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夹烟头扯得太快,把嘴皮粘掉了一块了。
所以一直在流血。
从出租车上下车的时候,许佩都还在看着王宇的嘴笑。
王宇问,“我嘴在流血,你笑什么?”
许佩说,“就是觉得好笑。”
王宇哼哼地冷哼,“好嘛,下次你嘴流血的时候,我也笑!”
鹅鹅鹅……
许佩又笑得不行了。
对了,是这样的。
她最初被王宇吸引的,不就是他这个不正经的样子的吗?
现在依旧吸引着她……
许佩笑了一阵,说,“我回去了。”
王宇都抬脚往里面迈步子了,可是又把脚收了回来。
就这么目送许佩往里走。
王宇在后边突然喊,“老许,再见的时候,我们约定一个口号吧?”
许佩侧了半张脸,“什么口号?”
王宇说,“兽人永不为奴!”
许佩喊了一句,“兽人永不为奴!”
转头时,眼泪滚落,不过女王就算流泪也不会用手指去擦拭。
因为不想在最后时刻破防。
王宇点了支烟,一直等到许佩家里的灯亮起来。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呀!
高月突然来了电话,“王主任,彭科长今晚在机关布置会场,说是明天一早,黎元秋和南方分公司的领导就要在机关碰头了。”
高月有点担心地说道:“可能最快,他们明天就要约谈你了。”
高月的声音当中其实更多的是你包含着一种担忧的情绪。
高月知道王宇要离开单位。
离开了,王宇的社会地位的名气会直线拉升。
这对王宇来说是好事。
可是,高月一想到王宇接下来会受气,心里就难受。
王宇突然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高月说,“我就是想到瑶瑶不在,小佩姐肯定生你的气,文婧姐最近忙生意……”
“你顶这么大压力,还要受黎元秋他们的鸟气,我心里难受。”
王宇笑骂,“你别给我废话。”
“你就说新床垫软不软不吧!”
鹅鹅鹅……
高月都快要笑死了。
寻常人可能更多的都是在关注高月的情绪变化。
只有王宇知道高月接下来的真实目的。
高月把房子租在了市中心。
这里目前是市中心最高的楼。
其中一扇窗户能看到向南延伸那条笔直的路,像王主任一样直。
高月头顶着玻璃痴痴的笑着。
房间里开着空调。
她把这里都当成是家了,却在家里穿着卡琪色双排扣风衣。
系上了腰带,像蚂蚁的腰。
扣子虽然扣得严实,大翻领子里却能看到那撩人的锁骨……
高跟鞋尖在地毯上杵着,后跟儿左右摆摇着。
她在想,网袜是不是多余了,要不,还是换成黑丝……
正当高月还在纠结的时候,敲门声就响了。
高月的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得不稳,走的时候,会左右扭。
等她把门打开的时候,脸上有点痛苦的神色。
王宇惊讶地看着高月,“我特么都来了,你这个时候要跟我说你大姨妈来了,我马上报警告你诈骗。”
呵……男人……
高月快笑死了,嗔了一声,“不是,急着给你开门,扭了一下脚。”
王宇低头一看,好家伙,在家里全副武装。
可是中路对线的时候,又得把装备全卖了。
人家solo的时候,都是买装备的时候兴奋。
王宇和高月对线的时候是卖装备激动。
王宇搀着高月去坐着,给她看看脚。
网袜里能看到几根脚趾是是涂了指甲油的。
高月双手朝后撑着床。
这一看就是经常拍照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讲?
因为从实际效果来讲,这样显得腿更长,更有延伸的效果。
光影对称的效果冲突感特别强。
亮的地方很耀眼。
暗的地方看不见,但却神秘。
不过现实比照片更好的地方就在于,照片是要构图的。
漂亮的照片是要能过镜头来讲故事。
而现实当中呢,人类的眼睛会自动寻找美好事物,自动构图。
风衣的衣摆敞开了些。
这要是换成许佩,现在是什么样,就让它一直是什么样。
她知道王宇心痒,也让他一直痒着。
如是是林瑶呢?羞答答地把衣摆紧紧地合拢。
至于白文婧,她可能直接就骑脸了,“看看看,让你看个够!”
然后倒个膜热热车,为下一场做准备。
唯高月,直勾勾地看着王宇,睛珠子左右转,故作一点点的羞涩用于讠周情。
嘴角的浅笑,是高兴,也有些骚气。
像只得逞的狐狸。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摆衣,给王宇看到那袜网的蕾边丝,还有那吊着蕾边丝上小扣的带吊,这些都是高月的小心思嘛。
高月还要问一句,“好不好看,要不,你帮我换一双。”
王宇又想下五指棋了。
又是你,上次也是你,十次搞颜色,九次都有你……
高月说,“我去冲杯咖啡!”
王宇愣了愣,“鸟窝的?”
王宇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才发现高月真的是去冲咖啡。
“我在楼下咖啡厅买的磨好的豆子。”
“用滤纸手冲。”
王宇很惊讶,“想当年,我们手冲的时候都是用纸巾的。”
鹅鹅鹅……
高月一手撑着小吧台,蜂腰顶着台面,头朝后仰,小腿后勾,浮夸地大笑。
王宇起身看看这套一的小公寓。
开放的厨房,客厅和卧室区分就是床是垫起来的。
只有洗手间是单独隔开的……
透明的玻璃里面放着一个架在地面上的蓝色浴缸,配着金属的支架。
有点小情调,也有点诱人。
王宇站在落地玻璃前朝对面看去,那边就是王宇他们的写字楼。
“怎么把房子租我办公室对面了?”
高月说,“你可以在你的办公室里搞一架天文望远镜嘛。”
靠,还得是你啊……
高月这位上单选手,一旦认真拉扯起来。
王宇必须要全神灌注的,一不小心,车速就蹭蹭地往上提。
关键是,她好像什么都没说,但是你总会忍不住地展开去相象。
高月端着咖啡,扭着腰走到王宇的面前,背靠着落地窗,轻轻地吹着滚烫的咖啡,“王主任,你在想什么?”
王宇说,“我在想望远镜里看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色近球远?”
鹅鹅鹅……
高月吹着咖啡,一笑,腮泛酸,差点把口水吹杯子里,抿着嘴把咖啡递过去,“王主任,喝吧。”
王宇说,“这么晚,喝咖啡睡不着!”
高月一边腰解带,一边说,“只要想睡,哪有睡不着的呀?”
向南延伸那长长的路,像极了王宇,开车可以开一整夜都看不到头。
白文婧,你特么学着点,一天就知道胡吃海塞的!
(感谢安庆元的地陆送的秀儿,谢谢大家送的礼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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