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结实的胸膛压着她,蓬勃的气力完全将她笼罩,尝过甜头的女人,是不太能忍得住。
大半年没有过了。
热烫的呼吸快要把她逐渐融化,仿佛沾了火苗的火星子,一触即燃。
吴纯如克制着,其实她更喜欢在上面。
不过她现在得绷住,不能太主动。
她睁开眼,望着男人闭着眼,无比投入的动情模样,心底那点暗爽的劲儿就拔高了气焰。
她默默地欣赏,他的眉毛不浓也不淡,脸庞白皙清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从小就养得白净,让她稀罕得紧。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眼神,吴秋舫睁开眼,对上她直白的眼眸,难为情地红了耳朵,又温柔地伸手捂住她的双眼。
吴纯如以前就喜欢他这点,动不动就红了耳朵,都三十岁的人了,咋这么青涩害羞?
这男人到了三十岁,多少都浸染了尘世浊气,烟酒不离手,哪里还有这么不染尘埃的极品。
吴纯如摸着他的耳朵,揉捏那软骨,那饱满红润的耳垂,轻声问:“对别人也红耳朵吗?”
吴秋舫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又在她唇上亲了下,“只有你。”
吴纯如冷哼,又翻起了旧账:“那肯定不止我一个,还有你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吴秋舫唇角泛起苦笑,又耐心地解释:“说来惭愧,那时自诩才高八斗,到处找人作画,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懂男女之事,题注只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我和文秀从小一起长大,更多的是亲情,或许曾经懵懂过,但到了这个年纪,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喜欢的人不是我,自然,我对她也没有私情。”
吴秋舫眼里含笑,抬起她的下巴说:“你要是因为那五百块心里过不去,今后我挣的,全都放你这。可以吗?我的管家婆。”
吴纯如心跳扑通扑通,偏过头错开他腻死人的眼眸,还是接着嘴硬:“谁要当你的管家婆,反正我不当。”
吴秋舫唇角苦笑,最怕她偏过头冷着脸的模样,心都被狠狠揉了一把。
他贴着她的耳朵,清浅干净的声音微微哽咽,卑微到了极致:“以前是我不好,对你不好,我的错我认了。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我接受不了,我要你对我笑,心里好难受,如如。”
吴纯如突然一拳头锤在他胸膛,又羞辱极了,全盘脱口而出:“当初结婚,你心里是不是讨厌死我了。”
吴秋舫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吴纯如咬着牙,气鼓鼓地说:“你那天晚上,做那个的时候,你那种眼神,我后来才反应,你那是看不起我。哼,我要锤死你。”
西南省的姑娘凶得批爆,吴秋舫被她哐哐锤了几拳,一声闷哼,有点熬不住了,又截住了她的手腕,眉眼含笑地说:“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吴纯如顶嘴,“说了怎么了?”
吴秋舫直接明示,眼神无辜地顶她,“新婚那天太美好。我怕我回忆起来,不太能控制得住,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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