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他,一败涂地-现在的顶流男明星是谁
第24章 Chapter24他,一败涂地-现在的顶流男明星是谁-顶流小鲜肉是我的裙下臣-笔趣阁
顶流小鲜肉是我的裙下臣
作者:临冬飘絮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普劳图斯说:适当地用理智控制住爱情,有利无弊,发疯似地滥施爱情,有弊无利。
这一纸合约标注得清楚明白,他们所谓的“婚姻关系”存续期为一年,一年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并且律师还将两人婚前财产划分得干净详尽。
当然她也不会亏待言钊,除了四年前她送出手的礼物和数个俱乐部之外,后面还附赠婚姻关系解除后,他可以得到的财产清单里,包括数套房产、店面和多家公司股权份额。
最豪横的是,许夙意给了他滨江沿线所有的加油站,实力诠释什么叫“真富得流油”~
言钊看清“合约”二字时,脸色已经不好了:“许昭昭,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愿订婚呀。”她喝豆浆时的慵懒模样,跟刚才杀伐决断时仿佛判若两人,“无论为了爷爷,还是安抚许家族老,既然我必须选择一段婚姻,就需要你情我愿,写得明明白白……”
她似乎是觉得不够气人,继续补充道:“虽然这份合约内容和之前大差不差,但该拿的佣金你是他们的三倍,如果你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他们?”言钊愣住,敛起温然:“你是说你的那些‘相亲对象’?还是我贪图许家的富贵?”
“虽然不清楚你的目的,但白纸黑字是我做事的风格,请你谅解。”她公事公办,说得直白又毫不客气。
言钊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在你心里,我只配和他们相提并论?”
“签了它,你好我也好。”
他力道愈深,她也不挣扎,目光四处逡巡却就是不看他。
他钳制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正视自己:“许夙意,你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和我在一起?”
那决绝心痛的眼神,仿佛只要她一点头,他就立刻马上跟她同归于尽。
她还是问:“签吗?”
言钊眼神尖锐的像把刀,心口却还是开了闸选择妥协:“我签~”他咬牙切齿沉着嗓音挤出这两个字。
他问:“这是卖身契吗?”
许夙意神色平静的看着他扔过来的合约,潇洒利落签完她的名字,才模棱两可回答他的问题:“你说是,那就是。”
纸张上的笔迹尚未干透,她却拿着再三确认,转身就要去给路恩回电,机械冷静的吩咐律师那边要处理好一切。
房间里稍稍有些热,她一袭吊带衣衫单薄,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香肩小露肤若凝脂,配上玲珑秀致的天鹅颈,看着很是性感。
再加上这间房间曾发生过那些“荒唐事”,墙角那张大床上曾墨发映雪肤,香汗伴莺啼,他被她的无情疏离和“相提并论”冲昏了头脑,不由得口干舌燥。
“既然这合约已成,那按照契约精神,我是否应当适时地享受福利?”
“当然~”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性。
只等她这一句话,一阵窸窣声后,许夙意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某个宽厚的肩膀怀抱住,他的两只手把她牢牢笼罩住,挣扎不了动弹不得。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檀木与雪松的清冽,香槟与烟草的燥人,男人的稳重与少年感的清新,专属于的味道。
言钊行动干脆利落,他竟恶狠狠一口咬在她的颈侧。
她身体瞬间僵直,不由得瞪大了眼,等到她反应过来以后,愕然变成占’有和侵略欲,眼角不由得微微发红,似在隐忍着什么。
“咬够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没有松口力度又狠了些许,能听见她“嘶——”一声,他恨不得真啃下她一块肉。
一个清晰的齿痕……洇着微微的红晕瞬间渗出血来,仿若由内而外开出来的妖治蔷薇。
“许昭昭,你还知道疼?!”
没想到许夙意眸色一深:“言钊,这是你最后拥有的‘自由’,我给过你机会了……”
这是最后通牒。
你曾渴望山高海阔,她即便再痛也许他放手一搏,四年时间她不曾打扰,遏制心底的欲,禁锢深处的魔爪,对你早已仁至义尽……
一而再再而三给过你机会了,这次是你苦心孤诣自投罗网,她不会再放手了,即便你后来再苦苦乞求“自由”。
她也不会再给了!
趁他送开力道,许夙意趁机脱身与他拉开距离,迅速与他成对立态势,不等他开口她猛地发动攻击,一拳迎面而上,他头一偏利落避过。
两人交手,她进攻言钊防御,一个胜在身手灵巧,实战经验多,一个赢在力量优势,难以撼动,她一拳再次袭来的同事,右脚在勾腿跃起,他以为她的膝盖要袭击腰腹。
不料她虚晃一枪,单脚踢到他膝盖后侧腘窝,趁他腿一软顺势将他钳制在床上,双手反剪胜负立分。
败在一个女人手里,言钊面子上磨不开。
他几番挣扎奈何许夙意练得一手好擒拿,按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解了他的蛮力。
“许昭昭你这么暴力,哪个男人敢要你?!”
“没关系,只要现在你在我手里……”她有恃无恐,笑得恣意:“早就让你离我远点,阿钊这次你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她可是许夙意~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言钊感觉到她一口咬在他的耳侧,啃咬不够还反复撕扯,痛得他挺直了身子。
狠戾决绝到不留一丝余地,这才是他认识的许夙意!他甚至心底暗自欣喜庆幸……
他想他完了,一败涂地。
这间房间,真可谓是一片狼藉,旭日高升投过门窗撒落一地斑驳,冬日久违的暖意照耀在两人身上。
她终于舍得放他转过身,直面迎上她倔强又炽热的眼眸,那眼底藏了一道暗光,似在控制快要失控燎原的滔天大火,害怕顷刻间付之一炬。
kiss是她开始的,漫长耐心又足够体贴,隔靴搔痒更令他煎熬难耐,很快便反客为主。
看她笑靥如花,言钊便心如明镜:“许昭昭,你又耍我?”
动作幅度过大,他的领口不小心被她扯开,露出他心房上那个精致诡异的缠文黑锁,许夙意微微一愣。
那黑锁的纹样是她亲自设计的,貌似漆黑的锁身,近看是四朵变形的缠枝玫瑰,英文誓言:“tilldeathdouspart”,翻译过来即为“至死不渝”,缠枝玫瑰紧紧围绕的是拉丁文的“v”。
她的英文名是“vicky”,胜利的征服者~
学校天台上那次动人心魄的吻之后,又发生了一些琐事,无非就是言钊收礼物收到手软,甚至还有高段位的女生欲擒故纵,她愈发敏感多疑。
随即爆发无数的争吵,她霸道执拗的切断他同异性所有交往的途径,即便不再同一级部上课,他身边依旧跟随无数保镖,美其名曰保护他的安全。
就连回言家就餐时,也会掐点定时电话,嘱咐他早早回她身边。
冲突矛盾不断的情况下,他表面屈服,实则有过不少无效的反抗,而许夙意安抚人的方式更简单粗暴,拿钱买他心头好,多喝热水和九朵玫瑰任选一样。
后来她便强制拉他去学校偏巷的纹身店“宣示主权”,言钊身上多了一把锁,而她在相同的位置上纹了一把钥匙,钥匙中心镂空是他名字的缩写“yz”。
他疼,她跟着一起疼,她疯,他也不能幸免。
她说:他身上的这把“锁”,只有她拥有这把钥匙,开他心门的唯一钥匙。
纹的过程很快,但纹完之后言钊就发了三天高烧,从那之后他和他那群哥们私底下都喜欢喊她“疯女人”。
现在他身上的黑锁犹在,她的却被激光灼烧成块块红斑,尽管已经做了美容修复,但还是能看出痕迹。
这一点都不公平……
“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你走了!”他垂眼凝视她,眼神坚定不移。
吻比想象当中狠戾,她十指嵌进他的肩胛骨,他脸上留了迷醉,“从此你任我鱼肉,唯我占有,其他人再也不能了~”
“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他发誓,随即长驱直入,占尽所有。
他的归属权,从此再无疑义。
……
心潮稍稍平息,鉴于天不时地不利,就算人再和质量也大大下降,他这次极其懂规矩有分寸的没有做到最后。
言钊有些意兴阑珊,极度不满的给她后背种满了梅花,仍旧瘫在床上懒得起身。
许夙意对镜整理头发和衣服,那件丝绸吊带被他扯得早就不成了样子,强撑着裹在身上,她回头看着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突然看见了床柱旁的鲁班锁,滴溜当啷的连链子一起捡了起来。
“你就不怕我再把你困在这里?”
他突然凑过来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自然求之不得~”
只见他从许夙意手里拿过那链子,端详了一会:“这还是绑我的那条链子?”见她点了点头,他突然嘴角一勾坏笑道:“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一样坚固?”当初他挣扎了数日,都不曾成功脱身。
说着就把链条锁在她纤细白皙的脚腕上,“风水轮流转,现在是我迫不及待想把你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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