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人头上,一名会众承受不住重力,脖子骨一断吃痛之下脱掉了木棍,趴在了地上,在青年男子官兵踩倒几名会众,其他会众早惊恐地散了开,连续踩踏会众们脑袋,直至翻身落于二十名会众身后,那名官兵轻拍衣肩说道“要不要再来几次”。
“早叫你们止手,偏偏不信,现在知道不听我的话,劫难降下了吧,哈哈…”尚甫眯眼笑道。
“我乃市赞官兵,各位公子持械意图殴打尚甫巡抚察使,罪该打入大牢”一名青年男子五指握佩刀说道。
那些会众只会欺软怕硬,目睹对方剑招深不可测,一出手弟兄们都要骨头断,刚才不是他们躲得快,下场更是和地上人一样受伤。
“你们这些会派武师,速速放下武器投降!”勒索钱财不成,他们进也不是,退走也怕几名青年男子追杀过来,一时之间,那些会众双手紧握武器跟尚甫对持着,突然从另一边传来言语,十几名男子走来,不由分说打向了老者尚甫这边。
尚甫见到还有人冒胆冲杀过来,心里的气愤由无变大,只见他拉开架势,左臂势如奔马重重地对着一名身着衙役服饰男子一掌打出,周围空气甚至一阵吹动,那名衙役服饰男子吃了一惊,霎那间运用身法招式在半空转了一下。
场中突然之间的战斗令宁力频频注目,诚然衙役男子见危及动了下身体,另一方尚甫地一掌却已经贴在他的肩膀上,砰的一下,那名衙役中掌跌落在地。
尚甫得势乘胜追击不给对方起身的机会,一脚踩在对方胸口死死压住了他。
“你们这些恶徒专门勾结混混强抢民众血汗钱,可惜碰到了我尚甫巡抚使,也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果报应落到我手里”尚甫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块玉牌对着其他人。
玉牌精雕细琢,外有黄边镶金,楚悲桀眼力过人,微微一瞥就看清玉牌上刻写几行大字“秦兴年,西秦国巡抚察使尚甫…”,旁边还有一个盖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都是一场误会,大家俱是自己人,在下卡迪城高丘度领,这几位不是恶徒,是官府中的差役”高丘马不停蹄赶去凰中队查找线索,碰到有人聚众打斗,高丘喊着差役前去抓拿犯罪会众。
本在高丘眼里是件十拿九稳的事情,见到老者尚甫玉牌,心里醒悟过来眼前这年纪不小的老头是巡抚察使官,和那些作乱会众不是一丘之貉,他慌忙出声喝止了差役动手。
“算你还有点眼界,这些会众公然袭击本官,就劳烦你带人抓回衙府了”尚甫把玉牌放回衣怀说道。
西秦国官场最低是九品官员,往上就有正一品凰犯大将军,楚悲桀明了巡抚察使位在正五品之上,次于舍游监正三品之下,巡抚察使是由皇帝指派,通常是纠察朝廷叛党。
出巡各城捉拿罪犯抵抗外敌,还有一项职责就是查检各州官员是否贪污鱼肉百姓,这一权利往往使得从四品巡抚使官品不大,却能上报皇帝稽察奸臣审决讼案,但要不经过官府缉拿犯人,就得从七品官吏进行处决。
高丘度领是从五品,朝廷为了不使各地通府中饱私囊,瞒着内史令勾结外敌,在每个通府都安置一位度领官,属于通府之下官职,跟通府官有着“凶残”之称。
“他们殴打官吏视帝国律法于无物,高丘定会处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那些会众全抓起来带回衙里听候审讯”高丘指挥差役说道。
“尚甫大人光临宝地,不知有何贵干,需不需要我帮忙啊”官员之间互不熟悉,尚甫尽管位居从四品,高过高丘两个官帽,但高丘为人刚正不阿职责在卡迪城,口气上一点不懂得曲意奉承,说道。
高丘不冷不淡的话,尚甫掌握三阶刀招根本没放在心上,这是对自己实力上的自负,尚甫召回几名官兵说道“这几位是官兵,市赞就是他们的队长,先前的一掌真是误会,冀望你们见谅了”。
“不打不相识,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这点小事没啥大不了的”高丘眼看中掌官兵起身,面无表情道。
望着壮硕度领官古板的脸,尚甫一时尴尬笑了笑,接着他又说道“我来这巡查周边有无灾情,谁能想到一到这里就有会众强抢财两,连官差都压不住,你们这里闹造反”。
“这就得钱通府来说明了,他自个令人抓凰中队命案凶手嫌犯,别人不与,就闹成这样…”高丘细细说起事故头尾。
听完高丘道来凰中队事件,尚甫觉得事出有因,于是伙同官兵高丘属下把收取保护费的人全抓了起来,那些会众触犯刑法,唯恐砍头个个低拢着头,一票数十人毫无抵抗力在官兵押守中,全抓进了通府衙里。
从那些人走后,街道又恢复了往日买卖的热闹,自古民不与官斗,官兵具有一个帝国逮捕犯人权利,百姓打起来也不是大批官兵围剿对手,楚悲桀谙熟刑法,比如杀人抢等等,都是要受到官府的通缉,而这些罪名所用到地行刑也不一样。
正常就会用到削膝盖,把一名罪犯膝盖头骨劈下,俗称剥刑,严重者就是开场死刑了,巡抚察使主要是负责朝廷敌外刺杀工作,由江艾丝带人挑选人手,可以说每个巡抚察使棍招都不低于二阶,后来慢慢变成了薛举的官兵。
贺长望到闹事会众远去,说道“太阳就要落山了,你们想待在街上睡觉?”。
“找樊老爷子要紧,我们走吧”戰史说着,他们每人握紧兵器,踏在了寻找樊老爷下落的路上。
因为老者尚甫刀招很强,一路上宁力幻想着换做自己该怎么应对,值得庆幸的是楚悲桀在半路上夺得一把钢刀,刀身不宽长度接近水果刀,在楚悲桀背负像水果刀一样的钢刀,摘星皓楼位于卡迪城一间秘密居所大工匠铺后院,郭纵对着围攻大西哥的人说道“李壮士,这几天衙府风声很紧,你和你的弟兄们都不要外出了”。
“郭头领这是什么话,我这些绿林好汉想去哪就去哪,你们管不着吧,还有我们解药的事,你们都没有给这又是什么意思”李姓大汉不满地怒吼道。
“当初我们说好了,你带人解决大西哥,可问题在于你没有干掉大西哥,还让凰中队加倍警觉,连累摘星皓楼死了不少人手,这笔账我都没跟你算,你竟和我讨要解药?”绞杀大西哥失误,凰中队已经外松内紧,韩化前去攻打遭遇了大片持兵器地人,能回来只有一半之数,所以郭纵对李壮士实在无一丝好感,说道。
“这么说你们摘星皓楼言而无信了,事先说好我帮你们对付大西哥我照着做了,谁明白半路杀出个高手,把大西哥带走了,这能怪我?信不信我抖出阎罗圣罪证交给官府!”李姓大汉和一帮绿林好汉中了毒素,身体难耐痒痛,语气咆哮地说道。
“大家不必吵红脸,我看坐下来喝杯茶,有话慢慢谈”倚靠木柱,江德路拉开纸扇慢幽幽说道。
几名李壮士帮手心底只想解开毒素,哪有心思去喝茶聊天讲感情,个个愤慨道“去你妈的狗屁,李大哥我们走”。
“想走,嘎嘎,李壮士你了然我们杀手的事,是想给人通风报信好将我们一扫而光?”郭纵站在大门口道。
“郭头领这是什么话,我李大汉一向守口如瓶,绝不对外人说起你们摘星皓楼位置还有你们犯下地杀人命案”李大汉表面信誓旦旦说着,心里却筹划出去就找卡迪城通府捅出摘星皓楼,再想办法解开自身的毒。
江德路“唰,唰”一开一合纸扇,轻笑道“那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去朝廷告发我们”。
“世界上只有一种人不会乱说,那就是死人”郭纵双手抱肩说完,脸露杀伐双手转动兵器半月铲往李姓大汉杀去。
“杀我灭口!是阎罗圣叫你们干的吗”李壮汉和一帮绿林好汉中了摘星皓楼的毒,一身实力发挥不到一半,他抵住一招铲刃有心无力的说道。
江德路收起纸扇道“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跳入场中双手变换鹰爪,一爪子击毙了一名绿林好汉。
好兄弟死去,李大汉目瞪欲裂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竟莫须有陷害与我,他日我做鬼定不放过你们!”。
江德路郭纵实力均不下二阶锤法,对付二十来个绿林壮汉,而且是身中毒素的人,一盏茶时间,郭纵就杀光李大汉一帮人,不屑道“莽夫对正规杀手弱太多了…”。
门面有两幅对联,宁力一行人抵达樊老目的地,戰史说道“对联不像对联,字迹比我写的都差”,“我们进去吧”贺长说着话,就听到里边传来声声脚步。
宁力和贺长相互对望一眼,随即同时循声张望,透过樊家大门看进去,只见有十来名高个男子正簇拥一名黄发男子,里面合共不到十八人,靠边之人皆尽怒装打扮,身上携带着兵器。
后面慢步上来的楚悲桀一瞧,其中一方人的衣服上面秀有一个大字“星”,贺长对衣服带有星字颇为了解,说道“他们是摘星皓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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