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呆了?这又是何意?”风铃儿怔了怔。
“呃……”
萧鸣连忙尴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运气比较好。”
“哦?”风铃儿有点不信。
“为此我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差一点就彻底嗝屁了。好在玉珠姐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一会儿我得好好的感谢她一下。”萧鸣赶紧转移话题。
风铃儿没有说话,而是眼神笔直地看向萧鸣。
萧鸣被盯得发慌,忍不住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昨天你杀死的人叫萧艳阳,是泸州桑镇萧府萧阳言之子……而你也姓萧。”风铃儿淡淡说道。
不等风铃儿把话说完,萧鸣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世。
“看样子你对我的身世调查了一番了。没错,我就是那个桑镇萧家失踪了两年的庶出的儿子。”
“你让我给你撑腰,就是要去对付桑镇的萧家,是么?”风铃儿柔声说道。
“没错,你反悔了?”萧鸣问道。
他并不担心风铃儿会反悔,反正这仇是必报无疑。
少了风铃儿的帮忙,恐怕只是会稍稍艰难一点而已。
“那倒不至于。你的事情我大概也能够猜到,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报仇,只怕是有些困难。”风铃儿摇了摇头说道。
“你只需为我撑腰即可。这个仇,我自己来报!”萧鸣一字一顿说道。
风铃儿看到萧鸣充满了底气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咋舌。
尤其是昨天,他竟然越级杀掉了萧艳阳。
单单是从这一方面来看,萧鸣的手中就还藏有着一手强大的底牌。
“这样吧,我传你的两套功法勤加修炼,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待我伤势回复了之后,也要去一趟桑镇,刚好将你的事情了了。”风铃儿淡淡道。
“好的。”
萧鸣应声点了点头。
他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
一口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过来。
风铃儿对于萧鸣这种自来熟的做法并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片刻之后,风铃儿便是眼神示意萧鸣进屋去为她医治。
现在,风铃儿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的拘谨,似乎已经消除了自己的心中的芥蒂。
确实是在萧鸣为她进行医治之后,伤势便会得到明显的恢复。
这种恢复,是显而易见的。
桑镇萧府。
杨艳醒来了之后,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吵闹,反倒是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不过,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神更是阴冷一片,似乎对谁都充满了杀意一般。
杀意几乎要凝练成为实质。
“我要杀了那个杂种,你出手不出手?”杨艳冷声质问道。
萧阳言长吁短叹一声。
现在萧艳阳已死,他只剩下萧鸣一个儿子了。
如果再杀了,萧家就要绝后了。
一时间,萧阳言不禁是有些难以做出选择。
“怎么,难不成你还认为那个杂种是你的儿子不成?”杨艳横眉冷竖道。
“虎毒不食子。”萧阳言苦笑一声。
“好,既然你做不到的话,那就我来。你不能阻止我,你也阻止不了我!”
杨艳平静的语气中却是带着凛冽的杀意。
萧阳言轻叹了一口气,随之点了点头。
这一点,她倒是没有说错。
经过一夜的颠簸赶路,胖头陀和瘦骨猴两人终于回到了萧家。
两人连忙出门查探。
看到厅上躺在那的萧艳阳的尸体,杨艳不由自主地嚎了一嗓子,然后扑了上去,眼泪直流。
“阳儿,为娘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要让那个杂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萧阳言也是老泪纵横,唉声道:“夫人……”
不等萧阳言开口把话说完,杨艳转身带着仇恨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化不开的仇恨。
纵使滔天海浪,也洗刷不轻。
萧阳言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不知道是该要说些什么为好。
“萧阳言你记住了,阳儿的死也有你一定的责任!”杨艳凄厉地说道。
萧阳言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能任由她发泄心中不满。
杨艳此时站起身,走到了胖头陀和瘦骨猴两人的面前。
她抬起手,直接给了两人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阳儿?为什么没有将那个杂种给带回来?”杨艳厉声质问道。
胖头陀和瘦骨猴两个人低着头,知道现在杨艳正在气头上,所以不敢回嘴。
然而,两人的沉默只会是杨艳更加的生气。
“倒是说话呀!”
“夫人,我们也没有想到公子和徐公子出去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等我们赶到,准备将那个杂种给千刀万剐,抽魂炼魄,却没有想到他……”
“他怎么?”杨艳追问。
“他和幻音门有联系。当时,幻音门在泸州的负责人玉珠小姐现身,保住了他的狗命,更说这个杂种是幻音门门主的朋友!”
听到这,杨艳愣了一下。
萧阳言也是为之一怔。
他们萧家以及杨家,在这桑镇上还算是一股不弱的势力。
但是,要和那幻音门量级相比起来,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丧子之痛的杨艳,现在可不管萧鸣的背后是什么人和背景。
她一心只想杀了萧鸣,为儿子报仇雪恨。
所以,她凄厉无比道:“我不管那个杂种认识什么人,我只要他死!”
“是哪个杀千刀的杀了我的乖外孙?”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跋扈的身影冲了进来。
此人,便是杨家家主杨天刚,也是杨艳的父亲。
当他得知了自己的一向引以为豪的孙子暴毙,就立即赶来了。
萧阳言没有想到杨天刚居然也来了,连忙拱手道:“岳丈!”
杨天刚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地面。
当他看到萧艳阳的尸体,心脏像是被大锤撞击了一样。
他踉跄的后退了数步,扶着自己的额头,哭嚎道:“我的乖外孙啊……”
杨天刚一副悲痛欲绝之色,一时间整个厅堂之上皆是哭泣声。
“父亲,都是萧鸣那个孽畜干的,是他杀了阳儿。”杨艳痛哭道。
“什么?”
杨天刚神情一顿,下意识地问道,“这个杂种不是死了吗?”
“他没有死,还活着。”
杨艳咬牙切齿道,“不过,我会让将他扒皮抽骨,把他的魂魄炼化,让他日日夜夜在我阳儿的坟前忏悔认错!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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