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期间, 没了夜蛾正道的束缚,和夏油杰在一起的五条悟彻底放飞了自我,“噔噔噔”地有给奴良陆一发照片。
“与菜鸡q诅咒师的快乐合影jpg”
“一只活蹦乱跳的星浆体jpg”
“五条悟比耶的超大帅脸jpg”
就差一手拿着手机, 给奴良陆一开一个现场耍帅直播了。
作为新时代高质量男友, 他还诉说着自己这一路对于男德的坚守:
“一一,面对一群为我尖叫的女孩子,我都没有摘下遮住我帅气容颜的墨镜哦!”
“而且抱星浆体赶路这种活也都是杰做的。”
“我有严正声明我是有女朋友的哦!”
“我一直开着无下限哦~”
奴良陆一虽然觉得这没什么必要,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看见五条悟笑得露出了八颗整齐牙齿的照片,心中不好的预感也就消退了下去。
“你们现在在哪里?”奴良陆一一边看着奴良组提交上来的故事原稿, 一边与五条悟保持联络。
“在廉直女子学院, 都怪那个小屁孩说要和朋友多待一会!”五条悟坐在一张长椅上, 翘着一个二郎腿“哒哒哒”地抱怨着任务的曲折, “而且夜蛾也凶我, 让我一切要听她的要求。”
“rua rua猫猫头jpg”奴良陆一已经脑补出了五条悟的气愤, 安抚道, “反正就很快结束了, 回来给你做和果子吃~”
“可是真的很想一一嘛~”五条悟嗲嗲地撒着娇,暗自琢磨着下次见到未婚妻一定要把一条什么的全部丢出去,然后死死按住亲回本,伸舌头的那种。
现在正是适合去海边的日子,一直被搁置的夏威夷(泳衣)之旅也得安排上了!
正当青春dk陷入了美好的妄想, 夏油杰把一只好像鼻涕虫的咒灵递到反应难得有些迟钝的五条悟手中:“喂, 悟,擦擦口水。”
不出乎意料的, 这只他仗着阿笠博士药丸随便当饼干啃的四级咒灵被五条悟轰得渣渣都不剩。
“好了, 说正事, 刚刚咒术特务科通知我了。”夏油杰储存的咒灵在四周显现,赶紧转移话题,“有人在诅咒师专用的暗网上登载了对于星浆体的悬赏,赏金足足有三千万,而且有到后天上午十一点的时间期限,初步估计是信仰天元大人的盘星教。”
“就算信息网络小组紧急动员了数名黑客,对于这一网页进行了攻击封锁,但是该看到的还是已经看到了,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我们面对是蜂拥而来的诅咒师了。”
“那些家伙真是不把年轻人的青春当回事啊,真是麻烦~”
五条悟和奴良陆一说明了下情况后,把手机收了起来,“好了,开始干活~”
“话说,杰,你看看别人的邪教,随随便便拿出手就是三千万,你不能好好学学!”五条悟想起什么,立刻对入不敷出的夏油杰进行了抨击。
“所以他们是邪教,而我是大义!”夏油杰说得正气凛然,“要不是暂时不能暴露势力,我手下的咒术师就足以将星浆体护好了。”
“我的五条教也可以!”随随便便就可以召唤出一群五条家小辈的五条悟也不甘示弱。
在礼拜堂,被突然冲入的夏油杰一把当大米扛起的天内里子:“……”
奴良陆一放心地放下了手机,看着鸦天狗搜罗上来的妖怪志怪故事,总觉得有点点不对劲。
第二天,她召集了相关人员开了一个故事素材会议。
“少主,是有什么问题么?”奴良组内为数不多的几个有文化妖怪恭敬地跪坐在一边,武力值不强的他们非常愿意抓住这次能得到少主青睐的机会。
奴良陆一把手中的几个故事交给了坐在一边的奴良陆生、猩影、鸩以及雪女冰丽,让年轻一代的妖怪也帮着看看。毕竟真的下大价钱投资文化产业,受众也不会是长辈一代。
惠因为过分年轻,还是幼儿园小朋友,认识的字也有限,所以并没有加入这次年轻人的讨论。
趁着父亲不在,被带到奴良组玩的他在完成幼儿园老师布置的作业后,乖乖巧巧呆在一旁薅着窝在阿离膝盖上的一条。
以往对旁人爱答不理、格外高贵冷艳的一条也是没有用爪子挥开对方,而是发出了响亮的摩托车哼哼声。
不一会,惠身边还多了一些其他奴良组小妖怪。
一群小妖怪露出了动物原型,围着中央的惠摊开了肚子,睡得极香。
一开始,年仅四岁的惠还有些惶恐,但是这样的次数多了以后,惠也就习惯了,不仅学着去照顾对方,还敢偷偷上手揉一揉松软的小肚子,从小猫咪薅到了小狗,从小狗薅到了小乌鸦,从小乌鸦薅到了小马驹,在一群奴良组妖怪老父亲(老母亲)欣慰的目光中,直接风光升任奴良组动物园园长。
但因为性格原因,惠说的话依旧不算多,但这一次惠突然讷讷地牵住了奴良陆一的手:“奴良姐姐,我有点头晕。”
小朋友生病可不是什么小事,想着惠是不是着凉了的奴良陆一赶紧用治愈能力抚上了惠的额头,随后把软趴趴窝进她怀里的小朋友抱到了内室,让他好好睡一觉。
察觉奴良陆一就在他身边守着的惠用力推了推对方:“我感觉好多了,奴良姐姐去忙就好。”
为了让惠安睡,奴良陆一再三确认后,也就离开了。
正与奴良组的妖怪就故事脚本商量到一半,奴良陆一就听到身后的内室内传来了两声不同的奶声奶气的呜咽声。
“是哪个不知轻重的小妖怪去闹腾惠酱了么?”与小妖怪们打交道最多的冰丽站起身,“少主,让我去把他们揪出来!”
奴良陆一点了点头。
随后,冰丽发出了一声惊叫。
奴良陆一和奴良陆生当即飞速打开了门,就看到雪丽怀中的惠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
惠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不停起伏,奴良陆一一摸他的后背,就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注视着一个小时前还神色如常的小孩现如今脸色红得宛如抹上了一层胭脂,在场所有妖怪的心都提了起来。
奴良陆一再次试图调动自己的治愈能力,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好像泥牛入海,连一点波澜都没办法掀起。
“鸩!”急切的奴良陆一清楚自己的理论水平仅限于外伤,也只能让奴良组中负责医疗救助的鸩试一试。
但是鸩一番查探后,也只能摇了摇头。
“少主,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敢随意用药。”
就在奴良陆一要掏手机给家入硝子打电话的时候,惠的被褥中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奶声奶气的陌生呜咽声。
一群妖怪面面相觑,最后小心翼翼地掀开惠的被褥。
随后,奴良组震惊地发现,惠的腿侧多了一个白色的小奶团。
它紧紧扒拉着一旁惠的裤腿,明显刚出生不久,胎毛都拧在一起,眼睛也没有睁开,因为压得它难受的被褥被好心人掀开了,所以它奶声奶气的呜咽声也不由轻快了一些,白色的小尾巴同样愉快地勾了勾,一看就是个亲人好养活的小狗崽。
正当奴良组一群妖怪极力推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另一声小奶狗的呜咽再一次响起,不同于小白狗的轻快语调,另一只小奶狗明显遇到了一些困难。
但是任由奴良组的妖怪再怎么翻找,也没有找到另一只小狗崽的踪迹。
“这个声音,好像是惠酱身上的……”冰丽趴下听了许久,终于确认了另一道声音的来源。
因为输出奴良组形象的需要,最近听闻了不少志怪故事的几个妖怪震惊地七嘴八舌发言:“这小狗不会是惠酱的……”
“男子产子的志怪故事也不是没有,但是惠酱这才四岁啊!”
“不对不对,惠酱的肚子一直很平坦,不像是怀孕!”
“可是惠酱现在的状态非常像是孕妇发动的痛苦!”
“没准惠酱体质特殊?不需要经历怀胎痛苦?”
“不是说少主的未婚夫也能生子么?一定就是这种咒术!”
一群惠酱的野爹野妈脑中灵光一现,立刻觉得对上了。
因为妖怪们对咒术了解极少,所以也就没再多纠结怎么生、从哪里生的专业问题。
“惠酱不是犬妖,那莫非施展咒术的孩子母亲是犬妖?”
“是我等看护失职,等那犬妖出现我非得把她剁碎了!!”
“惠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还每天对我们强颜欢笑,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
上了一学年咒术课,对咒术基础理论知识了解并不透彻的奴良陆一也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姗姗赶到、经验丰富的奴良若菜一言惊醒梦中人:“不不不,现在的重点是——惠酱,不会是难产了吧?”
看着坐在赛马场的高大男人,接到大单子的孔时雨任劳任怨地询问完任务进度后,询问了一句:“阿惠还好么?”
“……那是谁来着?”禅院甚尔架着腿,碾碎了手中的赛马券,宛如抛出手中的废纸般抛出了这个不上心的问题。
“你很久前不是想要给他找个后妈来着么?”穿着西装和领带的孔时雨坐在伏黑甚尔身边,“你这么不着家,阿惠总得有个人照顾着。”
禅院甚尔恍惚了下,好似终于从脑海的深处淘出了什么,不以为意地掏了掏耳朵:“早就有人照顾着他了。”
“啊?”孔时雨挑了挑眉,“你自己找好女人了?”
“他自己找的。”
那小子的那点小举动根本逃不过禅院甚尔的眼睛。
傍了不少女人的他一看就清楚那白白胖胖的小子子承父业,找了个不错的女人傍着。
不花钱,又能活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只要没找他要钱,谁养那小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也没几岁的小子,又不至于掉块肉。
另一边,奴良组上上下下都因为惠酱身上突然掉下一只小狗崽的事情而着急。
奴良陆一给家入硝子打电话没打通后,直接拨通了五条悟的通讯。
“一一!!”因为看护星浆体的黑井美里被绑到了冲绳,所以在冲绳定了酒店的五条悟正盘算用什么游戏光盘消磨这一夜,就兴奋地接到了奴良陆一的电话。
“悟,我有件很严重的事情要和你说。”
听出了奴良陆一话语的严肃,因为24小时不间断开着无下限术式而有些困倦的五条悟刹那间清醒了一些。
“惠,好像生了一只小狗。”
“??????”五条悟只觉得脑子上仿佛淋下一瓶冰镇可乐,一下子清爽了起来。
“我们有听到另一条小狗的声音,但是看不见它,现在的惠疑似难产了,我该怎么做呢?”奴良陆一认真询问。
“!!!!!!!”
突然被任命为夫产科医生的五条悟严重怀疑未婚妻说的是不是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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