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汐怕明天比试时自己再忘记了,又连着练习了两遍,两遍不但没有一丁点错误,还练的得心应手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上官霖和崔云汐起身向钟大师告别,便往门口走去。
上官霖看崔云汐高兴的模样,自己也跟着心情大好,对送他们出门的钟大师诚意说道:“谢谢钟大师。”
钟大师连忙摆手,诚恳地说道:“上官先生客气了,老朽昔日差点儿被人诬陷入狱,多亏了上官先生搭救。这点小事与救命之恩相比算不了什么的。”
到门口后,崔云汐向钟大师行礼,说道:“钟前辈留步吧!今日多谢钟前辈教导,改日晚辈再来答谢前辈,晚辈先告辞了!”
上官霖亦对钟大师说道:“钟大师早些休息,告辞!”
说完,拉着崔云汐就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崔云汐学习耗费了不少心神,一时有些困顿。
她想着离妙仁医馆还有些距离,便靠着车窗稍微休息一下,没曾想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她的头忽然无意识的歪在了上官霖的肩膀上了。
上官霖想着崔云汐定然是累极了,这样的姿势她也睡不好,他伸出胳膊便将崔云汐抱在了怀里,想让她睡得舒服点儿。
马车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崔云汐觉得腿有些麻了,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居然发现自己正睡在上官霖的怀里,而他也闭着眼睛似乎也睡着了。
崔云汐立刻推开上官霖的胳膊,挣脱他的怀抱坐直了身子。
她一连串的动作也惊醒了上官霖。
崔云汐抬眸正对上上官霖的眼睛,不由得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红着脸喃喃地说道:“我怎么睡着了?还没有到妙仁医馆吗?”
上官霖挑眉说道:“半夜了,你学针法耗费了不少精力,累的睡着了,我怕也睡的不舒服,就让车马走得慢了些。”
崔云汐觉得自己的脸火烧火燎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上官霖。
过了一会儿,马车到了妙仁医馆的侧门,他们又如旧翻墙入院,快速回到了房间。
崔云汐刚推开门进去,她就忍不住立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徒留一脸疑惑的上官霖在门外。
崔云汐快速的收拾一番,上了床,她居然有点睡不着了,自己在心里责问自己怎么对上官霖会有那样的感觉......
旁边房间里,此时上官霖坐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骆清的禀报。
原来城王在暗自招募一些炼丹术士。
上官霖沉思着整理这几日的信息,心里疑问城王又为什么与妙仁医馆有牵扯?
再想起王大夫在医馆里莫名其妙的中毒,又偷偷被运出去......
上官霖气恼起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冷酷傲娇的宁司御了。
他紧握的拳头想锤在床上,忽然想到隔壁还住着崔云汐,怕吵到她,生生把拳头握的骨头咯吱咯吱响,半响后,强忍着怒意,咬牙说道“你继续查,本王一定要知道他跟胡馆长到底有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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