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在海边的小木屋里,一群人站在那边,没人说话,唯一留下的就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盘旋在上空的海鸥叫声。
清脆响亮,沉闷浑浊穿透每一个人的耳膜。
“啊哈哈哈…”沈清突然爆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控制不住的眼泪都出来。
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还在笑的沈清。
约莫是笑了几分钟,沈清才停下,站直身子理了理不齐的衣服,冷笑,“霍时清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吧。”
沈清慢慢转身,走到霍时清旁边,“你留下,让温半锦走?你觉得可能吗?”
“我们可以再做交易。”霍时清冷声道,r国冬天的白昼时间特别短,才是刚到这里没多久,太阳就已经移到和海岸线齐平的位置。
“你现在还有什么条件可以跟我做交易,你的公司?”沈清思考一小会。
“可以。”
“可是我不想要。”沈清冷笑一声,心里觉得刚才那句话是屈辱,“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温半锦去死,知道吗。”
“沈清你别太过分!!!”霍时清怒吼,去断开手里那根尼龙绳,西装男看到后直接毫不犹豫的对着霍时清打了几拳。
“不要!!!”
目露愉快,沈清享受着,语气轻快,一把直接抓住霍时清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正在哭的温半锦,“你现在是最没有资格谈条件的,如果你现在跟我走,我还可以考虑放温半锦出去,不过你要是执意如此,那就亲眼看到温半锦被海水淹死。”
“沈清你不要太无耻!”霍时清说的呲牙,牙龈里露出血色。
从特种部队里退役出来的西装男人,下拳打过去的地方全部都是人体结构里想对较软,打上去会让人因为痛而无力还手的地方。
“我无耻?!”沈清指着自己,又是笑,又是在生气,突然变的疯狂起来,“你居然说我无耻,霍时清,最无耻的明明就是你们,是你,你们霍家背叛了我!不然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伸手抓住霍时清的衣领,看着疼出汗来的他,脸上突然开始大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笑的太激动,从眼角滑出两行泪。
“阿清,你跟沈清走吧,我没事的。”温半锦边说边哭着摇头,一张脸上,牙龈上的血色最为明显。
“阿锦……”
“你还谈条件,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把温半锦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他跟你走。”温半锦大吼。
沈清松开被她抓住对的衣领,站直身子看着霍时清,等他表态。
过去良久,霍时清才满脸痛苦的点头,愿意跟沈清离开。
西装男人再次给霍时清戴上眼罩,送上车。
面对在车上霍时清提出的问题,沈清一个字都没回答。
等到了庄园里,一直走到地下室里面,霍时清才被摘下眼罩。
“这是哪里?”霍时清坐在椅子上,被麻绳五花大绑死,手腕上的尼龙绳也没有解开。
看着昏暗的地下室里,墙边爬着蟑螂和老鼠,地上还要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水和牛奶,嵌进墙里面的,是一根沉重生锈的脚链。
似乎脚链曾经被人戴过,地有一些没来得及凝固的血迹,铁链里面也有。
“这是哪里可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情,如果你想让温半锦活着,就要好好听我的话。”沈清看了圈四周,和当初她被关的那件病房有些相似。
“我答应跟你过来了,你说过会放了阿锦的。”霍时清试着站起身带着椅子一起起来,才看到椅子也是镶嵌在地里的。
“给霍总戴上。”
西装男人从墙边牵过来脚链,调节好脚踝大小后锁在霍时清脚踝上。
沈清斜斜坐在一边,漫不经心的玩着美甲,“我知道霍总无所不能,所以只有这样我才稍微放点心。”
“你!……”
“走。”
几人跟在沈清身后走出地下室,锁上铁门。
“沈小姐,老爷子找你。”西装男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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