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首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右手搂着薙雅、左手抱着莉娜,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倒在地上的徐凌说:”哈哈……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妹妹妳也一定会舍不得吧?真的是超标致的阿!就算已经被玩过好几次应该也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吧?”
接着又露出了一副痞子样的嘴脸,看着已经落魄不堪的徐凌:”不过呢……本大爷我是做慈善事业的,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一次机会好了,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薙雅与莉娜都已经泪流满面,将双手死死的护在了自己的胸前,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已经被打到遍体麟伤的徐凌看到这样的两人,在心里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力。接着徐凌抬起头来看向了那一脸淫笑的首领,咬牙切齿地问着:”什……什么机会……”
“只要你从那边一步、一步的爬……过来,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鞋子给舔干净,然后再钻过我的跨下。只要你这么做的话,我今天就放了她们两个,而且再跟老板向你们求情一个月的时间。怎么样?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够划算吧?哈哈哈……”
在讨债的首领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了三秒钟之后,徐凌低沉的声音却传了出来:”……你……说话算数?”
薙雅、莉娜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纵然脸上还是带着泪水,但她们还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趴倒在地上的徐凌。如果说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泽维尔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为这个领地做到这一步?为什么要为了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居然要舍弃掉重要的尊严?
无论是谁都都看得出来这个讨债首领的承诺一定会付诸流水,实际上只是他在耍弄徐凌的一种贱招而已。
能够写出那样的领的复苏计划,徐凌绝对不是个笨蛋。但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却开始了爬行的动作?
连薙雅和莉娜也停止了哭喊,惊愕地看向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这个方向爬过来的徐凌。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即使受到了耻辱,只要能救出薙雅与莉娜,这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徐凌这样的心情明确的传达到了替雅与莉娜的心中。
“别过来……他只是在唬你的!他根本不会放过我们。”薙雅带着浓浓的哭腔对着徐凌喊道。但是徐凌彷佛完全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往前爬。
对于此时无力的徐凌来说,即使只是一丝渺小的机会也要好好地抓住。屈辱的姿态映在了每个人的眼前,包夸这里所有嗤笑着的讨债集团、包夸被首领搂在怀里的莉娜与薙雅,自然也包夸了同样倒在地上的娜菈奶奶和屋里的班鲁以及龙静。
“哈哈哈……我当然会遵守承诺阿!哈哈哈哈哈……动作给我快一点!”首领得意的笑着。尤其是当他看到徐凌用那如同蛆虫一般的动作朝着自己爬过来时,心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快感。
看着徐凌的动作,薙雅与莉娜的眼泪又开始不断、不断的往下流。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哭喊声。无论徐凌最后有没有办法将她们给救出来,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已经取得了她们内心的信任。
正当徐凌艰难爬到了首领的脚边时,突然一道女生的声音出现:”徐凌,够了。已经够了!停住吧。你这个白痴我叫你停下来!”
徐凌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对了……怎么都差点忘了这个人了?
虽然徐凌不知道龙静为什么没有被那些小混混抓到,但是这样才好。无论怎样……要叫她赶快逃跑才行。这件事情本来就跟她无关……而且自己的这种卑贱样,少一个人看到都是对自己最大的仁慈。可以的话,真希望龙静离的越远越好……
徐凌困难的转过头去。看到一名身穿帅气黑衣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把老洋伞,正是用高傲姿态站在众人面前的龙静。
看到龙静恼怒的表情,徐凌的心里却是慌张了起来。为什么龙静她看起来丝毫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有脑袋的话就赶快给我逃跑啊!难道以前全校第一名的资优生是个白痴吗?
没人发觉到她是何时从屋里走了出来,像是突然就出现了在众人的身边。龙她面若寒霜,彷佛是将自己的感情全部都给抹杀掉一样。龙静语气毫无起伏的对着徐凌说:”接下来……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咦?刚刚怎么没有看到这名女人?我操!这女的长的也不赖耶,首领我马上去把她抓过来。”一名小弟性奋的说。
在这群讨债集团之中,只有首领一人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刚刚自己这一群人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喂!你等等……”正当首领想到那原因时,突然脸色一变。可是当他还来不及阻止那名小弟,他已经往龙静跑了过去,脸上尽是淫秽猥琐的表情。
在众人的眼中,只见龙静把阳伞随意的垂直往空中一抛,那把阳伞轻而易举的被她给丢到有两层楼高的高度。
龙静脚下的伞影面积越来越小……除了徐凌的头痛到抬不起来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被那支雨伞给吸引住。而在众讨债集团们狐疑的抬起了头,看向那把伞的那一瞬间!
他们所有人的喉咙,通通展露无疑的暴露在龙静的眼中,如同猎物被狩猎者给锁定一样……
接着他们在下一刻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画面。
只见那个小弟的头颅莫名的在空中出现,脑浆与鲜血从他的脖子处倾泻而出。
而在徐凌的眼中看到的则是不一样的情景。
刚刚扑向龙静的那名小弟已经成了一具恐怖的无头尸体。如同人体”喷血池”一般,从那无头尸体脖子的切口处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尸体之上的切口非常的平整,彷佛就像是被一把极其锋利的利刃给一刀切过似的。
飞到空中的头颅喷出鲜血与脑浆,在空中画出一条血红色的拋物线。令人心生畏惧的是……在如此情况之下,那一颗头颅居然还带着猥亵的笑容,看起来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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