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心中有数,不过还是问:“看你的诚意,我可以让律师少算你一个罪名。”
陆星月觉得有希望,她赶紧说:“是顾先生,顾霆深。”
陆酒眯眸,语气有些冷:“陆星月,你没有说实话。”
陆星月着急了,她很肯定的说:“真的是顾霆深,而且这次的药也是他给我的,我真的不想坐牢,我绝对不会拿这件事骗你的。”
陆酒定定的看着陆星月,看她没有说谎的样子,不由得皱眉:“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又是怎么把药给你的?”
陆星月:“是在申城的时候,他就很自然的把药给我了,然后说你让钟婉莹不开心了,想给你一点教训而已,就这么简单。”
陆酒犀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陆星月,像是要把她给看透一样。
陆星月虽然被这种眼神给看的心里发毛,可她还是说:“不相信,你可以现在打电话给顾霆深,我可以当面跟他对峙的。”
陆酒盯着陆星月看了半晌,可还是拿出手机,给顾霆深打电话了。
那边接电话很快。
顾霆深淡淡的声音,响彻在陆酒的耳边:“厉太太,有事?”
很生疏冷漠,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陆酒也习惯了,她也公事公办,没有任何的废话:“顾先生知道陆星月出事了吗?”
顾霆深:“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酒点开免提:“陆星月给我下欢毒那种药,差点害的我被轮了,又险些把我推下楼,害死我。”
听着她简简单单的话,顾霆深不由得提了心,可还是冷着声说:“但是听厉太太的语气,好像没出什么事。”
陆酒微皱眉:“我没事,因为陆星月自食恶果,现在她被抓了,要坐牢了,供出了一个人。”
听她没事,顾霆深就放心了。
不过,他随即皱眉的问:“陆星月说是我指使的?”
陆星月着急的喊着:“顾先生,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都是听你说的,把药放在了蛋糕里的,而且我们是在饭店的时候,你把药给我的,你不能不救我啊。”
顾霆深听着陆星月的话,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陆酒问他:“顾先生,药真是你给陆星月的吗?”
顾霆深想起了上一次见陆星月的事,是正月初八,还有钟婉莹以及慕少城一起吃饭的时候。
那一次,他给了陆星月一份药。
顾霆深无奈的承认:“是,那个药是我给的,可是……”
可并不是陆酒说的那种欢毒的药,而是一种苏蔓越会过敏的药。
钟婉莹跟她说,总觉得陆酒很像蔓蔓,也许陆酒就是蔓蔓呢?
然后钟婉莹又说了如果能试探一下陆酒对什么过敏,就能证实她是不是苏蔓越了。
所以,顾霆深把药给了陆星月,让她想办法给陆酒吃下去。
陆酒听到这话,也是心寒,她闷声问:“可是什么?”
顾霆深沉默了半晌,到底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做法说出来,只是说:“我是给了她药,不过是保·健品,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根本就没必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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