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醉了-分手后,少爷他已绝食三天三夜秦婳时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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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少爷他已绝食三天三夜秦婳时彧
作者:一米米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秦婳美眸撑大。
送入口中的血液带着能让她迷醉的芬芳,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痛楚在此时化作一种莫名的欢愉,直冲脑顶。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是醉了。
秦婳天人交战,但思想的抗拒抵不过身体的诚实。
她开始忘我地吸吮着,口腔内只剩下了血液的芬芳。
所有理智都在此时崩溃,一发不可收。
……
冷家,冷柒然乘坐的专车抵达主宅,从盛家庄园出来,冷柒然又恢复了可怜巴巴的穷酸相,对在外等候的冷家管家的任何提问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起来别提有多听话懂事了。
冷家管家发现这位冷小姐实在是胆小如鼠且因为自小出生在小门小户,为人处世很是市侩,看似精明实则愚蠢如猪。
看看她身上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吧,听说是因为第一次去盛家,被盛家庄园的恢弘气势给吓着了,双腿打颤给跪了,出门时还摔了个狗啃泥。
“管家,夫人,不会嫌弃我没见过世面吧?我,我是不是搞砸了啊?”
临到要进门时,冷柒然还紧张地冲着管家碎碎念,言语之中满是惶恐不安,管家见状忍俊不禁,冷嘲,“没事,夫人不会怪你的!你把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都详细告知她就行了。”
市井小民能有多大出息?没吓得尿裤子已经很不错了。
很快,冷柒然被冷夫人的下属带去了房间。
“他同意了?”
冷夫人趟坐在大床上,旁边有医护人员看守。
冷夫人脸色不好,气势却依然凛冽,看得冷柒然一个寒蝉,低着头紧张回答,“他,他没同意!”
“那你不知道想办法?”冷夫人冷然反问。
这话把冷柒然差点给逗笑了,表面惊慌失措,内心吐槽不止。
曹尼玛,你自己都搞不定的人要我去,你这么能干怎么不上天呢?
更何况让她去盛家作妖,她特么有几条命在?
冷柒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夫人,要不,再想想其他办法?”
冷夫人没再看她了,她没出息的样子让她看着就反胃。
“出去待着吧!”
没关系,定都定了,他不答应也没辙。
冷柒然悄咪咪瞅了她一眼,退出房间后内心凝重,不知道老妖婆又要干什么……
她走远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翻看父母的留言,越看越是怒火中烧。
父母的小公司被查,背上了大笔债务还不算,很有可能还有牢狱之灾,还有她正在读大一的弟弟,也因为在学校社团出了纰漏被学校记过处分……
握着手机的冷柒然浑身颤抖着,她知道这都是冷家人干的。
就为了逼她就范!
想以她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棋子去撼动其他家族想都不敢想的那尊神,呵,脑子真是不好使啊。
冷柒然深吸了一口气,翻开手机给新增添的微信号码发了条信息过去,眸光冷冽。
……
洗浴室里的水再次响起时已经到了深夜,秦婳浸泡在大浴缸里,表情木然地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沐浴露泡泡,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紧接哗啦啦的水声在耳畔响起,她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把将身旁滑下去的人给捞起来,哑着嗓子,“你伤口不能碰水……”
但是,晚了。
大浴缸里的水震荡了一瞬,人被她从水里捞起来时,他从头到脚都给湿透了。
秦婳的视线落在他被啃噬得不像样的颈脖上,那里痕迹明显,皮肤之下是充血的暗色,在他光洁如玉的颈脖上如同一个明晃晃的标志。
太扎眼了。
关键是,伤口,沾水了。
秦婳有些懊恼,本就不想让他下来的。
“咳咳咳……”季时彧呛了水,被捞起来时咳嗽起来,一张脸染上了一抹薄红。
“现在好了?洗澡水好喝?”
秦婳没好气地将人扶着躺坐,水温只到他们胸口下方,坐好了注意点是不会沾着脖子的,没想到他一个不稳直接滑下去了,还给呛着了。
季时彧胸口震荡忍住咳嗽,虚弱道,“想洗!”
他浑身被汗水湿透,要让他就这样睡觉,他睡不着,更何况,他也想陪着她。
秦婳扯了条毛巾替他将颈脖擦拭了一下,指尖不经意地落在他颈脖的伤口上,眼神倏然一暗,内心纠结半响后出声。
“你想要什么?”
她想,接连两次,她应该有所付出才对。
季时彧心尖一颤,看着面前突然沉了脸色的少女,不由得垂下眼帘,苦笑,“婳婳,你救过我!”
秦婳,“你如果说是一年前那件事,那么我觉得,即便我当时不救你,你也能自己活下来!”
所以,她不认为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她态度严肃起来:“如果非要这么算,顶多就是那一年里的医药费和伙食费。”
季时彧被她突然掰扯地这么清楚的话伤着了,身体又是一阵轻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似的。
半响,他才抬起头来,“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答应我吗?”
秦婳接触到他那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时心神一颤,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她今天有些失控了,他的脸色很不好,这般脆弱,看得她都忍不住心疼起来。
季时彧唇角微微一勾,俯身靠过来,在她耳边轻语,“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秦婳本能反应,不好,可话还没蹦出口就被他的吻压住,“你说过的,会答应我的!”
秦婳眼皮一跳,想回到刚才扇死自己,但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留下她脑袋里的水还在拼命晃荡……
但她理智很快恢复,一把将人从身上扯开,季时彧身体虚弱被她扯得一阵晃,后背撞上了浴缸,脸上闪过痛苦之色,“唔!”
秦婳本能地立马伸手将人拽回来,搂着他稳住他,“撞哪儿了?”
季时彧立马低着头依偎在她的肩膀处哼哼唧唧,“疼!”
秦婳:“!”佛了,都怪她的手有自己的思想。
“你当知道,我需要什么!”秦婳任由着两人靠在一起,索性说开了。
她需要的是血疾解药,他的血,就是解药,但是,就她现如今对血液的需求来看,他跟着她,无疑是拿命在做赌。
季时彧昏昏欲睡般,“嗯。”
“婳婳!”他亲昵地靠着她的颈脖,低声,“你在心疼我,对不对?你不是不喜欢我,是因为心疼我所以才不愿意靠近我……”
“可是,你要的,只有我有!”
秦婳眼皮又是一阵跳,所以,他这哪是求婚,是威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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