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最近频繁出现在思南公馆,与人会面。”
容琛最近在忙集团交接的事宜,听到线报的时候,微微抿唇。
他一向不干涉曲汐的交友自由。
两人关系亲密,但依旧保留了彼此的空间。
“根据注册资料来看,是位男性,思南公馆对会员严格保密,具体身份还没弄清楚。”
思南公馆隐私性很好,保密性极强,是会谈重要场所。
容琛不经意摸了摸下巴,眼神眯起。
如今他身体恢复的很好,因而曲汐不会再围绕他一个人转,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过骤然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容琛心里还是极度不舒服。
他随即拨通了曲汐的电话,没有人接。
这之后他又往实验室打电话,实验员说曲汐外出,目前不在实验室。
要知道她的位置并不难,很快容琛便得知曲汐在南华医院。
——
“病人血小板显著下降,凝血功能遭到破坏。”医生对着电脑对曲汐分析道。
“具体病因还没有查出来是吗?”
“情况复杂,以前并没有这种情况。”
“与遗传是否有关?”
“这需要通过基因筛查,对比她父母的基因才能做出判断。”
曲汐呼了口气,摸了摸下巴。
“好!”她说了一个简单的字,随即走进了病房里。
权凝月很快就清醒,面对的是护士和医生。他们简单叙述了她的情况,表示现在情况危急,她的病情突然出现恶化,。
这些情况权凝月本身是清楚的,听完医生的话之后倒也是没有太多的绝望,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将脸侧过去,将眼睛闭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实习医生以为她睡着了,一边配药,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医生说:“曲小姐又献了血样。”
“正好匹配,不过她两次献血的时间太近,上次给何清教授献血后,我让她回去好好休息。最近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
“那血样还保存吗?”实习医生纳闷说出自己内心的怀疑:“之前那一批销毁了,何教授的血型特殊,血库里所有a型血也只有曲小姐是相配的。”她压低了声音说:“我在做血型相溶测试的时候,检验到基因型也是相似的,不过我没有做进一步的检测。”
“这件事不必继续讨论。”医生打断她的话说:“血液样本都清理了吧!”
“清理了。”
“好!”
两人在病房外的休息室讨论,不过权凝月还是听了个大概。
她慢慢睁开眼,望着额顶上的天花板,沉默不语。
——
医院给了曲汐四份血液样本,分别标记为abcd,是何清的,还有一份权凝月,以及她的,另外还有份普通人的。
她回到实验室。
助理就告诉她容先生在找她。
曲汐拿开手机,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她开了静音,没听到,她将样本递给助理说:“这四份样本,我贴好了标签,你先离心,等会儿我要测定。”
她又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都已经晚上十点了。
“有点晚,我明天来鉴定分析,你今晚值班,辛苦了,我先回去。”
曲汐回到颐园别墅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
客厅的灯还亮着,容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是足球赛。
听到玄关处的动静,他眉眼上挑:“曲总回来了,要喝水吗?”
这段时间,曲汐的确忙得顾不上太多。
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曲汐下巴微抬,一副你知道还不快点去的神情。
容琛站起身来,还真给她去倒水了。
曲汐在后面对着他的背影说:“多加点冰,七八颗冰块。”
容琛瞟了眼制冰机:“没冰了。”
曲汐可不信,走过去说:“你骗我,这么多。”
容琛给她倒了杯温水,说:“你生理期结束了?”
“早结束了。”曲汐说。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吃冰的也没关系。
不过话音刚落,她清楚看到容琛脸色瞬间变了。忽然想起来这几天她拒绝他的绝佳理由:我还在生理期呢,你不要太过分啊!
她缩了缩脖子,接过杯子乐呵呵地说:“温水也挺好的。”
等她喝完水,容琛就和她开始算账,说她不接电话,不过他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为难她,这不重要,重要的事情还在后面,他问:“你最近经常去思南公馆?”
曲汐差点被水呛到。
思南公馆是权凝月约她见面的地儿。
曲汐在缓过来后说:“没有经常,去了两次。”
“商业会谈?”
容琛在给她台阶下。
曲汐不会撒谎,所以面对这个台阶她没有顺坡下。
她的犹豫让容琛的眉头微皱。
“和上次中毒风波有关,我摸到了些线索。”曲汐说。
容琛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
她的脸色并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的,还是别的,显得颇有些苍白,她抬手的那一刻,容琛看到她静脉的针孔痕迹,他随即握住了她的手腕。
上次献血之后,曲汐休息了很久。
这针孔明显就是新出现的。
万事瞒不过容琛,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知道。
或者说他早就知道,就等着曲汐坦白。
“医院说,a型血告急,正好我是,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做个好事。”曲汐停顿了好久如此说。
“医院怎么敢?”
容琛上次打过招呼后,医院根本不会主动打电话让曲汐献血。
只可能是她本人的意愿。
曲汐:“……”
容琛垂眸将杯子拿过,丢了几颗冰块和一小片柠檬进去,朝里面倒点小苏打进去,这是曲汐最爱的冰柠檬小苏打,容琛研制的独家配方,他神神秘秘的让她以为很复杂,结果就这样简单。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可就不简单:“这件事到此为止。”
曲汐没听明白:“哪件事?”
“你最近在做的事。”容琛回答她。
曲汐没有接过他手里的柠檬苏打,只是说:“中毒的案件我已经有了线索,知道是谁在后面搞鬼。”
“那是警司的责任和义务。”容琛说。
“和权家有关,他们只会和稀泥。”曲汐争辩道:“他们始终认为老太太是一时想不开才会服毒,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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