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姜羽找到了龙天圣!
差不多一千米外,有一个矮房子,房内龙天圣、竟如同死猪一般,被倒吊在悬梁上,身上一条条血痕密布,而他身前,有人手持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在他身上!
矮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外面,几乎听不到任何惨叫。
但,
姜羽却听到了!
房内,除了龙天圣之外。
还有他老爹龙恒,母亲、李彩月!
龙恒跪在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面前,满脸泪痕,而李彩月被五花大绑,困在一根柱子上,嘴被一堆烂布堵着,脸上还有好几个巴掌印!
姜羽的脸色,变得极致极致的阴沉,胸腔怒火浴血喷发。
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速度提升到最快,疯了似的向龙天圣的方向冲去!
不管龙天圣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他是对是错,这一次、他必须无条件站在龙天圣的这一边!
没有别的原因。
龙天圣是他兄弟!
兄弟之间,不问对错!!
无条件力挺!!!
永远永远无条件力挺!
曾经,龙天圣如此对他,他也一样如此回报!
矮房子里,
有差不多接近三十人,准确的说是二十六人,每一个身上都有纹身,气势汹汹,为首者、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着华子,似是欣赏大戏,惬意的欣赏小弟用皮鞭抽龙天圣、
“啪!”
“啪!”
一道道清脆的皮带声,伴随龙天圣的惨叫响彻整个厂房,为首之人看得津津有味,嘴角带着几分狞笑,这几分狞笑,让他脸上一道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疤痕显得格外阴森,毒辣,一眼望去,令人不寒而栗。
而他身前,皮鞭每抽一次,龙恒的脸就会忍不住抽搐几次。
“你们一家倒是挺能躲,以为躲到这破地方,就找不到你们了吗?”刀疤脸狞笑道,“再给五千万就能解决的事,想想办法不就搞定了吗?何必弄这么复杂?”
“龙恒,你儿子闯的祸,你这当爹的,难道不该买单?怎么说你也是个小老板,不会连五千万都拿不出来吧?”
“彭哥,彭哥,求求你放过他们,求你了,五千万我真拿不出啊,房也卖了,所有卡里的钱也都取出来了,能给的我都给了,实在拿不出钱了。”龙恒不断磕头祈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子我老婆好不好?那个小女娃的死,真的和我儿子无关,彭哥,您是一个讲江湖道义的人,放过我儿子我老婆,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啪!”
被乘坐彭哥的刀疤脸抓起龙恒的头发,一耳光抽他脸上:“你他妈好歹也姓龙,能不能有点骨气?这脑袋都快磕破了,丢不丢这个‘龙’字的脸?江湖道义,呵呵,你一个商人,和我说个屁的江湖道义,我的江湖道义就是钱,只要你肯拿钱,我完成差事,什么都好说,最后问你一遍,拿不拿?”
“彭哥,我真没钱了,真没钱了……呜呜……”龙恒泣不成声。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刀疤脸冷哼,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龙天圣的身前,捏住龙天圣的嘴,‘呸’的一下,将嘴里的燃烧的烟头,直接吐进了龙天圣嘴里,接着狠狠的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
龙天圣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如遭电击,狠狠颤栗,鼻孔中发出呜咽的惨哼,豆大的眼泪滚滚而流,不断挣扎,但、却没有任何用,不要说他满身是伤了,就是一个正常人被倒吊着,也难以使出力量。
“天圣!”
龙恒目光狰狞,想要冲上去,却被两个小弟狠狠按住,动弹不得,无能狂怒、哭泣。
“用力点,给我往死里抽!”刀疤彭命令手下,“敢不用力,我就砍断你的手!”
“是,老大!”
小弟急忙回答,本有些打累的他,继续发力,挥舞皮带。
继而,
刀疤彭来到李彩月的身前,目光贪婪的扫视着她的身躯:“啧啧,年龄是大了点,不过……还是风韵犹存啊……原本我不喜欢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但谁叫你老公不愿意给钱呢是吧?非要我用尽手段。”
刀疤彭笑容像是魔鬼,李彩月吓得脸色苍白,不断的摇头。
“不要,彭哥,不要啊!”龙恒挣扎着惨叫。
然而,
他越叫,刀疤彭越兴奋,就如同抓住了龙恒的软肋,探出一只手,径直的向李月莲凸处笼罩过去。
“啧啧,不错,很大,很软,生过孩子就是不一样……”刀疤彭对手下道,“来啊,给她松绑,兄弟们随我一起享受享受,嗯……把她男人绑起来,让他好好看兄弟们大发神威!”
“哈哈哈,好啊大哥!”
“多谢大哥!”
“嗷呜!”
“……”
他一群小弟们发出狼嚎,兴奋、贪婪的围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彩月松绑。
“不要!”
“滚开,都滚开!”
李彩月惊声尖叫,不断倒退,惶恐、不安!
龙恒更是老泪直流。
当儿子的龙天圣,此时此刻全身都在颤栗,眼眶通红,他的心情常人已经很难很难理解了,亲眼见到父亲磕头、母亲被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他恨不得马上死了。
“啊!!!!”
龙天圣的嘴早已被烟头烫得血肉模糊,但还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眼泪一滴一滴不断滚落,恨欲狂!
恨自己无用!
恨自己无能!
更恨自己当日多管闲事!
如有来世,他一定要杀光这些人,如果世上有鬼,他死后也不会让这些人安生!
“不要,滚开,都滚开!”李彩月抓起地面一根汽车残废的零部件晃动,驱赶人群,可惜、很快就被刀疤彭夺走,一把甩开,同时、刀疤彭已经退下上衣,已经准备解皮带。
“老女人,你放心,我本事强着呢,而且还有二十多个兄弟,一定会让你升天的。”刀疤彭戏谑、肆无忌惮的笑着。
然而,
下一秒。
“嘭!”
猝不及防、毫无征兆的,房子屋顶忽然炸开,清晰可见,一道身影从上方落下,他脸色严肃、冰寒、死死凝视刀疤彭:“你他妈,很会玩是吗?”
“噗!”
不等刀疤彭反应过来,一张铁片,已经狠狠的向他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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