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谢知青,挺亲热啊。”
男人磁性低哑的喉音在耳边碾过,许是情绪有些躁动,热气呼呼地往她耳朵里吹。
林清雅心跳都被他吹乱了,悸动地一颤,腿间又敏感的紧缩了下,一阵酥麻。
她气息有点不稳,腰间被人禁锢着,被迫强烈地感受那隔着衣服的搔痒,羞耻地咬着唇,吐出的话语中溢出低嘤。
“嗯,不亲热啊,我叫我家福娃才亲热。”
林清雅搂过他的脖子,极尽温柔地哄他,瓷白的脸颊笑靥如花,贴着他的脸庞轻蹭,“我家福娃醋性这么大啊,还能忍到现在,真可爱。”
周霁川鼻腔溢出一声低哼,又托着她的细腰,隔着衣服狠狠地一顶,压低声线气势汹汹地闷声道:“那你们还背着我去爬长城,我都没和你去过!”
林清雅哭笑不得,周营长还幼稚起来,又腿软得厉害,也勾起来了,抬起失控地往他身上送。
“那下次我们全家去爬长城,你现在先……我,好不好?”
周霁川却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薄唇勾起浅浅的笑,恶劣至极地极尽磨蹭。
薄唇落在她耳边,磁性喉音性感绵密至极。
“雅雅,这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林清雅被沉沉地压紧实了,又被迫克制着,压抑着,被堵住的洪流,疯狂汹涌到了极致,亟待冲破闸门。
好似一把火,把她从内到外烧过,片甲不留,男人却恶劣地隔岸观火。
林清雅大脑意识不断炼成熔浆,委屈来得猛烈,喉腔抑制不住的酸涩,直到被他气哭了,放出一句狠话。
“周霁川,你欺负人,你给我等着……”
周霁川见状连忙松开她,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讨好轻哄,“我错了。”
林清雅这才消了气,又脸颊发热地在他耳边催促。
周霁川托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枕头上一顿亲,又把她的手握着,往下伸去,放到腰间的皮带上,声音再难克制。
“雅雅,给我解开。”
林清雅看着男人穿着军绿色的衬衫,挺括的肩颈线,壮硕结实的胸膛,男人味十足,那股子渴望快要泄洪了。
刚摸到皮带,耳朵旁边突然头发被扯了下,两只藕节小手伸来,本来在炕里头玩耍的小家伙,这会正撅起屁股趴在妈妈的枕边,水葡萄似的大眼睛,歪头好奇地望着被褥里只露出两颗头的爸爸妈妈。
林清雅倏地红了脸,又推了下周霁川。
周霁川叹气,狠狠地在她小嘴儿上亲了口,又在她耳边说:“晚上等他们睡了再来。”
林清雅乖乖点头,周霁川又松开她,躺到了一边。
“你先出去,我缓缓。”
林清雅脸颊又是一热,看着那被褥高高的顶起来,羞得耳朵都冒烟了。
掀开被褥出去,热得浑身冒汗,抓着领口散了散热,又把他抱回来的书拿到屋里,从五斗柜里找出剪刀和牛皮纸。
这时候书本金贵,要保护好,专门买了牛皮纸包封皮。
白炽灯光照亮了房间,两只小奶团子哼哧爬到妈妈身边坐下,叽叽喳喳央着妈妈叠小鹤。
林清雅又笑着给他们一人叠了一只小纸鹤,让他们坐着玩。
半晌,周霁川起身过来,坐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接过她手里裁好的牛皮纸,温柔细致地替她包着书皮。
林清雅转头看着男人灯光下迷人的山根侧脸,英俊的轮廓,又胜负欲爆棚,等会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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