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点头:“嗯,只是小雅现在怎么办,没有身份的话,要不好带着。”
他们本来是多个地方过蜜月旅行的。
现在多了一个小雅,不可能就留下她一个人。
特别是小雅,现在跟厉北承有关系,还很可能是真的厉白青。
厉北承:“嗯,先调查清楚,回头给她办一个身份,带回国。”
陆酒:“好。”
……
等小雅醒的时候,陆酒看小雅的眼神,就有些探究了。
小雅眨着眼睛的看着陆酒。
陆酒忍不住的问小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小雅继续眨眼睛。
陆酒叹了一口气,怕刺激到小雅,倒是没再问。
“你想说话吗?我应该可以帮你。”
陆酒还指了指小雅的脸:“也可以帮你去掉脸上的疤痕,变得漂亮。”
没有女孩子不爱漂亮的。
哪怕小雅什么都不懂,可听到漂亮两个字,还是点头。
“那你乖乖的,我帮你好不好?”
小雅继续点头。
陆酒笑了一声:“嗯,那现在我再看看你的嘴巴,需要用手电筒照一下,可以吗?”
小雅还是点头。
陆酒征得了小雅的同意,用手机打开手电筒,又拿了一根压舌板,让小雅张开嘴巴。
“啊。”
陆酒看不太清楚,说:“嘴巴再张大一点。”
“啊!”
小雅很努力的把嘴巴张大了。
陆酒用压舌板压着舌头,看到小雅的喉咙,有些损伤,但是并不严重。
“奇怪,这点伤,还不至于说不了话的。”
小雅眨巴着眼,就看着陆酒,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陆酒给小雅检查后,又给她把脉,然后皱眉:“是被喂了药啊,这就好办了。”
小雅还是眨眼睛。
陆酒摸着小雅脸上的疤痕:“这个倒是容易,等我做点药膏,抹一抹,过段时间就好了。”
至于其他检查,还是得去医院,做更精准的检查。
祛疤膏的药材,有些特殊,陆酒现在没办法拿到,只能给云盛打电话,跟他说明了要求。
云盛表示可以。
“师父父。”
陆酒挑眉:“怎么了?”
云盛说:“最近有一个人,花一个亿在找您,说要您给她的儿子治病。”
陆酒:“没兴趣。”
最近忙着呢。
而且师父也不太喜欢她出面给人治病。
云盛赶紧说:“师父,说不定能有兴趣呢,那个人,现在就在你旅游的城市,病情也比较特殊。”
“跟厉北承以前的病情有点像,但却又还活着。”
“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一个亿啊,而且我觉得说不定能找出什么关系来呢。”
陆酒想了一下:“委托方是谁?”
“不知道啊。”
古医门有个规矩,双方都可以不透露信息的。
陆酒:“你把病历发我一份,我看看,看过再说。”
云盛赶紧应下来:“好咧。”
说着,云盛又问:“师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酒:“我这边有点事,暂时不回去,怎么了?”
云盛停顿了一下,说:“没事。”
陆酒估计也能猜到一点,说:“你真喜欢思思,就放开追,别藏着掖着。”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不知道,想要最快忘掉一个人,是开始新的恋情吗?”
云盛声音闷闷的:“那失败了,我跟思思,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陆酒笑出声:“你又不差思思一个朋友。”
云盛默了一下:“还是差的。”
太害怕失去,他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陆酒挑眉:“那你就藏着吧,赶紧换个人喜欢。”
陆酒挂了电话,没一会儿,云盛就把病人的病历发过来给她了。
“谢诤言?”
陆酒看了一下患者的情况,倒是跟厉北承有点像,却又不像,反而像是天生的。
不得不说,她看着这个病历,是有点兴趣的。
陆酒又看了一下谢诤言现在住的医院,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不远,正好可以去看看。
当下,陆酒就给云盛回复:我可以去看看谢诤言,但接不接这个病人,还得看情况。
云盛给她回复了一个好字。
云盛得到了回复,就给委托方那边打了电话。
夏云珠接到古医门的电话,满是欣喜:“小神医,怎么样,悠然神医那边有答复了吗?”
云盛回答:“我师父说,正好她在那里,顺路过去看看,但是会不会接诊,到时候再说。”
夏云珠听到这话,喜极而泣:“好,好,帮我谢谢悠然神医,希望她能治好我的儿子。”
云盛纠正:“只是去了解一下,还没接诊。”
夏云珠赶紧应下来:“我知道,悠然神医肯去看看,就已经有希望了。”
云盛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不过没多想,就挂电话了。
“奇怪,怎么会觉得声音有点熟悉,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二十七八的儿子啊。”
特别是没有生这样重病的人啊。
真是奇了怪。
不过,云盛也没有多想。
古医门接打委托方的电话,都是经过变声的。
所以,熟悉也正常。
……
第二天,陆酒就带小雅上谢诤言的医院,去给小雅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她温柔的跟小雅说:“别害怕,他们只是带你做个检查,我也在的。”
小雅看着那些人,还是有些害怕,紧紧抓着陆酒的手。
陆酒安抚她:“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到时候你身体会好,脸蛋也会漂亮,我一直在外面,等着你。”
她拉过厉北承:“还有他也在,不怕的啊。”
小雅看了眼厉北承,再看看陆酒,然后才点头。
小雅跟着医生,进了检查室。
厉北承挑眉看陆酒:“她还真是听你的话。”
陆酒:“当然。”
“你在这边等她,我去看看谢诤言。”
昨天晚上,陆酒就已经跟厉北承说了,有一个谢诤言的患者。
厉北承点头:“去吧,我等小雅。”
陆酒戴了个口罩,然后就去了谢诤言的病房,她没以医生的身份,只以谢诤言家属身份进去的。
“他怎么样了?”
陆酒进去,就问医生。
医生说了谢诤言的情况:“一直在昏睡,已经十年了。”
陆酒站在病床前,看到了谢诤言的脸,当即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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