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回想上一次这样抱她仿佛是上个世纪是事情了。
这时,怀里的她仰起头与他对视,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间想到什么,心尖像是被扎了一下。
这栋老楼顶层7层,没有电梯,因为地段较好,所以整栋楼的房子无一空置,而且大部分都是租客,楼内大门更是没有监管门控,什么人都可以进。现在已经是半夜11点多了,他不知道在这种灯光昏暗又鱼龙混杂的环境下,她坐在这个楼梯台阶上担惊受怕了多久。
周琛将额头抵在她的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等多久了?”
“四十七分钟!”祝小友笑着说完,又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真是久违的拥抱,现在她终于不用再担惊每个从楼洞口传来的脚步声、每次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对她异样眼神的审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多好啊。”
他的怀里有一种魔力,她这一个多月的疲倦和刚才的恐惧被他化解了一半,而另一半没被化解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刚才只顾着想他了,现在才开始回味他的拥抱,突然意识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很熟悉,她有一瓶,可是她这么久都没在他身边了,这香水味很明显不是从她身上蹭的,“我要是提前告诉你,还怎么闻你身上的香水味呢?”
“芭比,别多想,我刚才去送曾晨回家时蹭上的。她今天有个局,喝的有点多,她没站稳,我扶了她一下,香水味就是那时候蹭上的。”周琛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挣脱她的怀抱,于是手上马上用力束住,并解释道。
“你是用你半个身子扶的吗?还是你人品大发,把人家送到床上去了?”虽然她愿意相信他,但是这半个身子的香水味冲击还真不小。人心难测,周琛和曾晨,两个年龄相差不多的异性人,一起共事,还有着共同得目标,她不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谁又能说得准谁呢?
周琛听着她那醋意满满的质问,紧紧地抱着她,吻了下她的额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挣脱出去,“我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有人跟她说过什么来着,果真男人都是禁不起验证的,她绝对不允许彼此的不忠。
“你觉得现在我能放你走吗?”周琛看祝小友是真的生气了,此时更是不能放开她,于是,他紧紧地搂着她,快速开门,任她怎么推搡、拍打他。
周琛第一次庆幸自己有双大长腿,把祝小友顺利抱进屋里后,反脚把她的行李勾了进来,又快速腾出一只手,把门带上。
这进了屋子后,他把她抵在墙上,固在双臂间,让她无路可退,直接吻了上去,这几个月的思念早已让他记不起什么叫做温柔,先吻一会儿再解释吧!
热好热缺氧了她提醒自己,不能沦陷在这吻里,她还在生气呢!她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
周琛看她好像真的有点呼吸困难了,于是马上松开了她的舌尖,“宝贝,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着呢,给我一次机会,我向你证明好不好?”
祝小友平复自己的呼吸,瞪向他,“鬼信你!”
昏暗的室内仍能看清对方,尤其是眼睛,她明亮的双眼好像映衬着繁星,周琛望着她的双眼,感受来自胸膛起伏的柔软,乱了呼吸,她负气想跑?他怎么能允许?
等她呼吸平稳后,周琛又吻了上去,吻到动情时,齿缝吐出,“我会让你相信的!”
他说到做到!他紧紧地搂着她,把她逼退到卧室的窗前,一路上依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手也遵从着自己的心,想放哪儿,放哪儿,想什么力度就什么力度!
之前周琛为了享受晚风,刻意把床挪到了靠门方向的位置,房间虽然不大,但是窗前的活动空间足够大了,他此时很庆幸这房间里的格局。
“你要干什么?”祝小友觉得明明还在生气,凭什么就任由他摆布,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让他占了便宜。
“你!”情到浓时,周琛的眼神有些猩红。
他心想着,脚正不怕鞋歪,他行的端坐得直,他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就是没做过,所以自己的女人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反正他现在是控制不了了,她这一下一下地推着他,拍打着他,竟在他胸前点火,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来劲。应该罚她,谁让她不相信他,谁让她又要推开她,尽管事出有因,他理解她,但这并不妨碍对她的惩罚。
“喂!周贱琛!你是变态吗?这还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拉!喂!住手!”此情此景,如果被人看到,那太羞耻了!祝小友奋力地阻止他的双手,不想让他继续下去。
“你听没听过有句话叫--胳膊拧不过大腿?”
最后祝小友没能如愿,她的力量跟周琛比起来差得太悬殊。
本来这种情羞耻的况下,她就一直咬着唇,克制自己的声音,生怕此时的声音被窗外的邻居和路人听了去。而周琛看着身下那娇羞的脸蛋反而更用力了,她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贱人!”
她无奈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来抑制自己,没想到令她更无语的是,周琛看到这样的她,不但没能收敛一点儿,反而直冲最深处,还突然冲着窗户外面喊道:“我周琛,只爱祝小友一个,也只上她一个!”
他喊的这一句着实吓到她了,她紧张地连忙从窗台上支起身,捂住他的嘴,她要被他气死、羞死了,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窗前正在做什么是吗?她用力锤向他的胸膛上,“你疯了吗?乱喊什么?”
他舔了舔她的掌心,嘴巴瞬间自由了,“这怎么是乱喊,我说的都是实话。天神作证,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雷公劈死我!”
“疯子!”都说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都不能信,但是她多少还是听得心砰砰地乱跳。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人看到了他们羞耻的身影,她隐约听到窗外有人“哦,哦”的回应刚才周琛的那句呐喊,那仿佛在给周琛加油打气一样的回应,使祝小友更加羞涩。
被囚在双臂之间的祝小友拗不过他,改变战术,柔情地问:“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固住脚步,没动分离,俯下身,双唇贴着她的耳垂,“奶茶好喝吗?”
祝小友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驴唇不对马嘴,怎么一个问句的回答依然是个问句,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奶茶,看来她不在的他身边的这些日子,他不仅疯了,脑子还不怎么好使了,“什么奶茶?”
“相思豆奶茶!”周琛看着她的表情,装无辜是吗?
祝小友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近期是在哪儿喝了相思豆奶茶,再加上现在依然被一下下轻轻地颠着,更是错乱了思绪,根本想不出来。
“想不起来了那我帮帮你!”
“啊!变态!你这样我不是…更…想不起来了嘛!”她要被他弄疯了。
过了一会儿,周琛看祝小友是真想不起来了,被她气得够呛,居然和别的臭男人喝奶茶忘得一干二净,提醒了她一句,“那男人的头发微卷。”
其实,周琛的那句呐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萦绕在她脑海,他的语气太过坚定,使她选择信任他,被他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力气生气了。
她认真地想了大概十多秒的样子,大脑飞速运转后终于想到了,“你说秦汉??我们是姐妹,那男人有男朋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一起喝奶茶的?”
她这回答也是真够无语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个‘姐妹’,看她还笑得那样坦荡,反而弄得他多小题大做一样,有些窝火,枉他吃了这好几个小时的瞎醋。不过他还是生气,有男朋友怎么了?那他也是一个男人,两人喝一样的奶茶,还笑着看着对方,他都没多久没那待遇了,明天他也要和她去喝奶茶,尽管他不怎么爱喝,因为太甜了,不如身下的她甜度适中,喝着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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