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季夫一本正经的看着蜥蜴怪。
“我,你,我是妖怪,蜥蜴怪,肯定不是畜生。”
蜥蜴怪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这么说,你还不是畜生,那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卫季夫冷笑。
“找死,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蜥蜴怪跳起身,吐着信子,扑了过来。
一旁狼头怪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本店的规矩,是不是忘了”
魔猴子突然蹦上桌子,人模人样的站在桌子一本正经的说。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还规矩,老子就是规矩。”
蜥蜴怪跳到梁上,指着魔猴狂笑。
屋里所有人,也被魔猴子的举动逗乐了。
“魔猴子,你有几分本事啊学的蛮像的啊。”
“这魔猴子,不知道的,以为它就是店主呢。”
客栈里哄堂大笑,乱哄哄的,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魔猴子,坐了下来,一本正经的说:
“我就是本店的主人,本店规矩,大家都懂,若不想惹麻烦,都老实点。”
魔猴子说完,蹦起来,跳走了。
客栈里的人,一下炸锅了,这猴子刚刚是被当做是传话的工具。
梁上的蜥蜴怪,不知所措,当然他也知道客栈的规矩,也只好作罢,自己跳了下来。
正打算回去。
“哎,别走啊,刚才是哪个畜生要动手了不对,是畜生都不如。”
蜥蜴怪,哪受得了这刺激,气到两眼发红,暴跳如雷。
“噌”的一下跃起三丈高,疯狂攻向卫季夫。
眼看蜥蜴怪的爪子,就抓到卫季夫了。
“咔嚓”
一声,蜥蜴怪的爪子没了一只,紧接着一声巨响。
蜥蜴怪闷声被击飞出门外。
“卫兄,你有到是谁攻击的吗?”
贾乐可瞪大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真是高手,我也没有看清是怎么攻击的。”
魔猴子又走了除开,跳上柜台。
“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规矩就是规矩,这次就留你手臂,一会去厨房炖了。再有谁敢放肆,全都扔锅里。”
魔猴子说完,站在台上又叽叽喳喳比划半天。
“快下去吧,完传话还不赶紧滚下去。”
怪物群里一片嘘声。
魔猴子自食没趣,跑了出去。
“伙计,没酒了,赶紧上酒啊。”
长一副牛脸的怪物,大呼小叫的。
伙计从柜台里提着两壶酒走了出来。
“嘿,这伙计长的,头发像针一样直立,细长的脖子上,居然长个鸟头,还穿的这么鲜艳。”
“卫兄,千万别小看这鸟怪,它叫蓬头魔,身体有极强的自愈力,一般人可是伤不了他。”
“这蓬头魔,如此了得,为何会在这地方当伙计呢?”
“这个真不清楚,客栈里每一个伙计都不简单,像蓬头魔这类的,最多也只能是打杂的。”
“这客栈,现在看来真的是不简单。”
蓬头魔那把酒扔到牛头怪桌子上。
“牛头怪,赶紧去把,这蜥蜴怪的尸体埋了。”
牛头怪愤怒的站起来。
“跟老子这么说话,我看…”
牛头怪话没说完,牛头落地,鲜血直流。
所有人鸦雀无声,大家都清楚这牛头怪,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这回卫季夫看清楚了,蓬头魔的羽毛,锋利的羽毛攻击。
“狼头怪,去吧他们的尸体埋了。”
蓬头魔转身看向狼头怪。
“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狼头怪吓的赶紧过去收拾。
“只要有人收拾了,那就是好事。”
蓬头魔背着手,走到柜子旁。
“还要什么尽管说,饭肉管够,酒水畅饮。”
话音刚落,客栈里吵杂的声音又起来了。
在他们眼里,死一两只怪,就跟没事一样。
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脚踩在尸体上也不丝毫影响它们的兴致。
“难怪是兽族,弱肉强食就是他们的本性,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相反更加敬佩那些强者,你越强,兽族种群中就越是跟随。相反,软弱者,就地被淘汰,根本没有活的机会,若要征服他们只有比它强。”
卫季夫看着兽族的怪物,内心无限荡起波澜。
“卫兄,你看那蓬头魔,它很怪异,平时根本不会争斗,但是一但在它面前有动物的尸体,它会要求附近的人物掩埋,如果答应了相安无事,如果不答应,肯定会人头落地。”
“这,随是个怪癖,但还是为种族有自己的见解。”
“所以,在这蓬头魔唯一的权限,就是兽族尸体,就算客栈主人在,也不会干涉蓬头魔。”
“群魔乱舞,妖兽横行,却能在这一片小小的客栈里,和平共处一室。店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卫兄不要再猜了,这根本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见过。”
贾可乐想要劝阻卫季夫。
这时,一曲恒古的琵琶翻然而起,月淡淡,风凄凉凉,酸了整个夜晚的眷恋。
思念踏夜而来,滴滴流动在月海,纷纷扬扬落满成空的夜,丝丝声声刻留下的印记。
灵动阙音在飘动,满是妖魔鬼怪的巢穴,不断发出嚎叫。
灵音乐美,极端的对上了恶魔与丑陋。
毫无违和感。
卫季夫竟然深深被琵琶音打动,沉浸在旋音中。
那些怪兽,都停下手中的酒,闭上了眼睛。
那弦音,可以碰撞着心底的蠢动,犹如泪水冲满双眸,又肆意流下,崩起的弦,弹乐如泣如诉。
“弹弦嘈嘈如急雨,飞弦切切如溪水。
嘈嘈切切错综弹,小盘大盘润珠园。”
卫季夫听的入迷,诗不禁脱口而出。
“琵琶莺语如见仙,奔流弦音不知旋,冷涩凝绝天籁声,萦绕不通未渐歇。”
卫季夫情听到情深难控,站起身,高声又赋诗一首。
“空有哀愁暗相生,别时无声像有声。酒杯乍破水迸出,浣婉不过一层纱,曲终收起心中画,勾弦声声如裂帛。”
所有人都被这琵琶折服,配上卫季夫的诗,美轮美奂。
等大家定睛看时,却见卫季夫已经站在桌上,桌上还有凳子,卫季夫单手靠背,一手平掌相前。
“师弟,你站那么高干嘛”落雪捂住嘴忍不住偷笑。
众人一看,也跟着捂住嘴偷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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