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宜此一生,不恋荣华,唯恋周生-周生如故周生辰动情
第25章 宜此一生,不恋荣华,唯恋周生-周生如故周生辰动情-周生如故之情定终身-笔趣阁
周生如故之情定终身
作者:奈何宛如心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在时宜来之前,他们只能看到师父一成不变的做事和井然有序的逻辑,可是时宜来了之后,他们经常能看见师父笑,看见师父捉弄师妹,这在以前是根本见不到的画面。
他们真的很感谢时宜的到来,是她让师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让师父回到了他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幸福和生活。
房间里,时宜看着周生辰幼稚的行为,笑道:“师父,你干什么呀?”
“当然是和你独处啊,不然还能干什么?”
周生辰看着眉眼清澈的时宜,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侧头在她脖颈落下一吻,却使得时宜浑身一颤,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要不是周生辰扶着她,怕是要坐到地上了。
她羞道:“周生辰,你干什么呀?”
周生辰听着时宜叫他的名字,心里很是高兴,他很喜欢时宜叫他的名字,但还是想逗一逗她。
“嗯?你叫我什么?你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对为师直呼其名了。”
时宜丝毫不害怕,反倒跟他对着干似的,一连叫了好几声周生辰,还气哼哼地道:“怎样?我就叫了,你预备把我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啊?你是我心尖上的姑娘,当然是宠着了!”
“叫吧,我很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时宜当然知道周生辰喜欢自己这样叫他,她也知道直呼师父的名字太过不礼貌,在旁人面前还是要尊称他一声师父的,但是私底下她就想一次次叫他周生辰,因为她私心里一点都不想和他当师徒,她也不想叫他师父,更不想以此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她是他的徒弟。
周生辰又何尝想当她的师父呢?他知道她的姑娘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在外人面前还是会尊称他一声师父,可是私心里他一点也不想让时宜叫他师父,师徒这两个字限制了他太多太多。
“快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啊,”时宜张了张嘴,说道:“你喂我。”
“好,我喂你。”
“师父真好。”
“你知道就好。”
时宜白了他一眼,这人可真不谦虚。
吃完饭后,周生辰坐在榻上看着十一细心的收拾桌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他真的可以拥有吗?
他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拥住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周生辰轻声道:“十一,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时宜心下一颤,应道:“会,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十一,谢谢你。”
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生活了数十年,对于他来说没有希望是常态,他不会害怕,不会患得患失,但是当他再次见到了光,他就没有办法再过没有光的日子了。
所以,十一,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时宜知道周生辰在害怕什么,她扭头温柔地看着他,许下生生世世的诺言:“周生辰,宜此一生,不恋荣华,唯恋周生。”
他听着她深情的告白,心里激动不已,拥着她的力度不由得紧了紧。
周生辰有些失态地对她说道:“十一,本王对你许下的承诺,我会做到,你对本王许下的承诺,你也一定要做到,你一定要一直一直的陪着我,如果有朝一日你敢丢下本王一走了之,无论天涯海角,本王都会找到你,狠狠的收拾你。”
“好,我答应你,此生都不会丢下你。”
后来啊,那个信誓旦旦说要陪着他的十一,终究还是丢下他了。
后来啊,那个一心一意爱着她师父的女孩,终究是失信了。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如果她早知道会丢下他,她一定不会许下这个诺言,给了他希望又给他绝望,这才是最残忍的刽子手吧?
周生辰拥着她站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把她扭过来,鼻尖贴着他的额头,亲昵的吻了吻。
温情许久,时宜才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师父,我阿娘怎么样了?”
“漼三娘一切都好,等再过几日你身体好一些我便带你回漼氏探望你阿娘。”
“真的吗师父?”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吗?”
“我骗你什么了?”
时宜脱口而出道:“你说你还守边关,让我继续等捷报的。”
话落,屋内奇迹般地静了下来,“师父,我……”
“是本王不好,本王失信了。”
虽然时宜觉得此时此刻她不应该再矫情过去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她真的放不下,想起阿娘亲口告诉自己他的死讯,想起他给自己的血书,她真的没有办法放下过往的一切。
“师父,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再纠结这些,可是我…我忍不住。”
“我知道。”
“师父,我就是很难受,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师?师父,我初入王府的那几年,你带兵出征,我常常在藏书楼内想,师父喜欢言而无信,说好的归期十次有九次都不作数,但没有归期也是蛮好的,只要知道师父是平安的就好,可是后来你告诉我,如果你死了不希望我去找,死在何处就葬在何处,你告诉我说人死了,什么都留不下,只有伤心而已。”
“师父,你给了我承诺,如果有朝一日你遇到什么不测,定会有人告诉我,你死在何时,死在何地,我知道师父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可是直到阿娘亲口告诉我你的死讯之时,我才发现我以前有多么的可笑,我竟然喜欢你守信,直到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宁愿你是个失信的人,我宁愿你从来没有做到你答应我的事情,这样你便可以平平安安的……”
“师父,十一其实不是不能开口说话,只是不愿说话罢了,你被剔骨的那晚,我其实就有预感,师父已经遭到不测了,刘子行来看我,我不愿与他说话,便写字给他看,我其实是想把我的第一句话和最后一句话留给师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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