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o门店在12月20号试营业，24号正式开业，结果李博衍突然让她去什么聚会。覃娴突然想到这点，去找李博衍说自己要去开业现场。
“到晚上就回来，又不是在晚上开业，早上我和你们一起去。”李博衍敲着键盘，头都不抬。
“好吧。”覃娴目光转向了之前那个身上只有几块奇怪的布的模特，之前几块奇怪的布现在成了一套成衣。是一件女士双排扣西服，中间有微微的收腰，衣角的裁剪设计显得西服没那么沉重。白色灰色细格子，不是平常西服的滑滑的面料，而是有点毛毛的。
覃娴偷看了一眼李博衍，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开始假装自言自语起来。
“肩线如果能提升一下会显得人比较瘦……下面搭的裤子是随意搭的吗！我觉得更适合搭裙子，这种设计感很强的正装如果搭裤子会不伦不类……”
“衣服是单品，没有裤子。”李博衍仍然没有抬头，一直盯着电脑看，几秒后他突然抬起头看向覃娴。
“你上一句说什么？”
“啊？我说搭裙子更适合。”
“再上一句。”李博衍好像很急切似的。
“肩线提升会显瘦……”覃娴确认了自己再上一句是这个话，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啥了。
“好。”李博衍摘下眼镜，走到模特前，把衣服脱了下来，出去了一趟，让秘书把衣服送走拿去改。
“这是……？”李博衍回了屋覃娴才反应过来觉得奇怪。
“这件是joyco下一年的秋冬新款。”李博衍挑挑眉，“感谢你的建议。”
“外行外行。”覃娴点头笑了笑。
“对了，你之前是不是在时尚杂志做过编辑？我看你的工作履历上有写。”李博衍坐了回去，在电脑上找着覃娴的个人信息。
“对，名不见传的小杂志罢了。”
李博衍手撑着下巴，挡住了嘴，轻笑。“太谦虚了，法国时尚名刊的海外版，怎么能叫名不见传？”
“至少在国内名不见传。”覃娴耸耸肩，自己在时尚杂志编辑部干这几年一直都是个破撰稿的，只能说自己的职位不行。
“我觉得，你的能力和利用价值远比我想象的多，你比你们那个没用的部门经理更适合做部门经理，你缺少的只不过是那些人都莫名其妙重视但是没什么用的工作经验。”李博衍动了动鼠标，“有实力的人不需要多少工作经验，过两年你可以去总部试试看。”
“没有，没什么能力，无名小卒罢了，李总过奖了。”覃娴尴尬地笑笑，什么能力不能力的，她只想赚钱。
“别搞假惺惺，夸你就接受。我夸你你又没什么顾虑的，我不用巴结你讨好你，我夸你那只能是真话，这个时候搞谦虚的一套也不一定对。”李博衍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带上的，他又推了推眼镜。
“好，谢谢李总。”
李博衍这人说话真的是不给别人留面子，搞的自己怪尴尬的。
“李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李博衍在数位板上涂涂画画起来。
看来李博衍是真的热爱艺术，当总经理这么忙还要画设计图。
下班后，覃娴觉得回家没事干无聊，坐了反方向的地铁去了商业区。
商场里随便逛逛，走到joyco的一家门店门口了。这店在这开好几年了，话说覃娴当年就是因为逛了这家店之后才决定向joyco投简历的。
这叫什么，叫“梦开始的地方”。
joyco的衣服一直不怎么便宜，覃娴没买过几件，逛的挺多，但从来不买。覃娴安慰自己，是来“视察”的。
左看看，右看看，她看到一个看起来非常眼熟的女孩子，在试衣间门前照镜子。
“聂……聂小姐？”覃娴走近才敢认出。
“欸？”聂澄阳转头，看到覃娴，莫名其妙感觉到亲切感。“覃小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选一件等到那家门店开业晚宴的时候穿的衣服，这两个男的美其名曰说要帮我选，我都选一个多小时了，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我哪知道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什么样嘛。”
两个男人？
覃娴这才把脸转向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宋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的端端正正地朝覃娴露出标准的微笑，许既明则是身子向前倾着坐，两腿叉开，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撑着脸，用覃娴看不透的但又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到眼神盯着覃娴，看眼神的粘稠度应该看了自己很久了，不像宋圳的眼神，一看就是覃娴转脸那一刻迅速调整的。
这男的眼神跟会说话似的，覃娴也直视着他的眼神，模仿着他那跟会拉丝似的眼神看着他，仍然是让人看不透但看起来澄澈的眼神。
“男同志们，帮帮女孩子选衣服，还有宋总，你女朋友选衣服都不给点建设性意见？”覃娴嘴上说着“男同志们”，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许既明看的。
“覃组长也挑挑？”许既明终于开口了。
“不用了。”覃娴撒着谎，“我已经准备好了。”
覃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准备好的，明明连件正经衣服都没有。她最佩服自己说谎的能力，明明啥都没有，自己总能脸不红心不跳。
“哎哎，覃组长来帮我选选嘛……”聂澄阳上前挽住覃娴的胳膊，“我是有一件无袖的蓝色裙子质感很好的，xra的，我买来还没穿过一次呢，我想这个裙子素素雅雅的，正适合我这种去玩的，结果宋圳非说不行，说我穿那个冷，非让我穿个长袖。他就是没事找事。”聂澄阳照着镜子抱怨道。
“你男朋友担心你着凉，蛮好的。”覃娴微微一笑，在旁边的衣服中看了看，看到一件米白色的圆领长袖连衣裙。“澄阳，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
“是的吗？”聂澄阳走上前看了看这件裙子。
“嗯，你身上这件黑色的有点沉重了，不适合你。”覃娴举起手中的米白色连衣裙，“这件简约但是有设计感，小蕾丝也不会把衣服的适配年龄拉大，很适合小女人。”
“这件衣服看起来好单调喔。”聂澄阳有些不相信地看了覃娴，又转头看了宋圳和许既明一眼。
宋圳点了点头，许既明看着覃娴缓缓开口：“相信覃娴，她之前在时尚杂志编辑部工作过，审美绝对高于我们这些普通人。”
“你试试嘛，试试又不吃亏，而且你腰臀比这么好，穿这个很显身材的。”覃娴挑了挑下巴，把衣架子塞聂澄阳手里。
“到晚上就回来，又不是在晚上开业，早上我和你们一起去。”李博衍敲着键盘，头都不抬。
“好吧。”覃娴目光转向了之前那个身上只有几块奇怪的布的模特，之前几块奇怪的布现在成了一套成衣。是一件女士双排扣西服，中间有微微的收腰，衣角的裁剪设计显得西服没那么沉重。白色灰色细格子，不是平常西服的滑滑的面料，而是有点毛毛的。
覃娴偷看了一眼李博衍，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开始假装自言自语起来。
“肩线如果能提升一下会显得人比较瘦……下面搭的裤子是随意搭的吗！我觉得更适合搭裙子，这种设计感很强的正装如果搭裤子会不伦不类……”
“衣服是单品，没有裤子。”李博衍仍然没有抬头，一直盯着电脑看，几秒后他突然抬起头看向覃娴。
“你上一句说什么？”
“啊？我说搭裙子更适合。”
“再上一句。”李博衍好像很急切似的。
“肩线提升会显瘦……”覃娴确认了自己再上一句是这个话，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啥了。
“好。”李博衍摘下眼镜，走到模特前，把衣服脱了下来，出去了一趟，让秘书把衣服送走拿去改。
“这是……？”李博衍回了屋覃娴才反应过来觉得奇怪。
“这件是joyco下一年的秋冬新款。”李博衍挑挑眉，“感谢你的建议。”
“外行外行。”覃娴点头笑了笑。
“对了，你之前是不是在时尚杂志做过编辑？我看你的工作履历上有写。”李博衍坐了回去，在电脑上找着覃娴的个人信息。
“对，名不见传的小杂志罢了。”
李博衍手撑着下巴，挡住了嘴，轻笑。“太谦虚了，法国时尚名刊的海外版，怎么能叫名不见传？”
“至少在国内名不见传。”覃娴耸耸肩，自己在时尚杂志编辑部干这几年一直都是个破撰稿的，只能说自己的职位不行。
“我觉得，你的能力和利用价值远比我想象的多，你比你们那个没用的部门经理更适合做部门经理，你缺少的只不过是那些人都莫名其妙重视但是没什么用的工作经验。”李博衍动了动鼠标，“有实力的人不需要多少工作经验，过两年你可以去总部试试看。”
“没有，没什么能力，无名小卒罢了，李总过奖了。”覃娴尴尬地笑笑，什么能力不能力的，她只想赚钱。
“别搞假惺惺，夸你就接受。我夸你你又没什么顾虑的，我不用巴结你讨好你，我夸你那只能是真话，这个时候搞谦虚的一套也不一定对。”李博衍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带上的，他又推了推眼镜。
“好，谢谢李总。”
李博衍这人说话真的是不给别人留面子，搞的自己怪尴尬的。
“李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好。”李博衍在数位板上涂涂画画起来。
看来李博衍是真的热爱艺术，当总经理这么忙还要画设计图。
下班后，覃娴觉得回家没事干无聊，坐了反方向的地铁去了商业区。
商场里随便逛逛，走到joyco的一家门店门口了。这店在这开好几年了，话说覃娴当年就是因为逛了这家店之后才决定向joyco投简历的。
这叫什么，叫“梦开始的地方”。
joyco的衣服一直不怎么便宜，覃娴没买过几件，逛的挺多，但从来不买。覃娴安慰自己，是来“视察”的。
左看看，右看看，她看到一个看起来非常眼熟的女孩子，在试衣间门前照镜子。
“聂……聂小姐？”覃娴走近才敢认出。
“欸？”聂澄阳转头，看到覃娴，莫名其妙感觉到亲切感。“覃小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选一件等到那家门店开业晚宴的时候穿的衣服，这两个男的美其名曰说要帮我选，我都选一个多小时了，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我哪知道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什么样嘛。”
两个男人？
覃娴这才把脸转向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宋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的端端正正地朝覃娴露出标准的微笑，许既明则是身子向前倾着坐，两腿叉开，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撑着脸，用覃娴看不透的但又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到眼神盯着覃娴，看眼神的粘稠度应该看了自己很久了，不像宋圳的眼神，一看就是覃娴转脸那一刻迅速调整的。
这男的眼神跟会说话似的，覃娴也直视着他的眼神，模仿着他那跟会拉丝似的眼神看着他，仍然是让人看不透但看起来澄澈的眼神。
“男同志们，帮帮女孩子选衣服，还有宋总，你女朋友选衣服都不给点建设性意见？”覃娴嘴上说着“男同志们”，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许既明看的。
“覃组长也挑挑？”许既明终于开口了。
“不用了。”覃娴撒着谎，“我已经准备好了。”
覃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准备好的，明明连件正经衣服都没有。她最佩服自己说谎的能力，明明啥都没有，自己总能脸不红心不跳。
“哎哎，覃组长来帮我选选嘛……”聂澄阳上前挽住覃娴的胳膊，“我是有一件无袖的蓝色裙子质感很好的，xra的，我买来还没穿过一次呢，我想这个裙子素素雅雅的，正适合我这种去玩的，结果宋圳非说不行，说我穿那个冷，非让我穿个长袖。他就是没事找事。”聂澄阳照着镜子抱怨道。
“你男朋友担心你着凉，蛮好的。”覃娴微微一笑，在旁边的衣服中看了看，看到一件米白色的圆领长袖连衣裙。“澄阳，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
“是的吗？”聂澄阳走上前看了看这件裙子。
“嗯，你身上这件黑色的有点沉重了，不适合你。”覃娴举起手中的米白色连衣裙，“这件简约但是有设计感，小蕾丝也不会把衣服的适配年龄拉大，很适合小女人。”
“这件衣服看起来好单调喔。”聂澄阳有些不相信地看了覃娴，又转头看了宋圳和许既明一眼。
宋圳点了点头，许既明看着覃娴缓缓开口：“相信覃娴，她之前在时尚杂志编辑部工作过，审美绝对高于我们这些普通人。”
“你试试嘛，试试又不吃亏，而且你腰臀比这么好，穿这个很显身材的。”覃娴挑了挑下巴，把衣架子塞聂澄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