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董鹏看着眼前的少女，平静，但又并不完全平静。
“我……我跟着你有什么不行的吗？”妖姬有些迟疑：“干什么是我的自由。”
“我知道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这么做的原因呢？”
“我……”妖姬沉思了半晌，才抬起了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也可以不回答你。”董鹏盯着要妖姬的眼睛：“而且，你对我威胁很大，我……在考虑要不要解决掉你。”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吗？”董鹏若有所思。
“我真不知道。”妖姬摇摇头，表情倒不似作伪。
“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报警？”
“嗯……”妖姬想了想：“因为我觉得你做得对。”
“我？做得对？”董鹏摇摇头，苦笑一声：“没想到我能从第二个人嘴里听到这话。”
“可是你做的确实是对的啊。”妖姬歪歪脑袋：“那些人有错，应该被惩罚。”
“那些人有罪，但是……”董鹏确实摇摇头：“但是未必要死，而且也不该我……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了。”
“为什么？”妖姬抬头看着董鹏，疑惑地问到。
“因为你还小。”董鹏伸手想揉揉妖姬的脑袋，但是手伸出去又犹豫了：“你快走吧，你又不是坏人，不要跟我站在一起。”
“我怎么不是？”妖姬不乐意了：“我可是知名大盗。”
“偷吃甜点的小孩可不能算大盗。”董鹏摇摇头，叹了口气：“快去吧，以后小心一些，不要做太过的事，也不要轻易跟着一个杀人犯。”
“啪！”董鹏手中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铁钉掉在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撞击声。
“你哪来的铁钉？”然而妖姬却并不害怕，反而是惊讶地捡起地上的钉子：“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为什么完全没看到你的动作？”
“……”不知道董鹏是不想回答还是怎样，他一句话都没说。
“所以说，你是什么时候捡的铁钉？”妖姬再抬起头时，身前哪还有什么人？董鹏早就不见了。
……
“找到了？”王局惊喜地接过档案。
终于，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嗯，我们在游乐场老板的办公室地板下面的夹层里找到了这个电锯。”那警察点点头，指了指电锯：“虽然还没做切面鉴定，但是应该错不了了。”
“嗯。”王局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下一刻又皱起了眉头：“这个不对吧，为什么这个电锯是插电的？”
“这种电锯就是通交流电用的啊。”那警察凑过来，看了看照片：“这种电锯就是插电的啊，没问题。”
“怎么没问题？”王局皱起眉头：“问题大了，那个仓库里根本没有电源，这种电锯要怎么用？”
“这个不难吧，只要有发电机或者接一根电线就行啊。”
“有道理。”王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思路好像在被逐渐带进一个怪圈里。
“王局，做完切面比对就可以结案了。”那警察有些激动：“终于攻克了两起案件。”
“嗯。”王局点点头：“别忘了检查电锯上的指纹。”
“已经在查了，王局您放心。”那警察点点头，拿着档案出了门。
“我到底怎么了？”王局揉了揉眉心：“这还是我吗？以前的我可不是这样的啊。”
……
“感谢感谢。”血墨对送他出公安局的警察拱拱手：“送到这就行了，代我向王局问好。”
“行，那我就不送了。”那警察笑了笑：“不过可不是王局放的你，放你的是周局。”
“周局？”血墨疑惑地看着那警察：“请问周局是？”
“周局也是我们的局长，刚从王局手上接手了酒吧杀人案。”那警察话中有话地说到：“您放心，我们周局不像某些人那样疑神疑鬼，周局是讲证据的，您既然没犯法，那我们周局也绝不会随便关押您的。”
“真是位好局长。”血墨点点头：“说起来，案件给周局了，那王局他……”
“王局负责别的案件去了。”那警察说着突然凑过来小声说到：“我估计王局干不长久了，他最近的案子一直压着，而且据说这里出了点问题。”
那警察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会吧！”血墨微微一愣：“之前王局办案很厉害啊。”
“厉害？”那警察不屑地撇撇嘴：“那也能算厉害？我们周局才是真的厉害，不仅办案准确率高，效率也是王局远远比不上的。你知道吗？我们周局的巅峰战绩是两天三起杀人案！”
“这么厉害？”血墨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是怎么杀的？能不能给我讲讲？”
“嗯？”那警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杀的！我说的是办案，办案！两天侦破三起杀人案！”
“哦哦。”血墨点点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了。您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这位周局的事迹？”
“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
……
“你不走吗？”赵枫看着剩下的一个孩子，疲惫地问到。
“我不走。”那个十几岁的男孩摇摇头：“他们走了就行了。”
“你没地方去？还是说你不想离开赤心市？”赵枫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安排你去上学。”
“我不去上学。”男孩摇摇头：“我不配。”
“哈哈。”赵枫被这孩子逗笑了：“接受义务教育是每个学龄儿童的权利，哪有什么配不配的，如果不是因为你门情况特殊你就算不想去都不行。”
“我不配。”男孩却是又摇了摇头：“叔叔，我弟弟妹妹他们到其他城市了吗？”
“嗯。”赵枫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应该已经全都到了，不过，为什么你一定要让他们去不同城市的孤儿院？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嗯。”男孩点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麻烦您把这个交给警察。”
“交给警察？”赵枫疑惑地接过纸条，就要打开。
“别。”男孩赶紧按住他：“别开，要让警察叔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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