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是感觉被摩挲的有些红肿微疼的地方有些清凉。
睁开眼睛,小女人脑子仍是一片空白状态,但大脑已经发号施令,感觉是被人窥视了似的,猛地一抬脚,叫触摸她红肿地方的人一脚给踹了出去!
砰——
卧室里发出沉闷的一道声响,伴随着男人的轻呼。
孟若薇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被她一脚踹下床的人竟然是……擎云牧!
“你……你……怎么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裹紧被褥,脑子里浮想联翩。
认识擎云牧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喜欢玩新鲜的?
男人狼狈的坐在地上,额前发丝凌乱的耷拉在眼前,遮挡住他眼底凌厉骇人的目光。
只见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我再给你……擦、药!”
是的。
经不起折腾的她,那里有些红肿,所以他吩咐人买了药膏,见她睡着,便贴心的给她涂药。
可天知道,药膏涂了一半,那个不长眼的死女人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脸上。
对,脸上!
擎云牧对天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
可特么的,能怎么办?
自己的女人,得宠着。
“擦……擦药?”
孟若薇目光落在他手里攥着的那瓶药膏上,顿时尴尬又自责,眨了眨眼眸,讪讪一笑,“那个……对不起,我就是……防备心太强了。你还好吗?我踹……踹到你哪儿了?”
她关心着。
踹倒哪儿了?
擎云牧嗜血的舔了舔唇,强敛下心头怒火,“当然是……肚子。”
他撒了个谎。
难不成还能直接告诉她,踹了他脸?
当然不能!
“对,对不起。”
孟若薇下意识要起身去搀扶擎云牧,可人微微起身,陡然浑身一凉,她适才察觉身上没穿衣服,就只能坐在床上,无辜的眼睛一直盯着擎云牧,仿若在求饶。
擎云牧起身走到她身边,对她说道:“躺下!”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孟若薇一把从擎云牧手里抢走药膏,躲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抹了一点药膏。
然后靠在床头,用被褥裹紧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问他,“你真不走吗,晚一点不会耽误你正事?”
“无妨。”
穿戴整齐的男人似有些烦躁的解开西装纽扣,双手撩开西装,手置于西裤口袋,冷酷的脸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一身深邃的宛如暗夜般浓稠的眸,似有千言万语似的。
但孟若薇读不懂他的心思。
却忽然发现他俊美面庞的有点发红,“你,右脸怎么那么红?过敏吗?”
擎云牧:“……”
他不想承认那是孟若薇刚才一只脚直接踹在她右脸,留下的痕迹。
可见她使了多大力道。
“嗯,过敏。”
他敷衍的应了一声,根本不想解释。
“来,我看一下,怎么会过敏呢。”
孟若薇伸手拽着他西装一角,男人被迫靠近她,然后她如藕般的白臂揪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扯,又顺势搂着她的脖颈,就这么偏着脑袋凑近他的脸,盯着他右脸一个劲儿的看着。
嘴里时不时嘟囔道:“好奇怪,怎么过敏只过敏右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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