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阳和杨柳风进了司令部的会议室。
数十军官齐刷刷的站着,杨司令正站在长条桌的尽头训话。
“司令!”杨柳风敬礼,“巫少将一人出去搜查,已带回了好消息。”
杨司令恶狼一样的眼光向巫阳看来:“干儿子,你有什么好消息?”
巫阳未语,去看了看众军官。
“不要有顾虑,这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十多年的兄弟,都是自己。”杨司令打消了他的顾虑。
巫阳这才道:“我晚上出去一趟,去大和宾馆救人,不想却得到了三个的秘密消息。”
众人的脸都看向巫阳。
“第一个消息,金湘辉在大和宾馆里,把防控图交给了关东军司令文庄将军。”
杨司令和众军官,立即露出狂喜之色,立大功的机会到了。
“第二个消息,我偷听了他们谈话,皇姑屯事件是关东军做的,大帅的出行时间及所在的车厢的绝密消息都是金湘辉获取的。”
众人全部呆住。
民国十七年六月,关东大帅坐火车从北平返奉天,列车行到皇姑屯附近时发生爆炸,致使大帅重伤而死,这震惊中外的惨案最终成了谜团,少帅继任以后,一直没放弃调查,可三年来依然毫无结果,这杀父之仇一直令少帅耿耿于怀。
但现在巫阳突然宣布了谜底,让众人的震惊之色难以形容。
杨司令浑身颤抖起来,脸上阴晴不定,阴是为这个大秘密而震惊,晴是为这份天才的功劳而惊喜。
“第三条,文庄将军督促板垣中佐操练兵马,说不久即将展开大的军事行动,我估计于欲对关东不利。”
众军官一阵骚动,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杨司令却把手颤抖的伸向电话:“接少帅府!”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杨司令立即立正,说:“少帅,属下获得了惊天的消息,是有关于皇姑屯事件的……”
他挂了电话,突然一拍桌子:“妈了个巴子,都给我精神点儿,注意一下自己的军容风纪,少帅,马上就到!”
约一刻钟,少帅在无数警卫的拥簇下走了进,一身帅服的少帅此刻英姿飒爽,帅气逼人。
众人立即站得如标枪一般笔直,敬礼。
少帅龙行虎步地来到主位站定,急切地说:“谁获得的消息,请速速到来!”
巫阳立即上前,将在大和宾馆所闻所合盘道出。
少帅听后,脸上阴云密布:“好你个金湘辉,好你个岛国人,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怒火。”
“杨司令!”
“属下在,请少帅指示。”
“调集所有人马,包围大和宾馆,再致电北大营,让王旅长掉几门火炮过来,将大和宾馆夷为平地,有跑出来的人,全部格杀。”
军令如山,司令部令立即忙乱起来。
一小时后,巫阳和杨司令陪着少帅站在街头,看向大和宾馆。
大和宾馆是一个独处的院落,四周民居很少。
现在,大河宾馆的外围已全是军队,无数的枪口已对着它。
少帅的身前是三门火炮,10多箱炮弹。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大河宾馆己灯火阑珊。
少帅忽然一挥手!
杨司令喊:“开始。”
填弹的声音响起,随即,三条火蛇在夜空中伸长。“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是撕开夜。
然后炮弹开始连绵不断的发射。
大和宾馆的建筑一个个崩塌,一片片蹿起了火蛇,火光中传来了惨绝人寰地嚎叫。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和宾馆已成了一片火海。
火海中居有生命力顽强的人在四处奔逃,但枪声却响成一片,他们终究没逃开死神的子弹。
巫阳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金湘辉,女巫,樱子,田中三郎,这回看你们往哪里逃?
而此刻,他也见证了火炮的威力,铜墙铁壁算得了什么,一炮过去,天崩地裂。
他忽然想起了巫咒祭坛,道力境结界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抵挡住了火炮?
他心底打造一支队伍的决心更盛了。
炮击一个小时停止后,大和宾馆果然夷为平地,惨叫声和枪击声也停止了,世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滚滚硝烟在火光里升腾。
“进去搜!”少帅又下命令,“一定要找到金湘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过了半个时辰,有军官来报,说能找得见的尸体共380具,女尸35具,疑似金湘辉的没有,但有不少尸体炸的血肉模糊,无法辨认。
这时,又有军官来报,说发现一楼地下有逃生暗道,出口在—百米处,有杂乱的脚印,已派军士前去搜寻。
“妈的,让她跑了。”
少帅恨恨地说,然后又给副官下令,让明日印发金湘辉头像,送往关东各处警备司令部,全力捉拿金湘辉,并密切注意关东军的动向。
杨司令忽问:“少帅,这大和宾馆的后事怎么处理?岛国领事一定会来问责。”
少帅冷冷一笑:“咱们的地盘怕他作甚?命令士兵们将所有的炮弹皮收集回来,然后放火,等他们的人来,就说大和宾馆的事故是失火导致的。”
杨司令立即立正,敬礼:“是。少帅高明!”
少帅忽然道:“你和巫阳一日内连立双功,有功必奖,晋生你为上将,巫阳晋升为中将,你儿子现在还是中校吧,晋升为上校,明日则令君不嘉奖。”
杨司令乐的闭不上嘴:“谢少帅栽培,属下愿为少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少帅走了。
杨司令依少帅指示,做好了善后工作,也带兵离去。
有专车送巫阳回了家。
金湘玉还没睡,正穿着少得可怜的内衣倚在床头等他。
床头灯柔和得如情人的眼波,又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女瓷娃娃一般光洁的躯体。
巫阳心潮澎湃起来。
自从上次,他用那羞羞的方式给她解毒后,金湘玉一上床就离他远远的,似很害怕他再给她解一次毒。
可是睡着了以后,她就放下潜意识里的防备,又如八爪鱼一般抱着他,令巫阳很难受。
但她今天为什么穿的这般少?
“姐夫!”
见巫阳回来,她就一下投入他的怀里。
“巫月回来说,你又孤身返回险地,我好担心你。”
巫阳拍了拍他的裸背:“不用担心,姐夫有逃跑神术,有危险的时候,我就会无影无踪,谁也找不到。”
等巫阳钻进被窝,金湘玉这次没有分开距离,反而还紧紧贴上来,她胸前的那两团坚挺如两支驳克枪支在他的背上。
“姐夫!”她声如蚊呐。
“干嘛?”
“姐夫!”她一直轻轻的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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