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否极泰来
婚后的胡波勇,很是热情,对殷子晴也很体贴细心。两人住在新家里,非常地温馨和浪漫。殷子晴沉浸在幸福的新婚里,一下子就把廖成强抛到了九宵云外去了。原来幸福来的却是如此的简单。
可是好景不长,结婚几个月过去了,殷子晴的身子一点反映也没有。急于想抱儿子的胡波勇,不分白天与黑夜每天找殷子晴作战,弄得殷子晴每天精疲力尽,对老公感到非常地烦燥。
有一天,胡波勇带着老婆刚上街回来,一进家门,直接拥着她就进了房门,粗手粗脚地就开始动起舞来。殷子晴跟着老公逛了一上午的街,本想着借上街的时间,两人在外浪漫和轻松一下,坐一下小包厢,享受一下两人世界的甜蜜。可是老公可不依她,“又不是在恋爱,婚都结了,没必要花这枉费钱!胡波勇说完,直接在过路摊上,点了两碗米粉打发了老婆,中午饭就算是已经吃饭了。看着大大咧咧的老公,用手一抹嘴,吃完了,就说要回去。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休闲波鞋还没有买到,硬是被老公拉了回来。殷子晴心里暗暗说道:“早知道是来看街的,不如待在家里自在。”殷子晴失落极了。此时的她又被老公压在身下,那粗犷的动作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全然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殷子晴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似的,一个转侧身,一下把老公从自己身上推翻了下来。胡波勇并没有罢休,只顾着自己的高兴,用力强压着她,却把老婆弄哭了也没去搭理她。殷子晴以为自己不会想廖成强了,可是,自己过得越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越想他。
她背着老公偷偷地溜了出来,又开始与廖成强私会,诉说衷肠。可是,不知为什么,只要跟廖成强在一起,殷子晴的心情就会觉得格外的轻松和舒服。无论什么时候,廖成强总是能满足自己小小的心愿,他还会顾及自己的感受,安慰着自己,点缀着自己。(也许,廖成强是自己的初恋男人,自己已经习惯他的相处方式和味道了。)殷子晴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她和廖成强约定,每个礼拜相约一次。
胡波勇有好几次回家,都不见老婆的身影,心里失落极了,就开始对老婆生起闷气来。他开始不做家务了,而且也会摆脸色给殷子晴看。殷子晴越看他也越不顺眼,不管老公对她出什么样子,她都无心去跟他计较。老公不做家务,她自己做,他不做饭,也自己做。他不买菜,自己买。他不给钱,她花自己的钱,反正,她就不想搭理他,他爱干嘛,干嘛去!(殷子晴怎么能这样对老公呢?搁着谁都受不了。其实,胡波勇故意这样做,就是想憋憋殷子晴,哪成想,殷子晴却视他为空气,继续我行我素。接下来,有她殷子晴受的!活该如此!)
可是胡波勇摆脸色给老婆看,就是想老婆在乎自己,怕自己。可是殷子晴根本不理会胡波勇。殷子晴只要是知道廖成强在外潇洒,她随时都会出现他面前,不管是嗨歌还是宵夜?品茶也好打麻也罢!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殷子晴才感到踏实。
结婚不到一年,老婆经常往外跑,也不见得她工作,胡波勇感觉她非常忙一样,而且也不缺零花钱,每天都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有好多次,胡波勇的朋友都笑着对他说过,这么漂亮的老婆要他看紧一点好,煮熟的鸭子别让它飞了。
胡波勇认为老婆一定是被自己的朋友撞见了不光彩的事情。总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一样。
这天,他又看见老婆正化着妆,准备要出去的样子。胡波勇想起朋友们的冷嘲热讽的语气。看到打扮时髦的老婆,顿觉妖里妖气的样。突然火冒三丈,他猛地扬手一扫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一顿哐啷之声,殷子晴的化妆用品全被老公打翻在地。
殷子晴看了一眼,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转身,甩头就走了。胡波勇,一看老婆的姿态,更是烈火中烧,一把拽住殷子晴,就往床边走去。殷子晴不挣也不闹,随着老公的力气,甩倒在床上,任由老公一阵发泄后,她依然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从床上平静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对着衣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从小提包里拿出粉饼,补了一下粉底,然后又补了一下口红,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扬长而去了。(这太镇静,太冷漠了,胡波勇不知如何去应对老婆了。)
胡波勇有些虚脱似的躺在床上,看到老婆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泄愤着:“骚货!贱货!”然后,呼呼大睡。
等到殷子晴回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胡波勇忍不住抱住上床睡觉的老婆亲热地吻起来:“这么晚了,你饿不饿?我下面条给你吃?”
殷子晴没有理会老公,只顾自己躺下了。等到刚刚有点睡意的时侯,胡波勇一手端来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耐心地把殷子晴从床上扶起来吃面条。哪成想,殷子晴突然一反抗,吼道:“谁稀罕你的面条,给我滚开一点!”
面汤被殷子晴洒落了大片被子。胡波勇本想和老婆和好,故意拉下了面子。殷子晴不但不领情,反而刺伤着自己的心。这天晚上,胡波勇还是沉住了气,没有发脾气,他耐住性子从柜子拿出了新的被子换上,依然帮老婆盖好了被子,这才自己睡下来。这段日子以来的冷战,胡波勇过怕了。他还是紧挨着老婆的脊背,环抱着她睡下了。(殷子晴,太不知道珍惜老公的一片痴情了!)
殷子晴无论老公怎么样,她都赖得搭理他,总是把他当空气一样。从不跟老公去吵去闹,也不发任何脾气,更不会讲一句多余的话。哪怕老公找她作战,她也是任由老公摆布和发挥。简值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胡波勇拿老婆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憋屈着有屁不能放。他只好出去和自己只个要好的兄弟去聚会吃宵夜。谈笑之中,大家都笑话他娶了漂亮的媳妇,人都瘦了好几圈。要他多补一补身体,别把身体弄跨了!大家还羡慕他,夸他福份厚,猪八戒遇见嫦娥了!几个兄弟说了一大堆,竟然都吵着要到他家一睹芳颜。胡波勇冲着有点酒劲,意气风发地带着兄弟说走就走,回到了家。
搁在往常,殷子晴早就和廖成强鬼混去了,不到深夜是不会回来的。可是今天,恰恰殷子晴没有出去。胡波勇见老婆在家里,更是洋洋自得起来。一进门,就高兴地嚷嚷着。殷子晴见到来了那么多客人,连忙穿戴整齐地出了房门。给足了老公面子。笑脸相迎了老公的兄弟,而且热情地泡来了热茶。大家都称赞嫂子不仅美丽又大方,而且贤惠又识体。夸得殷子晴面带桃花,红霞一片一片的。
几个兄弟一高兴,马上掏钱说是去买东西给嫂子吃,顺便去买点烟和酒。大家紧跟着一下子都出去了。不到半个小时,只见几个兄弟手里都提满了水果和各种零食。一个个地献殷情似的,交到殷子晴的手里。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说自己都是未婚,有漂亮的好姐妹多介绍一点给他们认识。殷子晴只好连连答应好。
等几个兄弟一走,殷子晴赶紧收拾了一下残余。胡波勇第一次见到老婆这么贤惠又通情达理,心里的愁云早已飞散得无影无踪了。他相拥着老婆一同睡下,这一晚,老婆娇柔妩媚地迎合着自己,他感觉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就是自己了。
原来,殷子晴白天正和廖成强在一起的时侯,感觉自己很不舒服,不仅胃气总是上涨,而且非常好一口酸的。想想大姨妈一个多月都没有来。傍晚一到家,自己用怀孕测试剂一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有些胆颤心惊。她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过滤自己和廖成强在一起的时间,又一遍遍地推算着和老公作战的次数。这孩子是谁的?她自己一时也弄不清楚了……正当她想着头有些大的时侯,老公领着兄弟回来了,所以才会出现自己贤惠淑德的好形象。
没过上两天,殷子晴的孕娠反应特别大。早上一起来,就是一顿呕心沥血般地干咳,吃什么都没胃口。只要是见着酸的,就特别来胃口。胡波勇见老婆这个情况,赶忙打电话向母亲反映情况。婆婆一听,和颜悦色地对儿子说道:“自己一定要做奶奶了!”
听到母亲的话,胡波勇一把抱起老婆,欢喜得转悠起来。殷子晴羞答答地赶忙叫老公放下自己。小家庭又恢复了以往温馨浪漫的节奏。
公公婆婆第二天就提来佷多酸酸甜甜的水果。殷子晴接过婆婆的水果袋一看,欢喜得不得了。李子,葡萄,茫果还有橙子和柚子。殷子晴看到这些,一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酸的水果来了。她客气地冲婆婆一笑,亲昵地说道:“谢谢妈妈!”公公在一旁接上话,“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我们买,千万别亏了嘴巴!”婆婆领着媳妇去医院检查,恰好证实了她的辨断。她得意地说道:“我是过来人,不做检查也知道是有孙子了!”通过检查,医生告诉殷子晴子宫壁薄。叮嘱她要多躺,多休息,少运动为妙。(不出妖娥子,其实殷子晴算是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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