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点个收藏,蹦擦擦,点个收藏,哦耶耶,点个收藏,哗啦啦,点个收藏,我就还有动力更下去(哭了)

    “是不是我对你而言,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和可信度,但许昭昭穷凶极恶的犯人都尚有一线生机,你不能因为过去,就直接判我‘死刑’!”

    这对他不公平。

    他眼中满是渴求和希冀,如此肉麻煽情的话第一次宣之于口,难免手足无措,惴惴不安。

    “让人成长的从来都不是时间,而是阅历。”她不由得感慨道:“在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我也常常在反思,也许当初我不该那么自私,感情不应该只是我一厢情愿,令你为难……”

    “恰巧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她心头涌现出一股酸楚,其实她赴美之后也曾看过不少心理学权威。

    他们无一例外,都在劝说她若不能彻底告别过去,就试着和自己和解,和他去做朋友,爱情其实只占据人生很少的一部分。

    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但这些理论统统不适用于她,她理性冷静,自控力和执行力惊人,在她那精确到毫分,从无偏差的人生中,言钊是唯一感性的例外。

    她无法和他做朋友,她的宗旨是如果不能拥有,便会选择直接舍弃,所以这四年她从未回国,哪怕知道他飞抵美国,与她咫尺之遥,她也不能与他相见。

    因为哪怕只是一面,她都会再次失去理智,不择手段地将他重新绑回她身边。

    她从来不觉得她有错,她只是把那些邪恶、可怕、不能示人的东西藏在了心底深处,她把偏执和占有用爱情伪装,拿甜蜜粉饰,结结实实织就成一张美丽虚幻的情网,温水煮青蛙慢慢将他吞噬。

    这种爱束缚的让人窒息,但你看现在他已经上了瘾。

    哪怕揭穿她的真面目又如何,就好像一个人见识过世间最美的风景,早就流连忘返了。

    此刻,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她身边呢?

    言钊听到她这么说,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即便过去我们都有错,是我的错,但这不能成为你此时推开我的理由……”

    就好像被他整个人嵌在怀里,他眼底的炽热赤诚,纯粹得像初冬的一捧雪,丝毫没有夹杂算计阴谋。

    那一刻,许夙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是阿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了~”

    这句话是实话,他这条鱼儿上钩太快,反而让她失去分寸了。

    他牵起她的手,轻吻之后放在胸口:“一切都交给我。”

    即便她现在仍然无法全身心信任他,即便她仍旧模棱两可,没有给他真正的答案,但他却信心十足。

    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眼神,英气逼人的侧脸,她心脏好像是注入温暖柔软的东西,不由自主心跳加快。

    两人谈了很久,包括过往和现在的许多经历、感受和想法,言钊全程眉眼温柔注视着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我?”她伸手拨开他散乱的额发,早就看不到数月前的伤痕。

    “不知道。”他实话实说,“也许是从想给你买裙子开始,也许在成人礼的生日上,也许是在末夏的临中天台,也许是那晚抱着你睡,你的身体很软很香,也许是你某个回眸的瞬间……”

    她低头,食指内指腹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花言巧语……”

    他却将他抱得更紧:“也许是我们姐姐太过迷人,让我见之不忘,思之若渴。”

    他老妈看得那些甜腻偶像剧里的台词,男主对女主角应该是这样表白的,只不过表白这件事,他业务有些生疏,照着葫芦画瓢并不能无师自通,驾轻就熟。

    不过胜在一张俊脸蛊惑人,马马虎虎勉强及格。

    “你都已经说我是你的,那我以后出门身上挂个标签,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归许昭昭所有’,这样你放心了吗?”

    她只笑不说话,言钊害怕她误以为他在画饼充饥,掩耳盗铃,于是气哄哄拿出他精心准备了一早上的各种情侣款东西,数不清楚的“v”。

    他把壁纸换成两人四年前的合照,各种联系方式置顶,甚至还吩咐人主动去维修那块夹带了gps的手表,得知修复无望,又夺命连环call路恩。

    言钊他在千方百计找回过去的一切,尤其是能够给予她最信任的安全感,才发现两人没有合照,唯一几张站在一起的照片,是他历年生日的大合照。

    他第一次联系谢书澜:“许夙意几年前发给你的照片还在吗?”

    从美梦中强制开机的谢书澜,一头雾水:“啊,什么照片?”

    “那张临大表白墙上的照片,她吩咐人黑掉所有链接存图,但应该单独发给了一份给你,还是高清的~”为了得到那张照片,难得见他苦口婆心解释一遍。

    谢书澜彻底无语:“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你要照片干什么?她又想去纠缠你了……”她顿时义愤填膺,进入战斗状态。

    “我们订婚了,但我还在单方面追求她,这件事和你无关,开个价我把照片买断,谢谢再见~”

    “喂?!”

    她话还没说完,对面立刻把电话切断了。

    他十八岁成人礼那晚来了很多人,全都是许夙意张罗的,来得都是他的哥们死党,但零点吹蜡烛之后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

    她早早就在楼上安排了房间,那些勉强能站稳一人扶一个,很快走得零零落落,孟阔发酒疯拉他去高速飙车,被言钊一个脑瓜崩差点送上西天。

    许夙意年纪稍长,酒会饭局浸淫几回,便对酒精有了足够的耐受力,今晚那几个小兔崽子仗势灌了她几杯麦卡伦的珍稀年份,她站起来时不免一踉跄。

    而作为寿星的言钊,早就昏昏沉沉睡了一小觉。

    “阿钊,回家啦~”

    185的大个子,他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是被她硬生生拖到顶楼套房里的,给他脱鞋解扣子,一条热毛巾毫不客气的盖在他脸上。

    他怨气和不满积累很久,被突如其来的热意一激灵直接弹了起来,立刻冲到厕所呕吐,洁癖的他还不忘漱口洗手整理自己。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却发现许夙意堂而皇之的躺在她的床上,被随意踢开的高跟鞋,纤细白皙的脚踝,婀娜有致的身姿,墨发红唇。

    “许昭昭,回你自己房间睡!”他不满的拉她裙角。

    许夙意被他吵醒,头痛欲裂有些迷迷糊糊:“我这是在哪?我应该会自己房间呀……”她敲了敲头。

    等她真正站起来的时候,又不明所以的被言钊扑倒了,他拽着她的手,“别走,许昭昭我头疼~”

    现在想起来那夜唯一一点印象,就是他毫无章法鲁莽冲动,须臾间占据她所有的感官,原始野蛮任凭本能,体会不到任何美好。

    这就是小三岁的弟弟吗?

    她脑子一懵,一用力狠狠咬了他一口。

    等到再睁眼,满房间已是一地狼藉,她被言钊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头下枕的是他的手臂,她稍稍一动弹,身子无限酸软发胀,像是被拆分后又重新组装在了一起。

    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昨晚硬生生折腾到大半夜,她最后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隔窗看到天边微熹。

    那边的手机轻微震动,她想方设法伸胳膊去抓手机,下一秒却被睡意阑珊的言钊重新拢进他怀里。

    见他睡颜天真美好,吹弹可破的肌肤,她便一时兴起拍下那张所谓的“床照”,照片里他心房处纹上的那把锁里,清晰可见的“v”,,当下浇熄校园里无数女孩的芳心。

    发生那样的事,不过计划之中,意料之外,稍稍有些提前。

    只是她娇养出来的这只狼崽子蛮得很,实在是不懂该如何“怜香惜玉”,体验感极差,甚至让她萌生了退货的冲动。

    言钊是被许夙意一脚踹醒的!

    他没有喝断片,反而清清楚楚的意识到昨晚,是他先开始的,是图谋已久,也是一时兴起,他无处发泄被压抑了许久的不甘,想反抗她的心思蠢蠢欲动,于是……

    作为曾经的传奇,许夙意在学校里其实名声很差,也曾频传风言风语,比如她和某个学长如何,又与哪个小开学弟谈笑风生,每每言钊听到这些事,他心口如累千金磐石。

    当时年少,不曾想过人性复杂,能站上金字塔顶端的人,从来都是毁誉参半,他却信以为真。

    昨晚可能是唯一他能掌控许夙意的机会,翻身做主人,于是便有了那荒唐的第一次,他是,她也是。

    沾之不忘,仿佛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地上是被他硬生生扯烂的衣服,她裹着白床单踢言钊:“小兔崽子,快去给我找衣服!”

    言钊快被她踹到床下去了,这跟预想的含羞带怯截然不同,他吼了一句:“许昭昭,你都不知羞吗?”

    后事不详……

    只是从那天开始,言钊见她时别扭了好一阵子,吃饭时不说话,做什么事都是偷偷摸摸,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时常还会悄悄红了脸。

    一次轻尝,弥足深陷,从此食髓知味,他表面上敷衍抗拒,实则口嫌体正直。

    那时,他还没意识到他待许夙意与旁人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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