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做不到,我会带着苏婠和妞妞离开,你自己看着办,还有,你的伤是皮肉伤,只要自己调养好,就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不要在这儿无病呻吟!”
福璋是一点脸面都不给顾景宸。
顾景宸虽然憋屈,但他是真的害怕苏婠同妞妞消失,从他的世界里。
“福先生,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真的想留在她们身边。
“没有,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生活。让你的人收拾下东西,搬出去。”福璋说完,并没有在房间逗留。
房门打开,门口一个人踉跄着走了几步,最后摸着脑袋哼着歌,假装路过。
福璋也不理睬。
梁萧小心翼翼的进入房间,看了眼脸色阴沉的顾景宸,又看了看门口。
什么话也没说。
顾景宸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了?
偏偏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啧啧。
“准备下,我们走。”良久,顾景宸开口。
一侧的梁萧眨了眨眼睛。
“回哪儿?老宅?还是回公司还是去医院?”梁萧一连三问。
“去隔壁。”
梁萧:????
直到两个人搬到了隔壁。
梁萧眼睛都瞪圆了。
“你啥时候买的?”
震惊!
“去把老李叫来。”老李,顾家的家庭医生。
说完这话,顾景宸便再也没有多说别的。
梁萧照做。
下午,隔壁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苏婠从床上起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休息好。
只好起身想要去提醒隔壁小声些。
结果就看见梁萧指挥着人将隔壁屋子里的东西搬出去,又将新的家具搬进去。
来来回回忙碌的很。
苏婠头疼的看着梁萧。
反而是梁萧,舔着脸上前同苏婠打招呼。
“女神,吵到你了啊?实在是福先生把我们赶出来,但是顾景宸那个人现在受伤了,又不方便挪动,这不,就在你们家隔壁安家落户了。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就是邻居了。”
苏婠头昏昏沉沉。
无力的挥了挥手。
“小声些。”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
对于顾景宸这个男人,能远离就远离的苏婠。
……
接下去的几天,苏婠在家养病,顾景宸也在隔壁养病。
除了一日三餐还是厚着脸皮会来苏婠这边。
一日复一日,好在福璋带着妞妞离开了好些天,也没人驱赶顾景宸这个厚脸皮的。
相反的是李医生不仅要照顾顾景宸,还要照顾苏婠这个病患。
这天,如往常一样,苏婠吃着顾家厨师做的美味营养粥。
手机却响了,是肖晨光打来的电话。
“许芫的主治医生换人了。”苏婠刚接起电话,就听见肖晨光的声音。
苏婠淡然的喝了口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知道了,谢谢。”
挂断了电话的苏婠。
并没有表现的多么错愕,相反的,她反而觉得轻松了。
不用强迫自己去勉强医治许芫。
肖晨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婠没接,对方没完没了的打!直到苏婠再次接了电话!
“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你知道是谁接手了你的工作吗?”肖晨光焦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与我何干?”苏婠淡漠开口。
“是同你老师齐名的冉华佗。”
“好的,那还有别的事吗?”依然淡漠如水,一脸事不关己的苏婠。
“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师的名声被你毁了?外面说你沽名钓!”
苏婠越是表现的无所谓,肖晨光就表现的越发焦灼。
连口吻中都带着些许的急切,仿佛是他自己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似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还是无所谓的口吻。
“你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肖晨光急了,苏婠这么不配合自己,他要如何演下去?
坐在一侧默默喝粥的顾景宸抬眼看了苏婠,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好在,她对所有人都是如此的,也不光是他么。
不过细想,苏婠对他的态度,相比起现在这个倒霉蛋,要好上很多。
这么一想,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喝粥的速度都加快。
哗哗的两碗粥就下去了。
喝完了粥回自己房间的苏婠。
给福璋打了个电话。
福璋同冉华佗之间的恩怨可以从年少时说起。
苏婠自然知道。
福璋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但他的性格古怪,治病救人看他心情。
所以他的名声并不是很好。
冉华佗却恰恰相反。
他治病救人,不收穷人的钱,名声极为好。
久而久之,便是名利双收。
相比起福璋的古怪,大家更喜欢冉华佗,所以,许卫雄给许芫换主治医生其实也是能理解的。
给福璋打过去电话。
“呵,那老东西肯出山了?当年比赛输给了我,竟然还有脸出来装腔作势,随他们去,你不必理会。”这是福璋对苏婠说的。
“好的老师。对了,妞妞她的状况如何了?”苏婠唯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的情况有些严重,等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但时候别让我看见病恹恹的你。”
这算是福璋给苏婠的一个小任务。
“知道了老师。”挂了电话的苏婠,趴在床上。
她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了,也不想出门。
外面的顾景宸同她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
一起吃饭,但过多的时间绝对不会打扰到彼此。
这也让苏婠轻松自在。
趴在床上的苏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是被电话吵醒的。
“喂?”
“婠婠,是我。”打电话来的人是苏轩。
即便是隔着电话也不难听出来,苏轩的声音有些许的激动。
“嗯,哥,有什么事吗?”
她也算很久没有见到苏轩和乔韫了。
不是不想见,实在是见了也不知道应该对他们说些什么。
也不想要看到他们满脸担忧的样子。
所以不如不见;
“你还记得外公吗?”苏轩的声音有些缥缈。
外公这个词汇对于苏婠而言是陌生的。
甚至是在记忆中都找寻不到的一个人。
她只知道,妈妈是同家里闹翻了以后才嫁给爸爸的。
嫁给爸爸以后,也没有同家里人在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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