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想不通,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陆酒说:“你们多关注一下事件,有什么进展,跟我说。”
侯朝阳担心的问:“那承哥不会有事吧?”
云盛倒是担心的看着陆酒:“我担心师父父的安全。”
侯朝阳是不知道神经毒素的抗体是哪来的,可他知道啊。
就那十毫升的解毒抗体,是几乎抽光陆酒的血,才换来的。
如果那些人真是这样的毒素,那到时候陆酒要么看着他们死,要么就是她自己继续被抽血,提炼解毒抗体。
但,两者都不行啊。
侯朝阳不懂就问:“为什么?”
陆酒给了云盛一个眼神。
云盛没说实情,只说:“别忘了,师父父会解毒,要是想搞事情的人,知道是师父父,她还会安全吗?”
他还说:“说不定,他们故意对普通人下毒,就是为了逼出师父父。”
陆酒跟侯朝阳就看着云盛。
他们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的云盛有点懵逼,还有点发毛:“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陆酒拍拍云盛的肩膀:“难得聪明了一回。”
这种口吻,让云盛想跳脚:“师父父,我一直都很聪明的。”
为什么把他想的跟智障一样啊。
而且,他刚才的话,明明也没显得多聪明啊。
侯朝阳笑着说:“云盛,你误打误撞说对了一件事。”
云盛很懵:“哪一件?”
侯朝阳笑出声来:“承嫂,他不算聪明一回,只是误打误撞了。”
陆酒也跟着笑。
云盛还没反应过来,他急的想跳脚:“到底是哪一件事啊?”
陆酒:“自己想吧,我继续看。”
云盛没办法只能看向侯朝阳。
侯朝阳耸耸肩:“很聪明的你,自己想吧。”
云盛:……
我觉得,你们在歧视我,真的是好气哦。
陆酒仔细看了一下那些人,没有什么关联,应该是随机出手的。
不过。
陆酒不由得有些担心,现在是跟她无关紧要的人,那下一个人,会不会是她在乎的人?
陆酒在研究所呆了一会儿,然后满怀心事的离开,回家去了。
厉北承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陆酒抱着枕头,盘腿坐在沙发上,虽然开着电视,但眼神明显不在电视上,心事重重的样子。
厉北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她:“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
陆酒抬头看厉北承,然后抓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给放了上去。
厉北承看她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皱眉:“怎么了,我最近没事啊。”
他也是有点担心,该不会是他又病发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坚决不能让陆酒为了他,再抽一次血了。
陆酒认真的把脉过后,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你已经彻底解毒了。”
厉北承看她旧事重提,不放心的问她:“酒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说起这件事了?”
这些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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