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人,是不是你家的钱大,一两抵十两啊?还是说,你说的十万两不是白银,而是黄金?”
华本之想到,刘功他们可是坑了顾春远不少银子,难怪顾梅朵生气了。看来今天,这丫头不会shan罢甘休了。
华本之想了想,“不知道公主有什么打算和要求,说出来,下官参详一下。”
顾梅朵说道:“痛快,我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华大人,我也不和你磨迹,五十万两银子,两人你带走。”
华本之一听,汗差点下来了,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顾梅朵看华本之的样子,说道:
“华吉,首饰楼打碎人家首饰,酒楼摔碎人家古琴,侮辱人家家眷,刘功刘办联合清平县令吴禄,设计陷害顾春远,涉案金额达百万之巨。
现在人犯在押,你想屈屈十万两,就让我放出来,做什么美梦呢?
更别说,他们坑害的,还是我的亲哥哥。
华本之,本公主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你就等着给二人收尸吧。绝风,送客。”
顾梅朵说完,走进内室,把华本之和刘办晾在那里。
顾绝风走过来:“华大人,请吧。”
华本之看到顾梅朵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继续留下来了。
他带着装鹌鹑的刘办,到了大牢,花了很多钱,见到了刘功和华吉。证实了顾梅朵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华本之杀了刘功的心都有了。
这混蛋,花了他多少钱啊,这还不说,还给他戴了很多绿帽啊。看来,自己对刘倩儿,真的是太放纵了。
华吉看到自己老爹来了,立马委屈得哭了起来:
“爹啊,快带我回家吧,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了,这里太可怕了。有老鼠,还有妖怪,呜呜……还有鬼,我好怕啊,爹,快带我回家吧。我要回家。”
虽然这小子很不争气,可这也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儿子啊,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很心疼。
想想他做的那些事儿,如果没有刘功刘办哥俩在,也许就不会发生。都怪姓刘的,自己真的是瞎了眼了。
难怪夫人一再告诫自己,要防着自己这些家底被掏空,看来,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吧?
哼,回去我就到刘家看看,这些年,刘倩儿,到底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拿了多少钱财。
想到这里,华本之安慰儿子:
“你别哭了,我这就找人放了你。咱们就回家。”
听到能别家,华吉高兴地咧着大嘴笑了。
“爹,那我等你啊。你快来,我都想我娘了。”
你娘?华本之想到,回去我就废了她,叫她哪里来的,给我回哪里去,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真把本官当傻子?
华本之又来求见顾梅朵。
顾梅朵不见他。
华本之又来求了两次,顾梅朵放他进来了。
华本之开门见山:“公主,事情我都知道了,是下官的错。这是二十万两,下官只带了这么多。剩下的三十万两,等下官回京后,再补上。还请公主手留情。”
顾梅朵这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如果好说好商量,那咋地都行。
“好吧,那我就收下这二十万两。
剩下的三十万两,你回京,捐给小学堂也好,书院也好。或者找个名头,直接捐给皇上,怎么也不会让你吃大亏。
只是,以后,小妾这东西,哈哈,还是防着些吧。能和你们男人一心一意过日子的,多数都是发妻啊。我也很忙,华大人,请吧。”
顾梅朵随后吩咐顾绝风,让他到大牢把刘功华吉二人放了出来。
刘功知道,他和华吉出来,华本之应该是花了不少银子。
他讨好地对华本之说道:“姐夫,那个顾春远,还欠着咱们三十万两银子呢,咱们要回来,就不会亏多少了吧?”
他以为,顾梅朵顶多也就是和华本之要个二三十万。
虽知道,他话音刚落,华本之就甩了他一耳光:
“你个混蛋,成天的无所事事,就知道到处惹祸,还非要带着吉儿。顾春远?不错啊,你们真是太棒了,设计人,都设计到顾梅朵亲哥哥头上了。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们了。”
刘功一听顾梅朵的名字,他有些愣住了。
“顾梅朵?这关她什么事儿?”
华本之气笑了:“你不知道护国公主叫顾梅朵吗?”
刘功想了半天,“哎呀,我说怎么有些熟悉呢,原来在京城的时候,是听人说过,护国公主顾梅朵,桃花海就是她的。想起来了。”
华本之又一巴掌甩过去:“你想起来个屁,护国公主叫顾梅朵,他有两个弟弟在京城,她的家乡在清平县,这里还有她两个哥哥,其中一个,就叫做顾春远。”
“顾……顾春远?那不是……那不是……”
刘功有些语无伦次了。完了,全完了,现在他终于知道哪里出错了。在京城的时候,这些信息,他多少知道一些的,只是,过后就给忘记了。
“啊,那我家的钱,是不是也是她拿的啊?”
华本之抓住了重点:“你家丢钱了?”
“不,不,没有。我是说,顾春远的钱,还有那个狗屁县令,他的钱。”
差点说漏了嘴,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家里原来是有钱人家,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去他家要钱花。
如果他们家的钱,真的被顾梅朵取走了,那也是活该。华本之是知道顾梅朵有这能力的,或者说,她身边有这样的能人。
华本之想起刘功给自己戴的绿帽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不急,回京再说。
刘倩儿,你也是好样的,把本官耍得团团转。
夫人多次提醒自己,自己以为她这是在争风吃醋,都没理会。害得夫人带着孩子住到庄子上,家里几乎成了刘家的天下。
自己老母亲也让自己小心刘倩儿,自己也是不听,有一次,他们母子的谈话还让刘倩儿偷听去了。
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母亲的病……
不好,如果刘倩儿起了杀心,现在自己不在京城,那母亲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平时总总迹象,那些细微之处的古怪,现在,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自己真是大意了。
他对华吉说道:“你们慢慢走,不用急。为父有紧急公务,要马上回京。”
华本之说完,也不待华吉回答,就骑上快马,向京城飞奔而去。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