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夏火急火燎的样子,梁册失笑说:“不用,你穿什么都好看。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重视你。”
林夏补口红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接话,而后嘴角便勾起了笑容继续涂抹口红。
这种进展速度对于林夏来说,比以往任何一次恋爱都要快,可是她并没为此感到不安。
就像沈晚熹所说的,梁册是个对感情很慎重也很真诚的男人,这也让林夏很有安全感。
秦奶奶似乎还是不怎么相信梁册能凭自己找到女朋友,所以看见他的车开进院子时,老人家就八卦地站在门口暗中观察了。
“奶奶,现在家里的‘问题少年’都解决了,你就开始打梁册的主意了?”沈晚熹站在奶奶身后,轻笑着说。
秦奶奶盯着下车的林夏看了几眼,然后嘀咕说:“这女生怎么这么眼熟?”
沈晚熹挽着奶奶的手,笑说:“当然眼熟,之前来我们家做过客啊,你还说要要把她介绍给秦迟。”
“哦,那个小夏啊,梁册还能追到她?”奶奶自言自语般说着,语气里满是对梁册能和林夏在一起的不理解。
末了,还念叨说:“我一直就觉得梁册比那个傅景骞靠谱多了,莺莺也是倒霉栽到了那种男人手里。”
沈晚熹无奈地笑了笑:“这话你可别当着秦莺面说,而且傅景骞已经改了不少了,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奶奶还是一副嫌弃的模样说:“咱们家莺莺条件那么好,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我随便给她介绍一个也比那个姓傅的强!”
“行啦,你现在就好好享福抱曾孙,别操这些心了。”
梁册牵着林夏的手走了过来,以往来的时候林夏都表现得大大咧咧的,这会倒是收敛拘谨了很多。
“奶奶好,又来给您添麻烦了。”
秦奶奶热情地招呼着:“别这么说,快进屋坐,都是熟人了就别客气了。”
“林夏姐。”时好好站在一旁,笑着朝林夏挥了挥手。
林夏整个人骤然一僵,随即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沈晚熹。
看懂了林夏的意思,沈晚熹笑着将时好好往跟前拉了拉,解释道:“她是好好,上次咱们在宴会上碰的其实就是她,但我怕你说漏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好啊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林夏又惊喜又恼火,抬手掐了掐时好好带着婴儿肥的脸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时好好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不起林夏姐,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
沈晚熹:“没事就好,进屋聊吧,把你们各自的男友相互给对方介绍一下。”
两对小情侣都属于刚确认关系的交往状态,但饭桌上秦奶奶就开始帮他们挑选婚礼的日子了。
对于时好好来说,人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寻回了自己的家人,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算是因祸得福了。
人生同样翻天覆地的,还有季初月,只不过对她来说,是从天上摔到了地下。
秦迟虽然帮助他们解决了债务问题,但除了那二十万,母女二人便不再有任何经济来源。
二十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算是一笔足以生存的钱财。
可对于大手大脚习惯的季家母女而言,这点钱还不够她们日常的花销。
于是母女二人商定后,卖掉了季家价值一千多万的别墅。
拿到了这笔钱,二人才稍微觉得生活有了保障。
如果她们愿意平平淡淡的生活,这笔钱完全够她们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然而两个人习惯了富裕生活的女人,又怎么甘愿平凡?
尤其是年轻气盛的季初月。
一想到是因为时好好的出现,她们一家才沦落到这个地步,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月月,要不咱们还是去投奔荣家吧?你现在好歹还是荣承泽的妻子,你收着点性子好好跟他过,咱们母女俩日后还是不会吃苦的。”
提到荣承泽,季初月就叹了口气:“没用的,昨天荣承泽已经跟我打电话了,让我去办离婚手续。”
“离婚?!你可不能答应!这事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妈,我已经想好了。和他耗着也不可能从他那里捞到什么好处,再说了他也不敢得罪秦迟。”
季母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季初月:“干脆点答应他,还能从他哪要到一笔离婚补偿费,拿钱走人,也比看他脸色求他强。”
季母自己也清楚,两家联姻以来,并没从荣家那里捞到什么好处。
上次公司危机的时候,荣承泽也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打算。
所以也同意了季初月的这个想法。
季初月提出要一千万的补偿费,荣承泽答应得爽快,两人很顺利地办理了离婚手续。
这场闹剧般的婚姻终于得以收场。
母女二人拿着手里的两千万,也算是暂时不用为金钱的问题操心了。
只是两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季初月的学业也早已荒废,一时之间根本找不到赚钱的门道,但两人也并没为此担忧,依旧在以前各自的圈子里相互攀比,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
半个月后。
秦迟带着时好好去了酒吧,目的是要将时好好介绍给他的那些同学和朋友认识。
“迟哥,这位就是小嫂嫂吧?果然很可爱啊。”
“迟哥的眼光肯定不会差。”
“话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喝喜酒应该也有我们的份吧?”
哥几个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打趣着,本就害羞的时好好更是尴尬了。
只是紧紧挨着秦迟坐着,干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迟也看出了她的窘迫,轻声对她说:“不用理他们,只是他们一直吵着想见见你,刚好有几个同学这两天回国就说聚一聚所,以才带你过来,坐一会我们就回去。”
时好好的确不太喜欢这种氛围,但又害怕自己会束缚到秦迟的自由,便说:“没关系,你难得和他们聚一聚,多陪他们玩一会也行。”
“我更想回家陪你做些有意义的事。”
时好好脑子一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但看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她觉得她并没有误会他的想法。
羞窘之际,忽然听见吵闹之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迟哥的口味变化真大,我还以为会找一个和齐姐一样成熟性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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