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邪极尽温柔,却发现根本就满足不了温雪的需求。
比起她身体内喷薄而出的欲~望,身上的伤根本不算什么,夏寒邪想去看,温雪却并不让。
她急切地扯开他的衣服,狼狈的小脸上带着满满的委屈。
红唇夹杂着鲜血,带着血腥的味道。
“王爷哥哥,给我。”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蛊惑,夏寒邪脸埋在她脖颈的地方,唇贴上去,“好。”
女人急切扯开他的衣服,却发现似乎越扯越紧,小脸红彤彤的,看上去急不可耐。
“哎呀……嗯哼……”
她哼哼唧唧的,很是不满。
虽知道她是受了药物的影响,但这一切到了夏寒邪眼底,依旧是不小的冲击。
夏寒邪的大手掌覆了上去,腰带被他扯开,温雪不管不顾将他扑倒,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身体贴合着男人的胸膛,让她舒舒服服的发出声音来。
夏寒邪眼眸陡然沉了沉,双手搁在她腰上,扶住她过于柔软的身体。
“夏寒邪……”
温雪眼神迷离,伸手抵在他心口的位置,下意识嘟囔出声。
“我在。”
“抱抱,想要抱抱。”
“好。”
“想……嗯哼~……”
此时的温雪像是极尽绽放的娇花,浑身透着难以言说的媚态,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粉色的,那双黑色的眼珠子覆上一层水雾,无辜又充满情~欲。
夏寒邪望着她腿上的伤,望着她此时的模样,却格外心疼。
疼到深处。
“夏寒邪……”
“嗯。”
他的名字从她嘴唇中吐露出来,格外动听。
“我没力气了。”
她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他手搁在她臀,“好,我来。”
“啊……”
女人惊慌地抓着他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疼吗?”
“不疼。”
早就疼麻了,这些都不算疼。
但眼泪依旧顺着脸颊往下,心里头有万千情绪,无法开口言说。
房间里,床单被套上都是血迹,也不知是温雪腿上的伤留下的,还是她初次经历这种事后留下的。
药效逐渐褪去,温雪也渐渐恢复了些理智。
她瞧着两人的姿势,目光痴呆的落在夏寒邪带着红晕的脸。
他生得极美,更何况此时,他躺在床上,目光沉迷于她的模样,眼底是能滴出水来的深情。
身体的异样让温雪回过神来,这对她来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
“雪儿……”
男人突然低吼一声,紧接着将温雪紧紧地护在怀中。
两人相拥。
温雪埋头在他脖颈的地方,嘟囔了句,“妾身还中了些毒,方才给明旭晨下毒的簪子上的毒我也沾了点。”
夏寒邪身子僵了僵。
“解药在身上带着,右边袖口做了红色标记的,王爷给我服下就可以。”
“妾身累了。想睡。”
夏寒邪手掌搁在她后脑勺,轻柔地拍了拍,“睡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说着,他侧头在她耳边吻了吻,将女人搁在床上,两人身体分开的一刹那,温雪皱了皱眉,立即去抓他的手。
“乖,我不走。先给你上药。”
“嗯。”
温雪这才松开手,砸吧着嘴巴,安稳地睡过去。
温雪身上的伤大多来自她自己,刚开始都是浅伤,后面逐渐加深。
影在一旁已经准备好热水,夏寒邪抱着温雪到了榻上,随意穿了件衣服就给她一点点清理。
她是怕疼的,因此,他动作十分轻柔,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疼了她。
中途夏昭逸来了一趟,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夏昭逸陡然沉了脸色,转身就离开,不过一会儿,大家都知道三王妃已经找到,但浑身是伤,三王爷不让任何人接近。
整个院子都是三王府的人守着,夏昭逸亲自坐镇。
来一个回去一个,硬闯的就直接打到对方不敢闯了为止。
大家都知道九爷纨绔,但也是今日才发现,他竟纨绔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越是这样大家对三王妃身上伤就越是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
直到皇上亲自来过问,但夏昭逸跪在地上,不肯让开身子。
夏昆仑沉了沉脸色,“怎么,你连朕都要打吗?”
夏昭逸垂眸,“儿臣不敢,只是现在嫂嫂伤情严重,还请父皇在旁边等候。”
“来人,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夏昆仑逐渐失去了耐心。
十几年不回京的萧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结果接风洗尘宴还没开始,就先来了个下马威,紧接着,太子妃落水,三王妃受伤。
这无异于在夏昆仑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回,回皇上,当时知道情况的只有太子妃和三王妃二人,太子府的下人们都说是三王妃推太子妃到水塘的。”
谢公公硬着头皮说了句。
“查,给朕再去查,三王妃为何平白无故推太子妃下水,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三王妃也受伤严重。”
夏昆仑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打开,影拿着染着鲜血的床单出现,他淡漠地把床单被套交给三王府的下人,之后再一次进去。
影人虽进去了,其实是隐藏在暗处,房间内依然是温雪和夏寒邪两人。
温雪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干净,夏寒邪又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仔细给她清洗了身子之后,才给她盖上被子。
夏昆仑瞧见了那床单,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他低头看了眼夏昭逸,“你去问问,到底怎么样了?”
“不去,三哥自己会处理好。如果有需要,他会说的。”
“这是衣服,阿莺放在我那里没穿过的,你给你嫂嫂送过去。”
静妃匆忙而来,手上拿着一套女子的服装。
夏昭逸伸手接过去,只走到门口,“三哥,我母妃拿来了一套衣服,你看嫂嫂需不需要。”
他全程没抬头,只低垂着眉眼,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房间的门再一次打开,只开了个缝隙,夏昭逸把衣服递进去,之后门又被关上。
“御医……来人!”
夏昆仑突然想到什么,但才出口,夏昭逸立即又跪在了他面前,“父皇,嫂嫂现在应该已经无大碍,父皇回去休息吧。对三哥最大的帮助就是找到今日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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