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六十八家侦探社-在东京开设提瓦特侦探社的可行性格格党
第68章 六十八家侦探社-在东京开设提瓦特侦探社的可行性格格党-在东京开设提瓦特侦探社的可行性[综原神]-笔趣阁
在东京开设提瓦特侦探社的可行性[综原神]
作者：糯米嘟嘟可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你……”芥川龙之介等了几秒,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狠话咽了下去，冷着一张脸问道，“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咖啡厅不营业。”
“嗯嗯，现在已经下班了，食材也没多少了，人想要品尝美食的话建议明天再来。”芥川银擦拭着手中的白色瓷盘，凑过来解释道。
没办法,她的哥哥虽然尽量不凶人了，但是那冷漠的语气,用珊瑚宫大人的话来说，就是即伤和气又伤财气。
主要还是对人摆脸色的话，可能会赚不到钱（划掉）。
侦探社内的财政并不宽松,如果咖啡厅的生意好一点的话,可以极大缓解侦探社的财政危机。
“那个，可莉不是来吃饭的,可莉是来找阿贝多哥哥的。”可莉被阿贝多带回来的时候，直接就带去波洛咖啡厅吃饭去了,后来因为一系列事件的原因,也没去提瓦特侦探社。
这种情况下双方的人算是互不认识的，芥川两兄妹完全没有听说这回事。
“你们是来挑事的？咳咳,在下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白色风衣所化利刃有些蠢蠢欲动，芥川龙之介皱着眉质问眼前的几个人。
既然是来找事的,那就做掉就好了。
“等等,哥哥你冷静点,”芥川银阻止了自己哥哥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臭毛病,“哥,你看清楚，这是警察……”
“警察怎……”芥川龙之介满不在乎地发言还没说完，就被芥川银的话打断。
她的语气加重：“我们是正经侦探社，正经咖啡厅！”
萩原研二：？？？
他怎么觉得眼前两兄妹的对话如此的有问题呢，什么叫警察怎……？他都能接出下一句。
“是找阿贝多先生吗？请稍等一下，我去上面通知人下来。”芥川银冲几人歉意地笑笑，转身飞速上楼。
这个时间点的侦探社，只有常驻在内部的几个成员在，珊瑚宫心海已经回员工宿舍的。
本来她和哥哥收拾完就也可以回宿舍去了，但是现在这些人一来，大概不能直接下班了。
芥川银走在咖啡厅正上方的二楼厅里，二楼只有那位的房间还有着光亮，但是她不太敢去打扰。
之前珊瑚宫大人有说过，住在二楼的那位不喜欢外人打扰。
其实珊瑚宫心海当时更想说的是‘死宅’，但是考虑到雷神的面子问题，她还是忍住了。
三楼是社长办公室所在，二楼除了雷电影以外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
芥川银不再犹豫，径直走向楼梯，她担心再不喊社长下去解决一下事情，他们侦探社明天就得被各大媒体曝光，罪名就是袭警（x）。
“叩叩叩——”
有节奏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没错，三楼也只有社长办公室是开了灯的。
其他地方都是夜色笼罩的区域，说起来他们侦探社也不是那种因为良心，所以下班早。
而是那种，因为电费太贵，所以下班早，下班后除了咖啡厅和必要的设施，其他一般电器都不会使用。
据某金发社长介绍，这样可以有效节约用电，为侦探社资金不再短缺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之前珊瑚宫心海是拒绝荧如此抠搜的行为的，但是上次她们之间的一番对话让珊瑚宫心海幡然醒悟，对于荧抠门的行为不再指指点点，反而选择了默认。
……
一周前
珊瑚宫心海皱眉看着金发少女忙前忙后，把侦探社内不用的灯全都关了。如果单纯是为了省电就算了，但是一整层楼，只开办公室里一个灯，属实是太过分了。
她没有忍住，开口嘲讽了两句：“社长，你怎么不把委托文件也换成夜光的呢？”
“还可以这么省钱？”金发少女思考了一下侦探社每个月的纸张用量以及昂贵的电费，果断开口，“不愧是你，谢谢你心海。”
荧明显是把珊瑚宫心海随口说出来的吐槽当了真，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计算器（？）算了一笔账，果断决定听珊瑚宫心海的，这就把文件换成夜光文件。
反正他们这些人五感敏锐，能省一点是一点，侦探社实在是太穷了。
“等等，我觉得关灯挺好的，就不用浪费钱专门做夜光文件了。”
“为什么啊？不开灯的话可以省下一笔钱呢。”荧对于省钱的执念很大，就像是系统每日任务只给20原石，她也每天坚持在做。
现在都快攒够十连了呢。
珊瑚宫心海沉吟片刻：“我觉得没有人想和你讨论夜光文件。”
荧：“……”
……
自那之后，珊瑚宫心海不再反对荧的省电策略，荧也不再提什么夜光文件了，简直就是双赢啊（划掉）。
“请进。”社长办公室内的争论声停了下来，一道清脆女声从门内传出来。
芥川银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们的社长荧坐在一台电脑后面，电脑屏幕自带的打光，在荧的脸上投下光影，显得她的脸色不太好。
一位浅金发年轻人正坐在社长的对面，此时转身看着刚刚进来的芥川银，这位年轻人正是刚刚加入侦探社的阿贝多先生。
社长说他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指没有心理医生资格证的那种专业），但是据他本人的自我介绍来看，他是一位炼金术士。
虽然这个职业听起来很离谱，但当他有了提瓦特侦探社成员的身份时，瞬间就正常起来了。
芥川银对于两个人正在谈的事略有耳闻，那位阿贝多先生想要建一个实验室，社长当然是不会同意的，她可是连电费都要省下来的人啊。
当一个侦探社穷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别说侦探社建立实验室这种无理要求了，就算是合理的用电要求也会被驳回。
没有掐了雷神的电源，是因为她是雷神，荧还不敢掐雷神的电线。
另一方面就是，她希望雷神有朝一日能够自己手动发电，提供给侦探社充足的用电，在满足社员需求的同时，也能顺便省钱。
当然了，这个美好的愿望是落空了的，雷电影拒绝了荧的合理需求。
“有什么事吗？”荧的脸上仿佛都写着期待二字，她实在是不想在这面对阿贝多了。
他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没错，但是他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真的很执着，很会说。
这里面可能也有来自她内在的影响，但是卡牌的影响也是脱不了责任的！
刚刚她说了侦探社的难处之后，还有资金问题。
阿贝多竟然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吗？
她真的好想说一句我缺！
不过现在已经有了来拯救她的人了，荧决定不管芥川银来说什么，她都要跟着下楼。
拨款建实验室？一分没有。
荧式冷漠jpg
“下面来了三个人，说是要找阿贝多先生……”芥川银抬眸观察了一下金发少女的脸色，“社长，要让阿贝多先生下楼去见一下吗？”
荧脸上表情瞬间多云转晴，她微笑着对阿贝多说：“阿贝多快去吧，底下有人找你，我很通情达理的，正事明天再谈也是一样的。”
很好，把阿贝多支开，她就开溜。
让她出钱修实验室是不可能的，起码在侦探社很穷的时候不可能。
“那个……”
荧收拾着桌子上的办公文件，抬头看向还没走的芥川银，她疑惑问道：“还有事吗？”
“社长您要不要下去一趟？”
“你是怕芥川他和那三位来打起来？没关系的阿贝多都下去了，不会有事的，即使打起来，阿贝多会制止的。”
荧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一类的收纳进了办公桌里的抽屉里。
“不是，其实是警察来人找阿贝多老师的。”
少女纤细的手指顿住了，也不再整理文件了，她猛地抬头看向芥川银，大大的眼镜里塞满了问号。
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问一句，自首会减刑吗？，咳咳开个玩笑，她相信阿贝多老师绝对没有犯法。
即使有稍微违反法律，也肯定是对面先动的手，阿贝多老师只是正当防卫。
双标荧如是想着，她冲芥川银点点头，推开房间门走下楼。
万一警方真的要抓阿贝多，她还能狡辩一下。
……
浅金发年轻人走到咖啡厅的时候，里面的几人正在对峙，主要是芥川龙之介一人防备对面三个人一只鹦鹉。
“阿贝多哥哥！”浅金发罗力兴奋地哒哒哒跑到阿贝多身边，得意的叉着腰，“今天可莉参加了一次大冒险！还保护了很多人。”
浅金发罗力看向阿贝多的眼神直白又热烈，阿贝多无奈地揉揉罗力发顶，如她所愿地表扬她：“可莉做的很好，不愧是火花骑士。”
“好耶！谢谢阿贝多哥哥。”浅金发罗力得到了表扬，整只罗力都开心了起来。
她差不多把自己要去海洋馆炸鱼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还好萩原研二和钟离就站在她眼前，她没有忘记这两个人。
“阿贝多哥哥，这是萩原研二哥哥还有钟离先生，今天多亏了他们帮忙，可莉才顺利保护了很多人！”
荧走下来的时候就是看见的这一幕，阿贝多抱着某逃跑的太阳，门口附近站着某尘世闲游，还有一个陌生的警察。
漫画上的形象和现实中还是有出入的，她没能第一时间认出眼前的就是萩原研二，不过根据他的身份还有旁边站着的钟离。
不到两分钟，荧就想明白了来的这个警察是谁。
就是那个被钟离影响了过去的时间线，从而幸存下来的萩原研二。
她此时已经不担心阿贝多是不是犯法了的问题，她更担心侦探社的财政危机了。
一只可莉爆炸要赔钱
一只钟离闲逛要给钱
啊，钱啊，挣你真的好难！
荧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拒绝钟离入内呢。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钟离的声音依旧平稳沉静，就像经历无数岁月的古井一样。
他看出了荧在某方面的窘迫，于是决定先行给出台阶。
“也好，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去我的晚饭都可以变夜宵了。”萩原研二开了个玩笑，活跃了一下气氛。
“这样吗？”荧顺着钟离两人的话往下说，“那我们侦探社就不多留了，走夜路也不太安全，一路小心啊。”
荧难得在派蒙不在的时候说了长句子，她此时是佩服萩原研二的。
同时也为萩原研二没有破产感到好奇，荧并不知道，他们的部分花销是日本公安报销的。
如果知道了，大概也只会说一句薅资本主义的羊毛，妙啊。
等送走两人一鹦鹉后，荧愉快地宣布下班了，阿贝多也由于被可莉缠着，暂时忘了实验室的事。
荧突然觉得来一个炸鱼专家好像也不错，起码暂时拖住了阿贝多不找她要实验室了。
……
次日清晨
这是属于提瓦特侦探社的员工宿舍，由于人没住几个，每个人的个人空间还是蛮大的。
自从达达利亚应聘上提瓦特侦探社名下咖啡厅的厨子后，他就带着陀思搬进了提瓦特侦探社的员工宿舍。
宿舍是分男女的，所以男士宿舍这边只有达达利亚和陀思两个人在住，早餐的话一向是达达利亚在做。
然后男女两栋宿舍楼都是蹭的他的早饭，发展到后来，达达利亚干脆自觉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早餐。
今天的达达利亚做好早餐给荧那边送去之后，就端着丰盛的饭菜找到了宅在家里的陀思。
这个魔人天天不出门就宅在家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计划。
总之一句话，这个毛子坏滴很（x）。
橘发男人将手中盘子放到两人的餐桌上，今天的食物异常丰盛。
陀思看着远比以前丰富的早餐，皱眉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来，朋友多吃点。”达达利亚将一盘肉质鲜美的煎培根推到陀思的面前。
陀思有点不明白这个人在耍什么花招，而且他发现这个克格勃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你突然明白了罪孽？”
除了这个已经不能解释这个克格勃的反常举动。
“没有单纯今天开心。”他总不能说是从管理局那边得知了陀思竟然被意呆利制裁了吧，不允许在大学讲授陀思什么的。
都是同胞，陀都这么惨了，他作为一个好心的俄罗斯毛子当然是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同胞啦。
当然了重点其实是，出其不意刺激陀思一下，聪明人都喜欢疑神疑鬼。
自己没目的就算了，但是他确实是有目的的，这个未知的目的希望能让陀多失眠几天。
不要再试图搞事了，也给他省点事。
“嗯嗯，现在已经下班了，食材也没多少了，人想要品尝美食的话建议明天再来。”芥川银擦拭着手中的白色瓷盘，凑过来解释道。
没办法,她的哥哥虽然尽量不凶人了，但是那冷漠的语气,用珊瑚宫大人的话来说，就是即伤和气又伤财气。
主要还是对人摆脸色的话，可能会赚不到钱（划掉）。
侦探社内的财政并不宽松,如果咖啡厅的生意好一点的话,可以极大缓解侦探社的财政危机。
“那个，可莉不是来吃饭的,可莉是来找阿贝多哥哥的。”可莉被阿贝多带回来的时候，直接就带去波洛咖啡厅吃饭去了,后来因为一系列事件的原因,也没去提瓦特侦探社。
这种情况下双方的人算是互不认识的，芥川两兄妹完全没有听说这回事。
“你们是来挑事的？咳咳,在下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白色风衣所化利刃有些蠢蠢欲动，芥川龙之介皱着眉质问眼前的几个人。
既然是来找事的,那就做掉就好了。
“等等,哥哥你冷静点,”芥川银阻止了自己哥哥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臭毛病,“哥,你看清楚，这是警察……”
“警察怎……”芥川龙之介满不在乎地发言还没说完，就被芥川银的话打断。
她的语气加重：“我们是正经侦探社，正经咖啡厅！”
萩原研二：？？？
他怎么觉得眼前两兄妹的对话如此的有问题呢，什么叫警察怎……？他都能接出下一句。
“是找阿贝多先生吗？请稍等一下，我去上面通知人下来。”芥川银冲几人歉意地笑笑，转身飞速上楼。
这个时间点的侦探社，只有常驻在内部的几个成员在，珊瑚宫心海已经回员工宿舍的。
本来她和哥哥收拾完就也可以回宿舍去了，但是现在这些人一来，大概不能直接下班了。
芥川银走在咖啡厅正上方的二楼厅里，二楼只有那位的房间还有着光亮，但是她不太敢去打扰。
之前珊瑚宫大人有说过，住在二楼的那位不喜欢外人打扰。
其实珊瑚宫心海当时更想说的是‘死宅’，但是考虑到雷神的面子问题，她还是忍住了。
三楼是社长办公室所在，二楼除了雷电影以外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
芥川银不再犹豫，径直走向楼梯，她担心再不喊社长下去解决一下事情，他们侦探社明天就得被各大媒体曝光，罪名就是袭警（x）。
“叩叩叩——”
有节奏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响起，没错，三楼也只有社长办公室是开了灯的。
其他地方都是夜色笼罩的区域，说起来他们侦探社也不是那种因为良心，所以下班早。
而是那种，因为电费太贵，所以下班早，下班后除了咖啡厅和必要的设施，其他一般电器都不会使用。
据某金发社长介绍，这样可以有效节约用电，为侦探社资金不再短缺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之前珊瑚宫心海是拒绝荧如此抠搜的行为的，但是上次她们之间的一番对话让珊瑚宫心海幡然醒悟，对于荧抠门的行为不再指指点点，反而选择了默认。
……
一周前
珊瑚宫心海皱眉看着金发少女忙前忙后，把侦探社内不用的灯全都关了。如果单纯是为了省电就算了，但是一整层楼，只开办公室里一个灯，属实是太过分了。
她没有忍住，开口嘲讽了两句：“社长，你怎么不把委托文件也换成夜光的呢？”
“还可以这么省钱？”金发少女思考了一下侦探社每个月的纸张用量以及昂贵的电费，果断开口，“不愧是你，谢谢你心海。”
荧明显是把珊瑚宫心海随口说出来的吐槽当了真，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计算器（？）算了一笔账，果断决定听珊瑚宫心海的，这就把文件换成夜光文件。
反正他们这些人五感敏锐，能省一点是一点，侦探社实在是太穷了。
“等等，我觉得关灯挺好的，就不用浪费钱专门做夜光文件了。”
“为什么啊？不开灯的话可以省下一笔钱呢。”荧对于省钱的执念很大，就像是系统每日任务只给20原石，她也每天坚持在做。
现在都快攒够十连了呢。
珊瑚宫心海沉吟片刻：“我觉得没有人想和你讨论夜光文件。”
荧：“……”
……
自那之后，珊瑚宫心海不再反对荧的省电策略，荧也不再提什么夜光文件了，简直就是双赢啊（划掉）。
“请进。”社长办公室内的争论声停了下来，一道清脆女声从门内传出来。
芥川银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们的社长荧坐在一台电脑后面，电脑屏幕自带的打光，在荧的脸上投下光影，显得她的脸色不太好。
一位浅金发年轻人正坐在社长的对面，此时转身看着刚刚进来的芥川银，这位年轻人正是刚刚加入侦探社的阿贝多先生。
社长说他是专业的心理医生（指没有心理医生资格证的那种专业），但是据他本人的自我介绍来看，他是一位炼金术士。
虽然这个职业听起来很离谱，但当他有了提瓦特侦探社成员的身份时，瞬间就正常起来了。
芥川银对于两个人正在谈的事略有耳闻，那位阿贝多先生想要建一个实验室，社长当然是不会同意的，她可是连电费都要省下来的人啊。
当一个侦探社穷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别说侦探社建立实验室这种无理要求了，就算是合理的用电要求也会被驳回。
没有掐了雷神的电源，是因为她是雷神，荧还不敢掐雷神的电线。
另一方面就是，她希望雷神有朝一日能够自己手动发电，提供给侦探社充足的用电，在满足社员需求的同时，也能顺便省钱。
当然了，这个美好的愿望是落空了的，雷电影拒绝了荧的合理需求。
“有什么事吗？”荧的脸上仿佛都写着期待二字，她实在是不想在这面对阿贝多了。
他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没错，但是他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真的很执着，很会说。
这里面可能也有来自她内在的影响，但是卡牌的影响也是脱不了责任的！
刚刚她说了侦探社的难处之后，还有资金问题。
阿贝多竟然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吗？
她真的好想说一句我缺！
不过现在已经有了来拯救她的人了，荧决定不管芥川银来说什么，她都要跟着下楼。
拨款建实验室？一分没有。
荧式冷漠jpg
“下面来了三个人，说是要找阿贝多先生……”芥川银抬眸观察了一下金发少女的脸色，“社长，要让阿贝多先生下楼去见一下吗？”
荧脸上表情瞬间多云转晴，她微笑着对阿贝多说：“阿贝多快去吧，底下有人找你，我很通情达理的，正事明天再谈也是一样的。”
很好，把阿贝多支开，她就开溜。
让她出钱修实验室是不可能的，起码在侦探社很穷的时候不可能。
“那个……”
荧收拾着桌子上的办公文件，抬头看向还没走的芥川银，她疑惑问道：“还有事吗？”
“社长您要不要下去一趟？”
“你是怕芥川他和那三位来打起来？没关系的阿贝多都下去了，不会有事的，即使打起来，阿贝多会制止的。”
荧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一类的收纳进了办公桌里的抽屉里。
“不是，其实是警察来人找阿贝多老师的。”
少女纤细的手指顿住了，也不再整理文件了，她猛地抬头看向芥川银，大大的眼镜里塞满了问号。
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问一句，自首会减刑吗？，咳咳开个玩笑，她相信阿贝多老师绝对没有犯法。
即使有稍微违反法律，也肯定是对面先动的手，阿贝多老师只是正当防卫。
双标荧如是想着，她冲芥川银点点头，推开房间门走下楼。
万一警方真的要抓阿贝多，她还能狡辩一下。
……
浅金发年轻人走到咖啡厅的时候，里面的几人正在对峙，主要是芥川龙之介一人防备对面三个人一只鹦鹉。
“阿贝多哥哥！”浅金发罗力兴奋地哒哒哒跑到阿贝多身边，得意的叉着腰，“今天可莉参加了一次大冒险！还保护了很多人。”
浅金发罗力看向阿贝多的眼神直白又热烈，阿贝多无奈地揉揉罗力发顶，如她所愿地表扬她：“可莉做的很好，不愧是火花骑士。”
“好耶！谢谢阿贝多哥哥。”浅金发罗力得到了表扬，整只罗力都开心了起来。
她差不多把自己要去海洋馆炸鱼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还好萩原研二和钟离就站在她眼前，她没有忘记这两个人。
“阿贝多哥哥，这是萩原研二哥哥还有钟离先生，今天多亏了他们帮忙，可莉才顺利保护了很多人！”
荧走下来的时候就是看见的这一幕，阿贝多抱着某逃跑的太阳，门口附近站着某尘世闲游，还有一个陌生的警察。
漫画上的形象和现实中还是有出入的，她没能第一时间认出眼前的就是萩原研二，不过根据他的身份还有旁边站着的钟离。
不到两分钟，荧就想明白了来的这个警察是谁。
就是那个被钟离影响了过去的时间线，从而幸存下来的萩原研二。
她此时已经不担心阿贝多是不是犯法了的问题，她更担心侦探社的财政危机了。
一只可莉爆炸要赔钱
一只钟离闲逛要给钱
啊，钱啊，挣你真的好难！
荧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拒绝钟离入内呢。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钟离的声音依旧平稳沉静，就像经历无数岁月的古井一样。
他看出了荧在某方面的窘迫，于是决定先行给出台阶。
“也好，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去我的晚饭都可以变夜宵了。”萩原研二开了个玩笑，活跃了一下气氛。
“这样吗？”荧顺着钟离两人的话往下说，“那我们侦探社就不多留了，走夜路也不太安全，一路小心啊。”
荧难得在派蒙不在的时候说了长句子，她此时是佩服萩原研二的。
同时也为萩原研二没有破产感到好奇，荧并不知道，他们的部分花销是日本公安报销的。
如果知道了，大概也只会说一句薅资本主义的羊毛，妙啊。
等送走两人一鹦鹉后，荧愉快地宣布下班了，阿贝多也由于被可莉缠着，暂时忘了实验室的事。
荧突然觉得来一个炸鱼专家好像也不错，起码暂时拖住了阿贝多不找她要实验室了。
……
次日清晨
这是属于提瓦特侦探社的员工宿舍，由于人没住几个，每个人的个人空间还是蛮大的。
自从达达利亚应聘上提瓦特侦探社名下咖啡厅的厨子后，他就带着陀思搬进了提瓦特侦探社的员工宿舍。
宿舍是分男女的，所以男士宿舍这边只有达达利亚和陀思两个人在住，早餐的话一向是达达利亚在做。
然后男女两栋宿舍楼都是蹭的他的早饭，发展到后来，达达利亚干脆自觉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早餐。
今天的达达利亚做好早餐给荧那边送去之后，就端着丰盛的饭菜找到了宅在家里的陀思。
这个魔人天天不出门就宅在家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计划。
总之一句话，这个毛子坏滴很（x）。
橘发男人将手中盘子放到两人的餐桌上，今天的食物异常丰盛。
陀思看着远比以前丰富的早餐，皱眉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来，朋友多吃点。”达达利亚将一盘肉质鲜美的煎培根推到陀思的面前。
陀思有点不明白这个人在耍什么花招，而且他发现这个克格勃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你突然明白了罪孽？”
除了这个已经不能解释这个克格勃的反常举动。
“没有单纯今天开心。”他总不能说是从管理局那边得知了陀思竟然被意呆利制裁了吧，不允许在大学讲授陀思什么的。
都是同胞，陀都这么惨了，他作为一个好心的俄罗斯毛子当然是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同胞啦。
当然了重点其实是，出其不意刺激陀思一下，聪明人都喜欢疑神疑鬼。
自己没目的就算了，但是他确实是有目的的，这个未知的目的希望能让陀多失眠几天。
不要再试图搞事了，也给他省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