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薛琰便道:“去,快将朕五哥五嫂请过来。”
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排除一下他五嫂带来的那些人的嫌疑。
这也是担心人真在使团当中,那就是个隐患,说不定会对他五哥和五嫂不利。
而且他五嫂已经跟他五哥成亲了,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自然是立刻将人给请来。
“是。”有宫人立刻去昭明殿将今晚其实住在宫里的薛五虎和扶英给请了来。
馆驿,除了扶英的心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扶英今晚并不在驿馆住着,而是跟薛五虎住在宫里。
等薛五虎和扶英一来,薛琰便将事情以及他的想法说了。
薛五虎一听,就跳了起来:“臭丫头,你快查一下你带来的那些人啊!那么多人,总不能各个你都全部信任吧!”
不管是不是北呈使团干的,都得查一下,以免人真在北呈使团中,所以,只见扶英当即吩咐了身后的一个她的侍卫:“你回去,跟高大人说,让他看看驿馆我们的人有哪里不对劲,倘若有身上受伤的,都抓起来,速来报我。”
“是!”这侍卫立刻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这侍卫就回来了,忙跟扶英禀道:“皇上,没见有人受伤,但高大人让所有人集合的时候,有人发现同一间房里住的一个人不见了,本以为他睡着了,但叫他集合的时候,发现被子底下是枕头。那不见的人叫孙碍,是王御史两个随从当中的一个。高大人问了王御史,王御史说他也不知道孙碍去了哪,只知道孙碍是几年前被招进他府里当守卫的,一直很本分老实,也尽责,这次出使大翎,他就带在身边保护了。还说了孙碍是我们北呈哪里人,当时还给他的管家看了身份文书,他管家觉得家世没问题,又身手怪好的,才领孙碍给他看,他也看了觉得行,然后才将孙碍留下的。因孙碍是王御史的随从,现在不见了,很是可疑,高大人就暂时让王御史和王御史那另一个随从都呆在房间了,不许出来,高大人让属下将这事也禀告给皇上您知晓。”
扶英道:“知道了。”然后,看向薛琰:“既然北呈这边有个可疑的,我会让人继续审下去。”
“这事就有劳五嫂了。”随即,薛琰才交代工部尚书他们,“不可惊动百姓,让各处更加防范。”
本来因为北呈帝王亲自出使,大翎各处已经很是防范,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破坏两国协商友好之事,现在这关口,又出了这个事,人家的目的又很明显,自然要更加防范才行。
工部尚书等人自然都领命:“是。”
馆驿房间里还关着王御史,扶英便不打算在宫里住着了,要回驿馆了,薛五虎跟她一块回驿馆。
工部尚书、邵仲溪等人同她一块出宫。
然后在宫门口分开。
邵仲溪回安筠王府的时候,路过国公府,便进了国公府,顺便跟他大哥邵伯期说了一下这个事。
邵伯期也觉得要更加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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