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没理他,不过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可能真是巧合。
可这也太巧了。
怎么会长着跟她的一个副指挥一模一样,但又跟她的另一个副指挥同名同姓……真有这么巧?
姜月虽然觉得可能真是巧合,但又不相信这真是巧合。
可看这人一无所知的样子,她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便没问了。
但却注意到,面前的这个邵叔亭因为这么蹲着,右腰那里在不停的沁出血水来,衣物没有破,显然是跟那方才那两跟渔夫一样打扮的人打斗之前就已经受了伤。
邵叔亭见她垂着眼,正看着他的腰,他这才也跟着低头看,发现这个,他也没觉得什么,只是撑着小巷的墙慢慢的靠墙坐下了,口里还笑着:“难怪我跟你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哪里疼。”
姜月:“……”
“宝宝,我好像不行了。”邵叔亭捂着受伤的腰部,仰着头靠在墙上,却斜着眼睛看着她笑道。
姜月看他还挺精神的,也不像会有事的样子,而这死了两个人呢,这条巷子又随时有人走,此地不宜久留,她便想回摊位上了。
但她才走了几步,却听见身后好像有什么倒了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回头一看,便见邵叔亭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脸都全白了。
这人方才杀人都不带眨眼的,明显不是一般人,救回去很大可能是个麻烦,还是直接丢在这里好。
但这人长的跟她一个副指挥一模一样,却又跟她另一个副指挥同名同姓,她怎么想都还是不认为有这么巧的事……
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这么想着,姜月便又回到邵叔亭旁边了。
探了探邵叔亭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昏过去了。
她这才一只手拿起邵叔亭的剑,一只手想将邵叔亭给拖的跟她一块走。
没办法,邵叔亭那么高,她才那么丁点大,而且邵叔亭还昏迷不醒了,她是想扶人家一块走都不行。
只能拖。
单手拖。
可她才上手,便有一个东西从邵叔亭怀里掉了出来。
姜月怔了下,才捡起来看,是一个像牌子又不像牌子的东西,比她现在的小小手掌大那么一点,又好像是半边老虎,对,就是半边铜铸的老虎,还有一些复杂的花纹,但看不出是什么花纹。
这怎么那么像古书上面说的虎符?
不由地,姜月便看了邵叔亭一眼,才又看了眼手里的小东西,随即,揣进怀里,先帮这邵叔亭收着,等邵叔亭醒了,再还给他。
正好,她回去也给薛琰看看,薛琰上辈子肯定位高权重,绝对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调动兵马的虎符。
巷口那边人太多了,这将人拖出去,太引人注目,那就只能从巷尾走了。
于是,只见姜月单手将邵叔亭给拖到了巷尾,将邵叔亭和那把剑藏在了巷尾的一个还算隐蔽的角落,她才又回了摊位。
四哥他们太忙了,都没注意到她离开了一会,倒是薛琰,一见她回来,便看着她,明显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不在摊位的。
薛琰已经没有帮着称草莓卖了,而是蹲在一个木盆前,在帮着洗另一个框里的西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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