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郁可安就在观察,她看到白家这边的人,虽然也破衣烂衫,但明显比夏家这边的人强些。
而且,白家的人,也比夏家的人壮实一点。最要命的是,人家白家人,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
关键时刻,人家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人淹死啊。
要不怎么说,人多力量大呢。
白家人听到族长号令,都提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棍,铁镐,铁锹之类的东西,向着赤手空拳的夏家人就冲过来了。
眼看着夏家人就要吃大亏了。
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我来了!”
众人只见一个黑影向白显之冲过去。
白显之今年六十八了,虽然身体硬朗,毕竟年纪大了,一般出来的时候,身边都有小辈扶着,一来显示他与众不同的族长身份,二来,也防止万一不小心跌倒。
看着有人向白显之冲过来,扶白显之的小辈立即戒备起来,护住白显之,不让他被人撞倒。
他想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想要撞倒白显之,只是想和他接触一下而已。
因为郁可安事先的那声尖叫,现在,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她撞到白显之身上了。
虽然声势造得挺猛的,但郁可安只是轻轻和白显之碰了一下罢了。
于是乎……
郁可安双手一拍,抑扬顿挫地哭唱起来:
“不活了,我让人家给摸了,还是个老家伙死老头摸的,这可叫我怎么办啊?我可是亏大了呀!呜呜呜……啊啊啊……”
这哭腔内容挺吃亏,腔调却挺清亮。
很多人都莫名其妙。
但有些人却心知肚明。
还有一些人,则是捂嘴偷笑。
这丫头真有意思,这还唱得挺好听的。
夏致和一看,可可这孩子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他怎么能让孩子唱独角戏呢?
“白显之,你个混蛋,原来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我家可可让你给摸了,我们两家不能结亲,你必须赔钱,赔钱。”
郁可安附和道:“对,赔钱,必须赔五百两,少一文,哼哼,今天就叫你们家里的人,站着出来,躺着回去。”
听到郁可安这话,夏致和心里苦笑:
孩子,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做法是对的,可是,咱们打不过人家呀。
如果能打过他们家,这十几年来,夏家也不至于受这些窝囊气了。
但看到郁可安为了他们家,不怕名誉受损,自己还能说什么,硬着头皮,也要把这出戏唱全乎了。
“哈哈,小姑娘,你确定要这么做?”
郁可安:“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做了,自然是做到底了。”
“好,这样的性格我喜欢。哈哈哈!我说小姑娘,你不姓夏吧?
我们白家和夏家有摩擦,和你们家没有,是可以结亲的。
你不是要嫁给我吗?行,本族长-答应了!”
白显之一句话出口,众人全呆住了。
“不行!”
“不行!”
“不行!”
郁家和夏家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反对。
“哈哈哈!”
白显之大笑起来。
“你们不同意算个屁呀,小姑娘同意就行了。”
白显之色眯眯地盯着郁可安绝色的面庞,心里美出了鼻涕泡来了。
美,太美了。
老子活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老子是本地的土皇上,老子的话在这里就是圣旨,我看这次谁敢拦着我?”
白显之大声叫嚣。
郁可安开始也有些蒙了,什么情况这是?
也是啊,自己姓郁,可不是姓夏的。
不过,随后她就坦然了。
郁可安笑了,迈着小碎步,来到白显之面前,柔声说道:
“我说白族长啊,你真的要娶我啊?”
白显之眉开眼笑地点头:“那还有假。”
郁可安脸色一沉:“呸!”地一口唾沫吐到白显之脸上。
“要娶本姑娘,你特么胆挺肥啊。
你个老菜梆子,马上就要进棺材了,还想着花花事儿呢?
特么走一步颤三颤的主儿,恐怕爬到床上都要费半天劲吧,你的那几个小妾,没少偷人吧?
你的脑袋上都绿油油了,自己家后院那几个破人还顾不过来呢,还想着往回划拉呢?”
白显之没想到,郁可安一个小姑娘家,骂人骂得这么狠,他气得指着郁可安:
“来人,给我把她抢回白家,今晚我就要入洞房。”
“哈哈哈!我说你个老畜生,你以为,本姑娘和你说的是笑话吗?
本姑娘再说一遍,今天,你不赔我五百两银子,你,白显之,你们家的人,都给我躺着回去!”
白显之的五个儿子,都站在他身后,平时白显之管得极严,他不开口,几个儿子不敢乱来。
刚刚老爹放话了,要抢这小妞回去,白家五强立即动手。
郁可安抱着双臂,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
“修安呀,你姐姐我受欺负了,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随后郁可安大声喝道:“修安,给我把他们全放倒!”
白家五强是什么人,郁修安又是什么人啊?郁修安打他们还不就是跟砍瓜切菜一样吗?
只见郁修安都没动手,只是动了动脚,就把白家五强全部放倒了。
郁可安看着已经呆掉的夏致和:
“夏伯伯,你来告诉修安,还有谁是白显之家的人。”
夏家老二夏海地,乐呵呵地跑过来,指着人群中的人说道:
“这个,那个……他,还有她。”
基本上是夏海地说一个,郁修安就放倒一个,也没费什么力气,就是一脚一个。
最后一个放倒的,是白显之的孙女儿白秀英。
因为她是女的,可能是郁修安手下留情了,没踢那么狠。
白秀英还能骂人呢,对着郁可安破口大骂。
郁可安嫌她太吵,让郁修安一个石子打过去,关机了。
白显之的家人倒下了一大片,哀嚎声不绝于耳。
郁可安又踱到白显之面前:
“我说老棺材瓤子,怎么样啊,本姑娘是不是说话算话啊?
这还不算完,本姑娘被个老畜生给膈应了,虽然放倒了他们,可本姑娘心里这口怨气还没出来呢。
修安,来,给我一人废了他们一条腿!”
郁修安那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他迅速地解下腰间的软剑,注入内力,软剑伸直,寒光闪耀。
他提着剑,向离他最近的人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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