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半锦没有上沈清的车,因为她打的车刚好到酒店门口,转身上了出租车。
沈清咬唇,开车跟在出租车后面。
“师傅,等下麻烦你再等我一会,我还要去个地方,这时间打车太难了,人又多。”温半锦坐在后座,瞟了眼跟在后面的宾利。
都是出来谋生赚钱的,更何况就是靠开车拉客赚钱,多等一分钟就代表多丧失一单生意,司机也不傻,“小姐,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打工人,赚的都是些小钱,要是在外面等,万一被交警发现了怎么办,那我这单生意不是白干了。”
听懂了话里意思,温半锦道,“我愿意多出三倍价钱。”
钱谁不喜欢,听到还是三倍,那肯定心里眼里乐开花,司机一个劲的点头,“好好好,当然没问题。”
听到三倍价钱,司机开车更卖力了,没几分钟就到了咖啡厅,等到温半锦下车后,自觉的找了个临时停车位等在那里,嘴里还哼着小曲。
钥匙给了侍卫生,沈清看了眼咖啡厅名字——赏悦,居然是之前她带温半锦去过的,想不到她还记得。
勾唇,以为是到了自己的主战场,自信嚣张的走进去。
看到温半锦对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服务员就领着人往包厢方向走去。
和之前同一个包厢。
服务员打开门,温半锦先她一步走进去,坐在了之前自己坐过的位置上,一杯散发出苦味香醇的卡布奇诺摆在桌上。
这下轮到沈清搞不清状况了,一样的店,同一个包厢,座位都是以前的,这是要干嘛?想要被她再羞辱一番吗?
倒也不惧,蹬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去,坐在温半锦对面。
“咖啡不错,尝尝。”温半锦努着嘴示意。
等等,难道不应该自己才是抓住主动权的人吗,今天就是来正室教训小三的,怎么救莫名其妙被带跑偏了位置?沈清赶忙调整好心态和位置,轻咳几声。
“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沈清把咖啡推到一边,凝视对面还在优哉游哉喝咖啡的温半锦,双手抱胸,准备好开架的气势,“温半锦温小姐,你也应该知道霍时清是我先生,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领了结婚证办了婚礼的,难道你没有看我们的婚礼吗,哦对,你那个时候还在国外,肯定是看不到,所以你也不知道那场婚礼有多盛大多美丽,整个江城的女孩子都羡慕我嫁给了一个这么浪漫体贴的老公。”
说着,还得意洋洋的伸出她的左手,露出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大的婚戒,钻石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脸上的笑更得意了,“看,这就是当时时清送我的戒指,漂亮吧,独一无二,全球只有这一枚。”
“不过你也不用太羡慕,毕竟想时清这么体贴用心的男人世界上很少了,我们现在已经在备孕阶段了,很快我就会怀上时清的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孩子,到时候一定会被时清宠到天上的。”
沈清极力描述画面的幸福感,感动着自己,羡慕的温半锦。
当然,这只是描述。
放在桌下,叠在腿上的双手死命握着,指甲紧紧抓着手背,温半锦面上永远都是一片平静,仿佛刚才她说的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实际寒冰从眼眶一直延伸到心底,刺骨的冷意裹住琥珀色的眸子。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在飞机上看完了整场订婚的现场直播,哭的像个泪人,不过她哭从来没有声音,只是抽噎、肩膀发抖。
她缓缓张开唇瓣,声线平稳,“说完了吗?”
对上冰冷却又平静到可怕的眸子,沈清慌了,她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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