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家主子见到傅清婉都只能绕到,更别说是其他夫人了,如今傅清婉权势,荣宠都在,她一个小小丫鬟拿什么跟王妃斗,

    就是她家主子也不敢得罪傅清婉,更何况她,便是哑巴吞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呢,

    傅清婉冷声道:“起來吧,别对本妃懂什么歪脑筋,要是可以的话,你可以让你主子帮你,本王妃的心思你也别猜,你还不足以对本王妃造成什么威胁,劝你好好思量,本王妃的训诫希望你还能听得进去,”

    莫深连忙磕头,谢过,幸好碰到的是王妃,若是她家主子就惨了,

    谁都知道她家主子骄矜,乖张,发起火那是有够恐怖,幸好现在是王妃当家,连柔儿也不至于闹的太过,即便如此,连柔儿的脾气还是不好惹的,若不是连柔儿的父亲对华彦清还有点用,华彦清早就不理了,

    傅清婉想起许恋雪的时候,就想到离寰了,话说好久也沒有联系那小子,都快忘了怎么联系离寰的方式,

    或许许恋雪肯定怪自己,沒有遵守诺言,提携自己,可自己也有难以言重的苦衷,虽然指望不上许恋雪原谅自己,可傅清婉知道这笔账她还是记下了,

    许恋雪看上去还是挺柔和的,可是跟着离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而且殷离宫是离寰一手创建,现在已经成为江湖的一大势力,若沒有良好的底蕴和丰富的财力,或许就凭着离寰一人还远远不够,

    傅清婉相信许恋雪的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可未必离寰就会饶了她,本來离寰就是一个冷血至极的人物,若被他知道自己的手下偷情而且生下了孽种,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以说明的,

    华彦清乃朝廷内选的太子,在朝廷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谓是只手可挡半边天,

    华彦航则是不受宠的妃子生的,气势上矮上华彦清一头,加之名不顺,言不正,可谓是爬到这个位子吃尽了苦头,

    金銮殿上,众说纷纭,百官威武,皇帝不言不语闲坐在交椅上,细细地听着殿下百官辩论个脸红脖子粗,

    朝政本是重文轻武,所以武官在朝政上沒有半分用武之地,相反,太傅却干立在一旁,满不在乎,

    反正两个王爷名义上都是他的女婿,所以无论谁是储君,都是他要辅佐的对象,既然如此,何必纠结,只是心中还是有愧疚的,终究对不起最小的女儿,

    只是希望她嫁个好归宿,却不想是嫁给了花花公子,,华彦清,指望她要风得风,却不想被一个穷酸落户家的女儿压得死死的,

    可他傅太傅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外臣,无权干预皇家的私事,纵然有太多的不甘,可却只能咽在心里,只盼望傅清婉能过得好一点,少受一点苦,

    朝政上的血雨腥风,已经让皇帝变的处事不惊,即便台下吵得天翻地覆,他都可以笑傲天下,

    夺嫡之事,他心中自由比较,两个儿子都很优秀,也是更有所长,只是他中立之年,怎可如此草率的定下太子,如此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底下提这件事,而且还越闹越大,简直是不想活了,

    台阶下靠左的,都是品阶高的,上位于宰相,下位于尚书,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按道理说宰相都是中立之年的人,尚书至少也是熟悉一方势力的人,可在清一色的人群中却夹杂着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尽管穿的是大红的锦色纹云鹤朝服,可仍旧嘴噙着笑意,一副处事淡然的模样,

    郎宣帝稍稍咳嗽了声,下面争吵声截然而至,瞬间寂静无声,郎宣帝一撸衣袖,金光闪闪地夺人眼球,在众人羡慕之下笑道;“沈卿对此事有何感想,”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角落口的一道极其挺拔的俊逸身姿上,一下子沈云逸在众人的面前高大了不少,

    沈云逸依旧是一副淡然地样子,低眉顺耳道:“微臣不敢妄言,”

    这倒是稀奇的事情,比起朝堂上如火如荼的争斗,反倒是一脸淡然的沈云逸更吸引郎宣帝的目光,尽管他不言不语,仿佛什么事情都跟他无关的模样,从來沒见他交什么外臣,也沒有听闻他收什么贿赂,好像如空气一样活在这个金銮殿,

    不知道该说他是明哲保身,还是韬光养晦,或许他是隐藏在深处的狐狸,手上的爪子随时都会给人致命的一击,

    还记得当年的一篇悬壶论震撼紫宸殿,便是郎宣帝也拍案叫绝,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为一方有权有势的朝廷重臣,可谓是风光无限,有人甚至怀疑下一任的宰相之位便会落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身上,

    云袖加身,满腹风华,白衣儒带,袭锋芒贵气,展露披靡之光,有天人睥睨之姿,无傲视群雄之心,可谓是国之栋梁,帝之辅宰,沈云逸,便是这深宫内院的一朵奇葩,一朵沒人了解的奇葩,

    郎宣帝面色处事不惊:“沈卿所言实在是让朕震惊,不知沈卿有何高见,”

    众目睽睽之下,沈云逸依旧从容淡雅,即便是华彦清不羁的目光打量着他,华彦航好奇地目光瞥过他,他都如过眼云烟,什么都不曾在意,

    “启禀陛下,微臣认为皇上正值壮年,无需立储,在场同僚,实在是心急火热,若有这心思还不如放在战场上,民间堤坝上,若得一忠臣良将,总比在这里无所谓争论为好,”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众人哑口无言,华彦清实在是看不惯沈云逸的嚣张之气,出口道:“不知沈卿是从何得知本王与皇弟要争论这太子之位,储君之位能者居之,便是他日皇弟登上此位,本王都毫无怨言,此乃太平盛世,何來后患无忧之说,忠臣良将,天朝比比皆是,何须你沈卿费言,”

    华彦清的话句句在理,可实在刻薄的紧,便是交椅上坐着的郎宣帝都不免皱起了眉头,

    沈云逸答道:“猎月国前有虎豹成群,后有强敌在侧,便是华国与本国有联姻都视本朝为无物,更何况蛮夷之地,寒王所言甚是,微臣是不易过于操劳,只是自古精兵良将都是提前提拔的,若是等到战事在提拔未免为时过晚,先前的叶氏一族便是如此,”

    沈云逸此言不免谈虎色变,金銮殿是更是鸦雀无声,谁都不敢提及一句,若沈云逸不提此言,或许就不会惹恼郎宣帝,可此言实在是讽刺的紧,

    谁都知道先朝出云国的将军,,叶凌风,也就是后來的皇帝便是将军出身,可却联合外邦将藩国之力转移到自身,转而将本国灭掉,

    如今虽然谣言已经平息,可禁忌之语还是无人提起,沈云逸此言便是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让郎宣帝额头上的黑线多了分,

    华彦航见状大声斥道:“大胆沈云逸,身为言官竟敢非议前朝朝政,还不跪下请罪,”

    沈云逸苦笑一声,果然自己是会遭殃的,想他沈云逸在京城举目无亲,平日又不善于交际,便是出事了都沒有人会帮他,

    虽然他现在处于炙手可热的地位,可谁又能保证下一刻他不会人头落地,况且他也不是外戚,跟皇家一点关系都沒有,说难听的就是皇帝的一条狗,想杀就杀,

    “咚咚,”膝盖跪地,沈云逸在瓷地板上磕头道:“请皇上恕微臣多言之罪,”

    郎宣帝沉吟许久,心中有万分不舍,可若是哪日有人效仿沈云逸,那便是揭他的短,此等行为不容小觑,若是旧事重提,毁他信誉便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人才难得,况且沈云逸并无什么大错,郎宣帝思量许久宣判道:“罪臣沈云逸听旨,在殿前非议前朝之事,实在是大不敬,但卿本率性之人,朕实在不忍大惩,就此除去尚书之职,由连荣代任工部尚书一职,贬为京都府尹,特赠廷杖四十,钦此,”

    堂堂正都二品,被贬为正六品,在场众人无不寒嘘不已,而且沈云逸一个柔弱书生,怎么经得起四十廷杖,郎宣帝这招杀鸡儆猴实在是用的太妙,不管是用在处置沈云逸上面,还是用在朝政上面都无所厚非,

    华彦航见此,叹了口气道:“父皇,儿臣认为此法不妥,沈卿确实犯了重罪,可罪不至于罚廷杖,儿臣得知沈卿有赏识人才之本事,若沈卿可以为朝廷选拔栋梁之才,那便是功德一件,也可借此免除廷杖之刑,不知父皇可曾应允孩儿的建议,”

    华彦航此话是有私心的,想來离寰虽然是江湖之人淡泊名利,可若是此次被沈云逸挖掘到,那便是最好不过,想來朝政上混个将军之位是轻而易举,而且还是华彦航最好的眼线,

    自己帮了沈云逸,那沈云逸便是欠了华彦航一份人情,可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华彦航不相信,以他的眼光,离寰会不被选上,

    华彦清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却不明细说,想來他的老丈人这次是作威作福,终于爬上了尚书之位,对华彦清还有连柔儿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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