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本王以为你今晚不能和为夫圆房了。”谢傅远眼中带着笑意。

    许乐然愣了一愣,看着他。

    看来她是真的喝醉了,王爷看见她这个样子,不发怒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说话这么柔声细语,嘴角还带着笑意。

    她只觉得坐在那里都晕的好似随时都能跌倒似的,就低下头靠在了桌子上,抬目看着谢傅远。

    他站在那里,似乎眼神里有深情。

    她看错了,看错了!

    房里红色的蜡烛一点点燃烧,暖色的光照着房间里的一切,红色的被褥,墙上贴着红色的喜字,似乎一切都是红的。

    许乐然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裙,配上她明艳的样貌,谢傅远只觉得皇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她会是未来的皇后。

    只是现在她却是把脸贴在桌子上,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被挤压,朦胧的眼睛看着他,白瓷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下仿若发着光,红色的小嘴唇嘟了起来,看起来不似往日里的明艳,反而有些可爱。

    谢傅远的目光越发深沉,他深吸一口气上前将许乐然打横抱起,走向床幔。

    床幔中间挂着一个香囊,只是这个香囊有些旧,上面绣上去的丝线有的地方已经缺失,只能看到大致轮廓是一直小鸭子。

    这个香囊在房间内很是不搭,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只有这个香囊格格不入。

    随着谢傅远的脚步前进,一串银铃叮铃铛叮当的响着。

    许乐然脚上挂着的铃铛轻轻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音,犹如美妙的乐曲。

    谢傅远将她轻轻放下,一转眼就见新娘的彩冠和盖头在被子上歪七扭八的放着。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等等自己。

    他想要为她亲手揭开盖头,预意着两人和和美美一辈子。

    低头,就看到好似吃到了什么美味的许乐然滋滋啧啧的咂着嘴。

    他回头看看桌上,那三盘糕点只剩下了桌子上残留的碎渣子。

    谢傅远无奈的笑了笑,他已经吩咐了厨房准备饭食,没想到一进来就见某人已经喝醉。

    这个新婚夜,他看来是什么也不用做了。

    谢傅远替许乐然脱下外袍和鞋子,又给她盖上被子,用毛巾给她擦了脸,这才吹灭了蜡烛。

    月光洒进房间,今晚的月光好似极为白洁和宁静,谢傅远听着身边之人均匀悠长的呼吸,觉得自己往常缺失的地方都被填满。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皇帝那边的,丞相那边的人都会对付他。

    丞相这个老狐狸,恐怕也会借着这个机会真的对付他,想知道他的实力究竟如何,能登上皇位的可能性大不大。

    如果他让丞相觉的赢不了皇帝,丞相就会假戏真做,彻底成为皇帝那边的人。

    这个奸滑的狐狸。

    他演的戏是自己要拉拢丞相,想要和丞相结亲,但丞相不敢得罪王爷,只能为了应付他而不得不拿一个庶女代替。

    他因此恼怒的想要休了庶女,但因为庶女没有犯什么错误,所以他这才不得已把人留在王府。

    在表面上他和丞相决裂。

    可皇帝却不会这样认为,无论是庶女还是嫡女,终究是从丞相府出来的,这难道还不是两人结盟的象征。

    所以,他们要演一场你死我活的戏码。

    ……

    等到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许乐然看着自己睡得地方,自己在床上躺着,没有被扔出去?不过也有可能是王爷根本就不想看见她,在她这个工具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许乐然柔柔眼睛,下了床。

    门被推来,进来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手中端着洗漱用品,道:“王妃,该洗漱了。”

    许乐然疑惑,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不过她没有安心,反而越发的不安心了。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人,只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对自己爆发而已,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才让人心惊胆战。

    许乐然洗漱过后,就被丫鬟告知要进宫给太后和太妃看茶。

    新婚第一天都是拜见公婆的,太后是宫中的主母,齐太妃是宁王的生母。

    看来她进宫不止要拜见两人,还要认识其它的皇室成员,毕竟她现在已经是王妃了,要是连自家人都不认识,也是够丢人的。

    许乐然跟着丫鬟出门,马车已经停在府门外。

    “王爷已经在等着了,王妃。”丫鬟在旁边提醒着。

    许乐然点点头,被扶上马车。

    上去后,就见王爷在闭目养神,这恐怕是因为王爷不想见到自己吧。

    许乐然对于这些事情,也不在意,就坐在他对面。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红色衣裳,不过样式是平常的样式,并不是代表王妃的服饰。

    马车里面很是宽敞,就像是一个小心房间,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吃的,还有罕见的水果,橘子。

    橘子是要气温高一些地方才能长出的水果,大邺这个地方一向是天寒地冻,不可能长出来,即使在夏季,夜晚都是凉飕飕的。

    像这种水果,一般都是外邦进宫给朝廷的。

    臣子要是做了有功的事,皇帝也会赏,不过要是赏最多也就赏两三个,臣子也会拿回家供起来。

    宁王一直在那边征战,手里有这种东西也不一定是进贡的,可能是他从那边带回来的。

    许乐然胡思乱想着,马车摇摇晃晃,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许乐然只能听见他们这一队的马蹄声在街上响,没有其他行人的声音。

    一直到了宫门,王爷这才把眼睛睁开。

    就好似对面没有人似的,他径直走下了马车,一个句话都没有和许乐然说。

    许乐然也是乐的清净。

    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没了丈夫的宠爱就不行,只要她在这个位置上,那又有什么关系。

    许乐然紧接着下了马车,王爷已经走出了一大截,她远远的跟在后面,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恐怕会以为他们两人是没有关系的。

    许乐然身后跟着王府的丫鬟,最后她因为王爷走路太快,甚至就连太后的住处都是丫鬟带去的。

    一进门,就见上首一个身着明黄衣袍的男子,他的侧面坐着一个华贵的妇人。

    再下首,就是一些年轻的妇人,还有和那妇人年龄相仿的人。

    整个殿中的人不知在聊着什么,许乐然进去都没有人看见,王爷也没有看她,仿佛是真的不知道她会来似的。

    她在那里站了一刻钟,才有一个宫女对太后禀报了一句。

    众人停住话头,都是向她看了过来。

    许乐然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这些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

    反倒是高坐在首位的皇帝看着她,问道:“你就是丞相的庶女?”

    许乐然站的直挺挺的,回道:“是。”

    说到这里,众人都是皱起了眉头,仿佛许乐然坐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见了陛下和太后娘娘,还不行礼?”太后旁边的宫女呵斥道。

    许乐然这才想到要行礼,可她又不知道这个礼该如何行,就跪下给众人一起磕了两个响头。

    “臣女见过陛下,太后娘娘。”

    “扑哧”,一个坐在离首位很近,略显年轻的女子笑出了声道:“这就是七弟的宁王妃吗?”

    除了她,殿中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目光怪异的看着她。

    首位上的太后脸色难看道:“这就是丞相的庶女,难道丞相连教规矩的人都没有给你请吗?”

    许乐然回道:“没有。”

    她这话又是回错了,原本应该屈膝行礼,然后道:“回禀太后娘娘!”

    而不是这么直接的说没有。

    许乐然对于这一点,也不知道对不对,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就连屋中都有人对她露出轻蔑之色和幸灾乐祸。

    按道理来说,加家中应该在女儿出嫁前请一个嬷嬷给她教嫁人之后的一些事情,丞相不给她教她可以理解。

    那王爷也没有提过,平常夫妇新婚,夫君都会提醒妻子应该怎样对待自己的家人,会把家里人介绍一番,王爷也是只字不提。

    她现在的这一番无知,不仅是自己遭人嘲笑,连带着宁王恐高也会被皇族其他人笑。

    他明明知道,可却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半句。

    这说明他是故意的,他为的就是让自己表现的笨拙不懂礼数,即使是伤及他的面子,他也还是要这么做。

    许乐然对于这些事情,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又有什么算计,她只要配合他,表现的附和他的预期,这样,她即使被众人嘲笑,但还是会留在王府。

    许乐然对于这一点,也并没有什么做作的成分在,因为她确实不知。

    王爷的脸色已经铁青,紧抿着唇不语。

    “好了,既然大家都道了,那就移宫用膳吧!”皇帝的话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宁王站了起来,从许乐然身旁走过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她是个什么脏东西,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王爷的眼。

    其她人看许乐然对眼神轻蔑,只有皇帝面无表情,许乐然觉得这里面也只有皇帝对她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

    这恐怕就是宁王的算计,他就是为了让皇帝放松警惕。

    众人全部移步交泰殿,许乐然跟在最后。

    交泰殿桌子上面的食物已经准备好,殿里有两个桌子,许乐然和那些和她同龄的女子被安排旁边的小桌子上。

    许乐然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在意,桌上其她人对她投来不善的目光,许乐然也没有在意。

    一顿饭用的不咸不淡,殿中只有皇帝和太后偶尔说几句话,都是一些母慈子孝的场面,有的时候皇帝和宁王说了几句。

    许乐然这桌上没有人说话,众人都是用着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足以可见教养。

    这其中就属她吃饭会发出声音,在大殿内显得她就是土包子进城。

    用餐还算和谐,虽然有甚多不善的目光向她投来,许乐然也是不会在意。

    就在众人面和心不和的用餐时,殿门口有哭喊声传来,似乎还在叫着陛下。

    殿中的人似乎都没有听到,用着膳食。

    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女子也已经到了殿前,只不过被门口的禁卫拦了下来。

    这才吸引的殿中之人的目光。

    许乐然同样看去,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

    哭着哀求的叫着:“陛下,请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话音未落,很快又被禁军捂住嘴。

    两三个禁军似乎都难以制住这个女子,她猛烈的挣扎着,要是有人抓住她,她就用尖利的牙齿咬向对方。

    殿门口被女子闹的鸡飞狗跳,原本松缓下来到气氛又紧绷起来。

    “把她带走!”皇帝脸色很不好看,挥挥手。

    女子闻言挣扎的刚激烈,上蹿下跳的哭喊着。

    嘴巴虽然被捂住,但是呜呜声不断,女子近乎于撕裂的嚎叫着。

    屋中正在用膳,一直坐在皇帝旁边的女子站出来,呵斥道:“还不把人带走!”

    那女子见了这个女人,似乎更加激动,眼中的愤恨是掩饰不住的,挣扎的力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她挣脱出侍卫的手,道:“陛下,元英确实是陛下的亲子,是这个奸妃在陷害臣妾,还望陛下明查。”

    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听见了宫妃所说的话,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堂堂皇帝被带了绿帽子,他不应该把她打入冷宫,应该把他们母子两个全部处死才好。

    许乐然听到此处,正好看见身边的宫妃挂在嘴角的笑容。

    许乐然对于这一点,觉得有古怪。

    宫中一向都是女人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这样想也就没有什么可古怪的了。

    “云妃,你不得好死”,将要被拖下去的女人口中断断续续的喊道,因为一直被捂住嘴,她挣扎着猩红了眼睛。

    云氏,丞相夫人也姓云,是定国公的女儿,曾经有人说过她的妹妹是宫中的娘娘。

    看来眼前之人就是云氏的妹妹,还是绿帽子的设定。

    难道这个计划在她这里实行成功以后,也被云氏的妹妹用于陷害别人。

    这个陷害可谓是让男人难以平静,甚至可能因为怒火冲天而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许乐然对于这件事情来了兴趣。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诬陷成野种的,就是因为滴血认亲。

    “等等!”许乐然大声道。

    殿中因为她的话安静了一瞬,就连门口一直制住的妃子都看向许乐然。

    她们没有见过,妃子自然不知道许乐然是谁。

    “放肆,这里岂能容得你插嘴!”宁王立刻呵斥道。

    众人看向许乐然对目光都变得不善。

    许乐然对皇帝说道:“陛下,是云妃陷害这位娘娘。”

    这句话让殿中的人一惊,惊的并不是许乐然为何知道真相,而是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插话,这件事可是关乎皇帝尊严的事情。

    “哦!你为何这样说?”皇帝眯着眼睛问道。

    许乐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觉得她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她就和这个女人是一个下场了。

    禁卫见此,也没有再把女人拖走,而是等待皇帝的吩咐。

    一时之间,殿中之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许乐然。

    王爷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许乐然道:“不知陛下是怎么确定这位娘娘生下的皇子不是您的儿子?”

    “放肆!”皇帝脸色又难看了几个度,仿佛许乐然再多说一句,他就会杀了许乐然一般。

    但她不怕,她现在的身份是宁王妃,皇帝即使对她再不满,真的杀她也是不会。

    许乐然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现在我们大邺鉴定有没有血缘关系的方法是水,把血滴在水里,只要水不融合,那就说明没有血缘关系,反之亦然。”

    这个方法是个人都知道,对许乐然将要说的话兴致缺缺,认为她在说废话,而且还没有脑子想出风头。

    “我想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我和陛下有着血缘关系,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和陛下说这件事。”许乐然信誓旦旦的说道。

    其她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来许乐然是真的疯了。

    “你休要胡说,你的意思是你是先帝的女儿?”皇帝沉声道。

    “这个可不是臣女说的,只是陛下只要验血就知道了。”许乐然自信道,说的坚定。

    她这是找死还是真的如此,所有人从不相信变的犹疑起来,只有云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出声道:“宁王妃还是不要胡闹了,陛下九五至尊,岂能与你儿戏?”

    许乐然笑道:“云妃是为什么阻止,难道是怕我有了皇室血脉报复你姐姐吗?”

    “胡闹!你现在已经是宁王妃,这种事情岂容得你乱说。”太后也是忍不住了。

    “今天要是验出来我和陛下的血不会融合,我今天就把话提前说在这里,任由陛下处置我都心服口服。”许乐然决然道:“陛下可愿答应臣女做这个实验?”

    众人见她说的这么坚定,要她真的没有仪仗,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故意找死。

    皇帝刚要点头,就见云妃出声道:“陛下,您九五至尊,这放血可是要伤了龙体的。”

    “无妨,朕倒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皇帝说着,就吩咐太监取一碗清水过来。

    他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宁王妃就带表着宁王,只要今天宁王妃胡说八道的事情传了出去,岂不是也会对宁王造成伤害。

    他可以以这件事情处置宁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做法而有异议。

    不过就是放一点血,这和整个皇位的稳固比起来算什么。

    “不用,这么重要的事马虎不得,我怕太监会在水里做手脚,所以也不用这么麻烦,只要在门口的水缸里取一碗即可。”许乐然阻止了太监。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多取几碗水,相信我和陛下的血缘关系可以让这些滴在水里的血都凝合。”许乐然道。

    皇帝挥挥手,让人在门口取几碗水过来。

    众人都把目光放在桌子上面的那几碗水上面,定定的看着。

    许乐然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太监把碗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也是同样的扎了自己一针,一滴血落入碗中。

    碗中的两滴血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外面被诬陷的嫔妃都是看了过来,紧紧的盯着。

    两滴血在水中打转,渐渐移动,慢慢融合,最后变成一滴血。

    所有看到这个真相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就连皇帝都不敢置信。

    宁王却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看了许乐然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这样的疑问,难不成许乐然真的是先帝之女?

    那她嫁给宁王不是乱伦吗?

    许乐然开口道:“要是大家觉得验一次是巧合的话,或者还有什么疑问,我可以再次验证,相信绝对和这次的结果是一样的。”

    许乐然对于这件事情,她是管定了。

    她不会放过任何云家人,也是顺便救了这个妃子母子二人的性命。

    相信以后不管怎样,这个嫔妃心中总是记着她的恩情。

    殿中的众人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尤其是云妃。

    往水中加盐,可以让血不融合,这个办法还是一个高人教给她的。

    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血液融合,她还真不知道,不过许乐然一定往水里加了东西。

    就在众人一个个怔住的时候,云妃站了出来,反驳道:“她怎么可能和陛下有什么关系,一定是这个水中被她加了什么东西。”

    许乐然顿时笑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滴血认亲的这一招,会让皇帝知道那妃子的孩子可能是他的儿子,但也可能不是。

    毕竟滴血认亲这个办法已经不可靠了。

    皇帝虽然会表面放过他们母子,说他们是被冤枉的,但因为他自己的错误导致自己差点杀掉亲子,这隔阂已经有了,就算知道是陷害也补不回来了。

    许乐然为的就是让云妃亲口说出来,这样才有说服力。

    云妃的话音出口,就吸引了殿中之人的目光,皇帝也是问道:“难道云妃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云妃娘娘说的对,我确实和陛下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许乐然大方承认道:“确实是这个水的问题。”

    “不过云妃是如何知道的?”许乐然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云妃一时着急这才说出了这样的话,现在连忙否认。

    皇帝的目光也是狐疑起来,对于这些事情,他也察觉出不对劲。

    “娘娘先后话语不一,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情?”许乐然询问道。

    殿中之人的目光也开始游移不定。

    云妃死咬着不肯人,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许乐然解释道:“恐怕娘娘给陛下和皇子用的验亲的水有有问题,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确定这件事,在陛下询问下又说不出来“。”

    “你……”云妃愤恨的指着许乐然,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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