不想喝,但是,是师傅喂我的。
旁边还有萧师兄,想着不能让萧师兄看扁,就一鼓作气喝了,萧师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开心的一天!
算算时间,那时候自己才五岁吧,这个年纪,就这么在意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属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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