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鸿隆、三清等极少数大能,魔域中只有寥寥数件的顶尖法宝!
就算杜辰身家丰厚,可它实在太过珍贵了!
“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你家里要是用得上,留着尽管用呗。”
杜辰轻快地说道。
这么漂亮的妹子,在现代社会,起码也得魔都帝都有套房,身家几千万才有机会娶到。
一家手工打造的锅驼机,虽然费了不少心血,但是相对来说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彩礼了。
值!
“阿辰哥哥,你真好。”
玄冥激动地眼眸闪闪发光。
杜辰嘿嘿笑着,轻轻用胳膊撞了她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
“我知道。”
玄冥思来想去,忽然想起小妹跟她说过的悄悄话。
吧唧。
忍着心中的羞意,一记轻吻落在杜辰英俊的侧脸上。
“大妹,我的心意你见到了,你这就不够意思啦。”
“什么叫不够意思?”
玄冥不明所以。
“当然是这样……”
话音未落,杜辰深深地吻了上去。
思念良久的滋味。
冰凉甘冽,如饮美酒。
杜辰的一双大手也忍不住游走起来。
不知何时。
当他放肆地触碰触到禁地之时。玄冥惊得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了他。
“阿辰哥哥,我得走了。”
玄冥脸蛋红得火烧云一般,低着头转过身去,运使法力卷起锅驼机,腾云而起“哎哎哎小妹,我设立的空间隧道该怎么和地之法则融合在一起,穿越禁制啊?”
“小妹?”
“小妹!”
盘古殿中,地姜仍旧在研究着六道轮回盘,叫了好几次,才惊醒了走神的聂晓晓祖巫。
“我说你怎么回事?设立阴曹地府,建六道轮回那是咱们全族的大事,你上点心行不行?”
地姜大声呵斥道。
“哦,知道啦,人家这不是在想嘛。”
聂晓晓委屈巴巴的。
“你分明是在想你的情哥哥,早就把我们忘在脑后了!”
地姜气不过道。
聂晓晓小声念叨着:“谁让你们加起来也没有阿辰哥哥长得好看。”
“你说什么?!”
地姜本就因为六道轮回盘进展不顺利而气闷,一下子被惹毛了。
“兄长!小妹!”
盘古殿外,静悄悄走进来的玄冥连忙高声叫道。
“姐姐,你回来啦!”
聂晓晓惊喜地跑了过去,“你看大哥,居然那么大声吼我!”
她晃着姐姐的手臂撒着娇。
地姜瞪大了眼睛,立时就要发作。
“兄长,别和小妹一般见识啦。”
地姜看玄冥把小妹护在身后,哼了一声不再计较。
“对了,杜魔神可有解决冥河老鬼的法子?”
地姜想起来正事。
“阿辰哥哥,借了我一件法宝。”
玄冥迟疑片刻,从须弥芥子空间中,把连在一起的锅驼机和抽水机放出来。
“是它!”
地姜惊叫出声。
混沌色的宝光轰然绽放,与六道轮回盘交织一处,两者齐齐大放光明,激得盘古殿自发升起了一层蒙蒙亮光保护自己。
当初万千灵宝大闹巫族圣地,祖巫们除了对撞塌盘古殿的艨艟巨舰无法忘怀之外,两架钢铁傀儡还有这件古怪法宝可在其中出尽了风头。
玄冥一见之下,就知道大哥想起了旧事,补充道:“阿辰哥哥说,咱们族中用得上,留下也是可以的。”
“留!”
“当然要留!”
地姜想要伸手抚摸一下它浄狞粗犷的钢铁外壳,却不料宝物激发出如水波般的道韵法则,不让他的手靠近。
“哈哈哈,好宝贝!”
地姜不怒反喜。
魔域中谁不爱绝世法宝?
虽然之前互为仇敌,但是一件混沌灵宝落在巫族手里了,地姜还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他心中琢磨着,想来是杜魔神上次与巫族发生龃龉,借此来化干戈为玉帛。
父神殿被撞塌一角,修修补补又不是不能用。
一件混沌灵宝啊!
地姜大为满意。
玄冥又按照杜辰所说,介绍了一遍锅驼机的用法。
“水火之力吗?”
地姜思索片刻,叹道:“他真是有心了。知道共工祝融水火不容,便借着这件事情,让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冰释前嫌。”
聂晓晓昂着小脑袋,骄傲道:“我的阿辰哥哥……”
“最厉害,我知道啦,知道啦。”
地姜不耐烦的说:“你赶紧把六道轮回盘的法则之力梳理好,我去把老四老五放出来。”
通过袓巫印记召集兄弟姐妹,一众祖巫毫无阻隔地融入了大地之中。
幽暗深邃的地下空间。
盘古血池散发着莹莹惑惑的神性光辉。
蟒头人身的共工,兽头人身的祝融盘腿坐在封印禁制的两边,如同斗鸡一般狠狠地瞪着对方,已经不知多少年都没动过了。
从一开始的每天互相谩骂,时不时还小规模的大打出手。到后来骂也想不出新词,打又施展不开,他们只能这样子表达自己的怨念。
比较好笑的是,连共工手上缠的青蟒,祝融耳上垂下的火蛇也在主人的命令下,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互相怒目而视。
刷刷刷。
封印禁制一层层的被解开。
共工和祝融猛地转过头去,脖子咔咔一阵爆响。
当最后一道阵法解除,地姜率领一干祖巫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
“大哥,你肯放我们出去了?”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地姜打量了他们一番:“你们这不是能和平相处嘛,早这样多好?”
“我跟共工(祝融)势不两立!”
两位袓巫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地姜的脸色发黑:“既然这样,那你们继续待在这里把。兄弟们,施加禁制。”
“是,大哥。”
奢比尸、句芒等祖巫赶紧给共工和祝融打眼色。
好不容易等到大哥回心转意,错过这次机会可不知道得多久了。
“大哥,等等。”
共工和祝融飞快叫道。
共工大义凛然道:“我跟祝融虽然势不两立,然而为了巫族大业,我愿意暂且忍耐,不与这等奸佞之徒计较。”
“你说什么?!”
祝融也是火药桶,一点就着。
“大哥,你看,非是我与共工不合,实在是他蓄意挑衅,故意找我麻烦,我逼不得已才自我防卫。”祝融满是冤屈道。
“那你纵然族人,烧了我部族在岸边晾晒的食粮,也是我蓄意挑衅?”
“难道不是你先更改河道,放水淹了我的部族,我才防卫反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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